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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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十公主小胜。跌了一众观众的眼球。

端午节那场马球赛,楚王妃小胜十公主,懂行的人都看得出楚王妃事藏了实力的,因为当时的楚王妃还不过是简相的女儿,宁国公府一个小小的贵女,怎么敢大肆大比分赢十公主?

如今两人身份地位大不相同,楚王妃如今是京都最有权势的楚王的正妃,而十公主不过是皇爷诸多女儿中没怎么有权势的闲散公主,这次两人本就是为了一竟高下,想想也知,楚王妃必定用尽全力,这样的情形下,十公主还不大比分输得惨死啊。

所以外围赌球的人,几乎一边倒买的都是楚王妃大比分赢。

十公主于生意一道上何其精明,就在她与阿曛签了那份协议之后,早悄悄让人到外围赌球的人里坐庄,开出十公主输球的小赔率,楚王妃赢球的大赔率。众人早分析了形式,自然买楚王妃赢。

结果这一场球赛,十公主在外围赌球一事上,又赚了个盆满钵满。

球既结束,阿曛输了,大大方方将腰间金穗取下,当着众观众之面,递给了十公主。

“承让!”十公主极为高兴,反正自己这一场球下来,赚的钱够她花上许久的。

阿曛笑眯眯凑了过去,“只要公主高兴就行。”

这一场球赛的观众里,有几个特别的观众。

皇家特定的看台上,凤泫手撑在下巴,静静将一场球从头看到尾,那视线就没离开过那一袭宝蓝色衣裳的女子。怎的就这般的鲜活动人?

他府中的女子,竟是每一个能及她半分风华。他也算是阅遍美女无数,但天下女子,唯眼前这一个入了他的心,再也挥不去。

那日她大婚,他过去讨杯喜酒喝,就是想去看看一身红装的她是如何的惊艳红尘。

他不小心着了人的道,喝了那放了逍遥散的酒,闯入了她的洞房,险些做出有辱她名节之事,竟将她生生激得吐了一口鲜血,也不知这女子体内寒毒清未清。据他所知,凤漓倒是在忙着替她找解药的,就是不知这解药要如何寻到。

他不得不佩服他那个冷心冷面的五弟,在择妃一事上的眼光。

这女子,他五弟怕是看中多年了,藏在潞州,无人能知,一旦从潞州回到京都,便瞬间惊艳凤煌。看看,藏得多好,若是一直在京都,他不就早早发现了么?要真是这样,这女子就是他的妃子了,哪还有他五弟什么事?

今日里又不能自个儿一个人来,他府里胡侧妃是这女子在潞州时的闺友,正好胡侧妃想来看球赛,他便借机陪了美人来,其实他自己才是来看美人的呀。

“王爷,妾身想过去看一看楚王妃。”胡月如在他身边轻声说道。

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中,那美人再美,也不是他的。

“你身子重,孤陪你过去。”凤泫扶了胡月如起身。

胡月如甚是感动,自家王爷虽风流,但对她真是好的,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夜里也常常宿在她的房里,对她更是柔情蜜意得狠。虽然她心里的人,一直是那个多年前从马蹄下救了她的人,但是自己已经嫁人了,她当然能够认清现实。那白衣飘飘的俊美少年,只能是她少女时期的一个梦。

阿曛正与十公主说着场外十公主赌球又赢了多少,却远远就瞥见了人群中,凤泫牵着胡月如的手过来。

十公主与胡月如是表姐妹,自己与胡月如是闺友,胡月如要来看两人打球,天经地义。更何况当日两人下战帖约时间,是胡月如在场做的见证人。

又见胡月如走得极为小心翼翼,凤泫还极为小心的在一侧微微扶住胡月如的手,生怕她摔着碰着一般,心道,莫不是胡月如怀了吧。

她自己三世都没怀过孩子,自然不知道怀了孩子的女人是个什么样,但见胡月如这般紧张,估计自己也猜了个一二。

十公主也早早的看见了两人,悄声在阿曛耳边道:“小四嫂怀上了,听说有一个月了。”

“这孩子在肚子里一个月就知道怀没怀?”阿曛不信。

十公主无比鄙夷地瞧了一眼阿曛,“你连这个都不懂?这些事我五哥都不跟你说的么?”

阿曛脸腾的就红了,“这孩子怀不怀,男人知道什么呀。”

“这事不就靠男人么?”十公主越发的觉得阿曛这般狡猾的人,遇到她五哥那个狐狸之后,估计常常会被玩得团团转的。真是可怜她了。还是木子榆好,任她欺负,还不敢说个不好。

两人正嘀咕着,胡月如已在凤泫的搀扶下过来了。

“四哥,小四嫂。”十公主甜甜喊了一声,就走到了胡月如身边,毕竟两人是表姐妹,有说不完的话题。

“泰王殿下,小四嫂。”

阿曛却是客客气气的执了礼之后,这才跟着十公主走到了胡月如身边,拉了胡月如的手瞧着她。

“是不是真的?怀了?”阿曛怎么瞧着胡月如的肚子,一马平川,怀里不是肚子会凸出来的么。

胡月如笑着摸了摸平得出奇的肚子,就像真的摸到了她的孩儿,笑得一脸甜蜜,“是呀,一个月了。”

“真是太好了。”阿曛不知怎的,竟被胡月如那一脸幸福感动了。突然觉得自己要是能有个凤漓的孩子,人生就圆满了。可自己这肚子,不见动静。

再说了,她这体内的寒毒,还不知能不能解,夕岁花还得等三个多月才能开,千年雪参还在贺兰雪手里,她怕是死也不肯拿出来的,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命门竟握在了贺兰雪的手里。

却突然听到身后有人一声大喝,“保护王妃!”

阿曛便觉得有一阵剑气,自背后袭来。

☆、85逃生

阿曛不及多想,处于本能的身子往旁边一侧,那凌厉的剑锋险险从她的脸颊边擦过,带过一道寒气。

好险,差点又破脸。她如今尤其珍爱自己这一张脸,其主要原因在于凤漓那人生得实在太俊美,她觉得自己往他边上一站,勉勉强强还是过得去衬得上的,要是破了相,这辈子还想跟在他身边么?

不能跟在凤漓身边,那会要了她的命的。

不过此时可不是想这些风月的时候,命悬一线,她往腰间一摸,手里已多了一双软剑。

自上次在黑林遇险,她见香橼用的便是一对藏在腰间的软件,觉得这武器真是好,平时用来当腰饰,别人根本不知道你随身携带了利器,但真要遇了险,便实在是好用得很。

手握双剑刚刚立稳,也顺道看清了形势。

只见能容得了几千人的马球场里,此时已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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