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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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浩见刘霈霈挣扎的厉害,森森一笑,拿出一块手帕往她鼻子上一捂,后者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意识渐渐涣散,很快就没了知觉。

等再次醒过来,就见罗浩脱的j□j,自己身上也不着片缕。刘霈霈心里一惊,忙拿被子盖住身体,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心里一松,从床上坐了起来,平静地看着罗浩:“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有,非常有意思。”罗浩边说边靠过来。

刘霈霈忍住恶心,也不想多说什么,余光瞥见桌上有一只偌大花瓶,身体慢慢靠过去,约莫手能抓得到花瓶,心里略微踏实下来。

想到马上就能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很操,罗浩亢*奋的不得了,并未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更新,迟来的新年祝福,希望大家别嫌弃晚啊。年二十九回家过年,车子路上追尾,晚上十点多到回到家。我的左手现在还痛着,所幸宝贝和老公没事。春节出行,大家注意安全。

☆、第31章

见刘霈霈尽力掩饰惊慌,罗浩有说不出的得意,并想马上就好。马上就能让这个女人躺着向自己求饶。

今天,就让她见识一下自己有多么“威风厉害”。

说不惊慌那是假的,刘霈霈尽力稳住自己,悄悄抓住瓶子,只等罗浩靠过来便抬手砸过去。

料定刘霈霈插翅难飞,罗浩反倒不怎么急着干她,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朝她勾勾手指:“过来服侍你大爷,不然呆会有你好瞧的。”

刘霈霈当他放屁,神色轻蔑,心想等会就给他颜色瞧瞧。

罗浩在床上翻了个身,伸手拖住脑袋,色眯眯地看着她:“别跟傻b似的站那不动,过来,老子喂你吃香肠,又粗又长的香肠,保准你吃了忘不掉这味道。”

刘霈霈随意一瞥,目光略过那根又丑又黑的怪物,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恨不能拿着花瓶立刻走过去砸死罗浩。反观后者,眼神就跟雷达似的在她身上来回扫射,忽然见她双手藏在身后,似有猫腻,一翻身坐起来,下床光着大板脚走了过去。

刘霈霈心想来的正好。可心里还是会有些紧张害怕。万一砸不中,抑或是砸不晕他怎么办。

她一紧张,脑袋瓜子就不太灵光,反应也会慢两拍。吞了吞口水,瞅准时机,准备砸过去呢,不料他忽然停住,呵呵笑了起来。

“别藏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吗,你以为仅凭一只花瓶就能把我撂倒,你也太小瞧我了。臭娘们,上次你拿烟灰缸在老子头上弄了个记号,老子都还没找你算账,今天就一并算上。”

罗浩忽然抽*出一根鞭子,不给刘霈霈时间做出反应,第一鞭已经甩了出去,鞭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刘霈霈的肩上,刘霈霈痛的龇牙咧嘴,“啪”地一声,花瓶从她手里脱落,应声而碎。

罗浩很享受刘霈霈的反应,扭曲的心里得到了莫名满足,又呵呵笑了两声,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扭曲,带着一股子恨意:“臭婊*子,你以为老子稀罕上你吗,凭什么老子活在地狱里,你就活在天堂里。老子非把你从天堂里拽下来不可。”

刘霈霈没注意他话里的意思,余光瞄到窗户,宁可从窗户跳下去,也绝不让这个贱男玷污自己,说不定他身上有病呢。

罗浩像是识别出了她的意图,大步走到窗户前,伸手在窗户上面敲打几下,脸上十分得意,仿佛说窗户被封死了,看你往哪里逃。

刘霈霈心凉一大截,这会要是有把刀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罗浩。不要慌,不要乱,兴许会有办法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罗浩,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不希望你走极端……”

罗浩不想听她啰嗦,抬手打断她的话,面露轻蔑:“你以为我想操你这个贱货吗,还不是你把老子逼的不得不这么做。”

刘霈霈听不懂他说什么,微眯双眼:“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点,什么叫我逼的?我逼你什么了?”

“我呸,你给老子装什么装,你敢不承认找了个艾滋携带者坑害老子?我实话告诉你吧,如今我已下了地狱,你甭想在天堂里快活。”

刘霈霈心里大骇,手脚瞬间变得冰凉,半抖着嘴唇说道:“你说你是艾滋携带者?”

“没错,妈b,你找了个泰国人妖坑老子,老子岂能不拉你入地狱,不然岂不白费了你一翻心思。”

此事不是刘霈霈干的,可罗浩认定是她干的,任何解释都没用。想了想,她忽然就明白是谁干的了,心里一阵痛快,甚至忘记害怕,唇边忍不住浮出一丝讥笑。

“你笑什么?”罗浩阴冷地看着她。不再跟她啰嗦,伸手就要抓她,还未碰到她的身体,她就已经避开了,手里抓着一块碎花瓶,也不知何时抓到手的。

罗浩也弯腰抓起一块碎花瓶,放在手里把玩,嘴里威胁道:“识相的话,乖乖躺下来给老子干,否则的话,老子不光干你,还要弄花你的脸。”

事已至此,刘霈霈反倒不那么害怕了,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见她并未吓到,罗浩有点恼羞成怒,忽然变身一条疯狗,朝她猛扑过去。屁大点的房间,刘霈霈很快就被他抓到,并被牢牢压在冰凉的地板上,两条修长嫩白的双腿被大打开来,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罗浩可没心情及时间赏悦眼下美丽的胴*体,只想早早干完了事。提着丑陋不堪的短小怪物正要行事,身后的木门突然被人大力破开,几个壮汉鱼贯而入,就跟老鹰捉小鸡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提了起来,猛地甩到墙上,“砰”地一声,罗浩顿时哀呼起来。

其中一名壮汉上前一脚踩中罗浩的胸口,用力一碾,咔嚓一声响,听着像是骨头断掉了。接着,壮汉又对准他的肚子狠踹几脚,后者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乘罗浩被几个壮汉收拾的空挡,刘霈霈已经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原来她被罗浩带到了一个破厂房,破破烂烂不说,杂草丛生,厂房前就是一条臭水沟,有死老鼠,死牲口什么的,水臭的不能入鼻。

厨房周围有几家砖瓦水泥堆砌的房屋,也是破破烂烂的,屋顶上的瓦都烂了。里面住有人家,从屋檐下晾晒的衣服就能判断出这一点。

厂房大门口有一条水泥路,直通公路。水泥路上停着一辆宝马车,刘霈霈看过去的时候,宝马车的车窗降下来,探出一颗脑袋出来。

见是“老熟人”坐在里面,刘霈霈莫名地安心不少,步子平稳地走了过去,等到车旁,不等她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推开,伸出一条胳膊将她拽了进去。

搁以往被这般粗*鲁地对待,她肯定不高兴,可今儿个心境不同,倒没有生出一丝不快,反倒很感激他的出现,不然岂不要被罗浩得逞了。

她柔顺地偎在他怀里,调侃地想,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

二人谁也不言,只是静静地依偎着,过了良久,刘霈霈轻声向他道谢!他既没接受也没拒绝,搂在她腰上的双手微微发紧。

刘霈霈也不知怎么的,忽然脑子一抽筋,说了一句彼此都非常吃惊的话。

“我想跟你做*爱,现在就想。”并不是什么欲*望来了,只是想找点事情做做,把在厂房里经历的那些恶心的事情统统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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