第149章(1 / 2)
我是那么真诚那么温柔地爱过你,
愿上帝赐给你别的人也似我这般坚贞似铁。
第169章
“可以。”勋世奉淡淡的声音,“如果你愿意让这些人亲眼见证你的失败,我没有任何意见。”
勋暮生,“无所谓,反正这是事实。再说,我又没有输给你。”
勋世奉居然没有反驳他!
我感觉气氛十分不对,于是扯着勋暮生的袖子回头对勋世奉说了一句,“excuse us .”
后者没有阻拦我们离开,我把勋暮生扯到旁边的一个巨大的黄金盘子旁边,这里放着冰渣,上面用红色玛瑙碗盛放着里海鲟鱼子酱。
我,“那首诗很奇怪,不要念,其他的什么诗歌都可以,哪怕是叶芝、王尔德什么的都可以。”
勋暮生,“但是,那是真实的。”
……我曾经爱过你……
我感觉手心变冷,那种温度骤降的感觉,很像是在冰封的园林中站立了很久。
我,“真话,并不需要时时刻刻在人前展现。”
他不说话。
我,“你能来我很高兴。但是……我无法回应你的爱……”
“我知道。”勋暮生的手指抚摸着一个红色玛瑙石的碗,手指苍白,就如同黄金盘中的冰渣,他,“所以我才说,这首诗最合适。我并没有输给arthur,我输给的人,是你。如果你又心,站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他。”
……
我回来的时候,勋世奉正在同一位老者说话,那位老者花白的头发,三件套西装让他看起来很有学问的样子,我知道他就是那位罹患神经病的诺贝尔获得者,也曾经是勋世奉在mit的教授。
我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就发现,他们的对话完全没有逻辑,或者说,即使有逻辑,也是他么那种人的逻辑,完全与我们凡人无关。
……
老者,“伽罗瓦理论可以解释目前的四项多项式,但是,五项多项式是另外一个空间。”
勋世奉,“是的。”
老者,“arthur,你对数学有极高的天赋,你确定自己以后的人生都埋没在这片荒芜当中吗?每天计算着华尔街各种数值的高低,计算着一秒紧张的金钱?你不想再向前继续做一个’探险者’吗?”
勋世奉,“证明了费马大定理的安德鲁·威尔士曾经用’探险者’这个隐喻来形容对数学的探索,但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教授,……”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到了我,他向我伸出手,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指。
“我向您介绍我的妻子,她就是alice。”
那位老者向我伸出了手,我赶紧把右手递过去,让他亲吻我的手背,同时,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他的腰间,发现他没有持枪。……呃,周围是安全的。
老者说,“arthur,这位就是你在给我的信中写道的上帝的恩赐吗?”
勋世奉点头,“是。”
老者,“alice,你好,我是rafael,rafael brynjolfsson,你可以叫我rafael(拉斐尔),或者是brynjolfsson博士,都可以。”
我看着勋世奉,“你怎么称呼教授?”
“教授。”他说。
我,“那我跟着你也称呼rafael brynjolfsson博士为教授可以吗?”
说着的时候,我看着rafael brynjolfsson,他点头,勋世奉说,“可以。”
老者,“alice,其实刚开始我得到消息,arthur告诉我他要结婚并且结婚对象是你,我很意外。”
我,“嗯,很多人都意外。现在甚至有博彩公司为我们的婚姻开了赌盘。”
教授只是笑,他虽然已经是花甲之年,头发花白,但是他笑的时候依然天真的像个孩子我,“您意外,是因为我们的身份天差地别吗?”
教授摇头,“不是,我意外是因为arthur终于想要过一种正常的婚姻生活,而不是,之前那种令人眼花缭乱的不知道要怎样的词语才能形容的恋情。”
“教授!”
勋世奉出言制止他,但是rafael brynjolfsson博士的那双灰绿的眼睛却荡漾着笑意。
博士柔和的声音告诉我,“alice,你的丈夫在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外号,iceboy,他完全不解风情。当时,他入学的时候因为口无遮拦并且对女性毫无尊重与怜悯的心态,这让他在读phd的第一年成功的变成mit所有女人的公敌,但是,当他读完phd参加毕业的晚宴的舞会上,那些女人为了和他跳一支舞而成为彼此的敌人。”
我……很容易想象当时的场景。
勋世奉的eq奇诡,如果他想要与一个女人调情,他是最好的情人,他成熟,热情,深谙欲望,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当然,当他不想耗费心思与别人好好相处的时候,他就是一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很强悍的攻击性,并且,他做过的地方,一定是寂静一片,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alice。”rafael brynjolfsson博士问我,“告诉我,你爱他哪一点?”
我认真想了想,“他……,只是他就好。”
博士点头,“arthur拥有上帝的恩赐!他有一颗出奇美丽的大脑,这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事情。当时他在mit读书,年纪很小,还不满14岁,我最小的儿子比他大一岁,当时正在一所寄宿学校读书。
他的能力出类拔萃。他喜欢我的课,我们经常在图书馆、实验室一起研究到深夜,然后我的妻子给我们送来番茄菠菜厚芝士pizza,还有啤酒,那应该是他第一次喝酒。
我记得曾经向他说过,如果以后他留校,应该过的也是我这样的生活:争取成为tenure(终身教授),以后,娶一位传统的美国女性,成立一个家庭,在学校周围买房子,每天泡在学校中,他的妻子为他准备三明治与啤酒。对于这样的生活,他表示恐惧。
后来,我住院之前看见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恋情的新闻,再往后,他的新闻一概全无,我以为,他会选择那样的生活永不更改,没想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类似当初我对他形容的那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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