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痛,如果宝宝和他一样砸了胸残妹(1 / 2)
苏默歌不想理她,只是唇角扯动了下,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周逸还以为她们认识,自己不方便扶她进女厕所,就拜托了站在厕所门口的女人。
“麻烦你帮个忙,扶她去厕所好不好?”
“你是她的男朋友?”
“是的!我是她男朋友,麻烦你了!”
她瞧见苏默歌清冷的面容,故装作一副热心肠的模样,一把从周逸的手臂中接过了苏默歌,边扶着苏默歌走进厕所,边对周逸说。
“不客气的,我们是朋友!举手之劳嘛!”
举手之劳?
苏默歌早就感觉到了,她一定相对她不安什么好心吧?
这个女人扶着苏默歌走进了女厕内,忽然间沉下了脸。
她松开了手臂,从输液架上取下了那瓶正在输液的点滴丢在了地上。
“你生病了,怎么不病死了才好?真是老天有眼,让你受到报应!”
苏默歌现在双腿感觉没有那么僵硬发麻,身上也不似刚才那般酸软无力。
她扶着输液架,指着地上被摔碎的输液瓶,眼神冷冷凝向惹事的白冰冰。
“在我还没对你发火之前,你最好给我将它捡起来!”
白冰冰以为她病的很重,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双手环在胸前,一副高傲凌厉的模样,眼角流露出了凶光。
“你都病的要死不活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牛叉,我警告你,以后离景辰远一点。”
“你现在还没有分清楚什么状况吧?是我警告你,把你的未婚夫看好一些,别让他纠缠我。”
白冰冰被她这句话噎的脸红,指着苏默歌的鼻子:“你还真不要脸,谁先勾/引谁的,你以为我眼睛瞎,没有看到吗?”
“你不但瞎,而且聋,最可悲的还是个傻子,不动脑子想的笨蛋。”
白冰冰被苏默歌不带脏字的骂着,一张脸由红变紫,由紫又变成了青色,简直是五彩纷呈。
“你……你……”
“你什么你,你听不懂人话吗?还不给我把地上的输液瓶捡起来?”
白冰冰朝着苏默歌走过去,晃悠着她的细腰,一副嚣张的样子。
“都快要病死的人了,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吗?”
苏默歌瞧见她走近了,眼底带着狡黠的光芒闪了闪,忽然抬起了输液架,朝着白冰冰的大胸砸了过去。
哎呦!
白冰冰惨叫一声,仰倒在地方,而且有什么东西从衣裙里掉了出来。
苏默歌眼尖,一眼就看出了是垫胸的胸贴。
“喂,你怎么不去隆胸,天天垫胸贴不累吗?”
白冰冰趴在地上,胸前疼的早炸开了,哪里发现她胸前少了什么。
“我的胸本来就很大,要什么胸贴……你脑袋有病吧?”
苏默歌撇了撇嘴,用下巴点了点她手边的两团东西。
白冰冰不屑的瞥了一眼,顿时心虚了摸了摸自己的胸,一张脸再次五彩纷呈的变换颜色。
苏默歌也懒得理她,有些尿急的进了厕所。
方便了过后,她想找白冰冰继续算账,白冰冰已经不知何时捡起她丢掉的两团胸贴落慌逃走了。
苏默歌早已经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点滴瓶都没有了,还打什么?
她一从厕所走出来,周逸扶住了她,紧张的问到:“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刚才你的朋友慌忙地走开了,脸色不大好,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是我朋友,我们不熟,所以不知道她要怎么了。”
“你的输液瓶呢?怎么只剩下输液架了?”
苏默歌轻描淡写道:“被那个倒霉的女人碰掉数摔碎了,不提这件事了。”
“哦!我让医生在给你换上一瓶新的输液瓶。”
苏默歌露出了一脸苦相,她最不喜欢打点滴住医院了,不要这么折磨她好不好?
“我先不要打点滴了,我现在身体好多了,只是身体有点冷,想到外面走走,晒晒阳光!”
周逸知道她这是不喜欢回到病房去,也不拆穿她,顺从地笑道。
“好吧!不过你身体还是很虚弱,外面的风还是很凉,得回去披件外套才能出门。”
她有身体很虚弱吗?
要是周逸看到了她刚才怎么教训白冰冰的,一定觉得她这是装出来的病,她身体健康的很。
苏默歌很了解周逸的性子,他这个人执拗起来,和她不差上下。
她一想到能去外面透透气,也就没那么多介意了,任由周逸扶着她回到病房,给她披件外套。
即使她现在能正常走路了,周逸要扶她走,她也没有拒绝。
安市的医院很大,里面有一个花园,几个小凉亭,还有好几排长椅子,专门是为了给病人歇息和舒缓心情的地方。
苏默歌选了一个比较寂静的角落坐下,从这里可以看到花园的一角,开着的迎春花正旺,红色的,粉色的,紫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的迎春花带着春天的生机和艳丽,让苏默歌感觉到了一种无比轻松自在的心情。
她像是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包袱,这一刻什么也不想,也不做,就静静地坐在这里望着花朵,连
她自己都以为,她也是其中一朵。
周逸好久都没有看到苏默歌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眉毛弯成了月牙,眼睛里都是黑亮黑亮的光芒,像极了海水里的黑珍珠,幽然又遮不住她眼里的光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