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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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六哥哥,你们两酒量真差,怎么这么一会就醉倒了啊,”没等他们开口说话,谢清溪就倒打一耙。

蒋苏杭还昏昏沉沉的,倒是谢清湛揉了一下脑袋,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没喝多少酒啊。”

谢清溪就是傻笑,反正他们两又没什么实际证据。不过也不知那个店小二用的是什么东西,感觉还挺有效果的,日后也拿过来尝试一下。

结果谢清湛一转头,盯着谢清溪的脸颊看了半天,才不紧不慢地问道:“溪溪,你脸上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谢清溪心头一紧张,哎哟,她也觉得左侧脸颊到现在都隐隐地疼着呢,不会是刚才陆庭舟捏自己脸蛋的时候留下痕迹了吧。

谢清溪嘴巴一撇,放在腿上的手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小腿,疼得她立即泪眼汪汪地,她看着谢清湛,那委屈地:“六哥哥,你刚刚掐我是不是留下印子了?”

“我什么时候掐你了,”谢清湛只觉得冤枉。

结果谢清溪忿忿地指着他,呜呜地说道:“就是你醉倒之前掐我的,没想到六哥哥你不仅酒量不好,还酒品这么差,喝完了就掐我的脸。”

“我真不记得掐你了,”谢清湛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枉,他险些就要出去看看外头有没有下六月雪了。

“你看连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掐我,可是我记得啊,”谢清溪逮住这话头就是不放。

旁边的蒋苏杭见二位小祖宗就要掐起来,立即过来劝道:“六妹妹,你不是最喜欢外头的画糖人的,姐夫这就带你转画糖人好不好?”

谢清溪转头朝蒋苏杭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姐夫,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

可是你明明上回出门转画糖人的时候,还挺高兴来着的。

蒋苏杭又看了旁边的小舅子说道:“清湛,你先前不是和姐夫说,想要买蹴鞠的书吗?那姐夫这就带你去。”

谢清湛将头撇向一边不冷不淡地说:“我又不想买了。”

夫人,小舅子和小姨子好难伺候啊,救我,蒋苏杭在心底默默地喊道。

最后三人上了马车回去的时候,谢清溪见谢清湛还闷闷不乐地,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于是她朝谢清湛的旁边靠了靠。谁知小伙子气性还挺大的,还往旁边挪了一下。

谢清溪再接再厉,又朝他身边靠了一下,这会还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六哥哥,你还生气呢?”

“我很不高兴,”谢清湛冷冷说道。

旁边的谢清溪也嘟嘴说道:“可真的是你掐我的,那顶多我下次被你掐,不说话就是咯。”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谢清湛,见小伙子面色有些缓和。过了好一会,他也说道:“我以后喝酒不会随便乱掐你的。”

我弥陀佛,佛祖,我真的不是有心骗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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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选妃,皇上替四位皇子选了妃子,而五皇子则因年纪太小,要等到后年才大婚。今年分别二十和十九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却早已经到了大婚的年龄。

可是朝中的局势却有些凝重,毕竟皇子们渐渐长大,而皇上在渐渐老去。这个国家未来接班人的问题,已经摆在了朝中大臣的面前。

首辅许寅和次辅谢舫都是千年的老狐狸,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搀和。不过如今的问题是,谢家出了一个二皇子侧妃,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家同二皇子达成了什么共识。

所以大皇子那边也是频频动作,而成贤妃生有五皇子和九皇子两位皇子,成家如今手握兵权,也是让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皇子一旦大婚,就将意味着,皇上要分封各位皇子了。如今大齐朝虽也有分封的制度,不过对于这些王爷都是虚封,就算日后出了京去了各自的封地,也只不过是个闲散亲王而已。

听闻皇上已经着人开始拟定各位王爷的封号,而底下的几位小皇子,只怕这会是赶不上的。

二皇子的正妃乃是唐国公府的嫡长女,文素馨。这位文大姑娘是二皇子嫡亲的表妹,年纪只比二皇子小了两岁,如今也有十七岁了。

之前皇上一直没替皇子们选妃,这位文姑娘也一直拖着没说亲事,如今也算是京城里头有名的老姑娘了。不过如今皇上圣旨已下,便是再没人将这老姑娘的话重提了。

不过如今皇上也下了正妃的赐婚圣旨,而几位侧妃的赐婚圣旨不知为何迟迟未下。

就在几位被选中侧妃的人家正着急等待的时候,突然传来消息说,这几位侧妃当中,有一位将会与未来王妃的命格相克,两人若是同进一家,只怕对两人都有危害。

而这位命格相克的侧妃,则指其乃在东南方向。

至于这消息的来源,则是从宫中而来,据可靠消息,这乃是天虚道长亲自测算而来的。

就在消息传出来没多久,二皇子未来正妃文素馨突然病倒,请了宫中太医之后,竟是无人能医治其怪病。

后文家遍请京城名医,竟是无一人得知这位文姑娘是何病。

再后来,京城便有消息渐起,直指此次文姑娘生病,实乃是皇上替二皇子指的二位侧妃中,有人命格同文姑娘相克。结果后来,也不知是谁传了消息出去,说谢家的二姑娘其实早就病了,就是谢家一直封着消息而已。

先前天虚道长的预言再次被人提起,不少人都直呼这位道长乃是神人。

先前文姑娘传出病的消息时,有人还说这是有些人在故弄玄虚。不过一听这位谢家姑娘早在七八日前就病了,就更加深信不疑了。不少人还议论纷纷,说这位谢家姑娘命格没文姑娘的贵重,所以文姑娘是皇上的圣旨颁布后才病,而她是受不住皇家的贵气,早早就病了。

谢家自然也听了消息,谢明贞依旧闭门不出了,而江姨娘则是急的团团转。这外头的风言风语,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没一点办法。她也去求萧氏了,可太太只淡淡说了句,这些流言实在是没有依据,让她不要着急。

连老太太都忍不住将大儿子叫到跟前去问道:“如今这外头风言风语地厉害,你可知是谁在传这些谣言?到底对咱们二姑娘不好。”

谢树元只淡淡道:“儿子也并不知,想来这些谣言只是空穴来风罢了。宫中也曾有过请天虚道长替命之说的。况且如今只说两位姑娘命格相抵,明芳和文姑娘都病了,也不是说明芳克了文姑娘。”

老太太一见谢树元这等不在乎的模样,先是一惊,后来又深思了一会,过了好久,才有些后怕地说道:“老大,这等事情可不是开玩笑之事。二姑娘的婚事那可是文贵妃做主,要请皇上赐婚的。你可不要胡来。”

“母亲,真是说笑了。天虚道长是何等人物,儿子如何能指使得上他呢,”谢树元不紧不慢地说道。

此时恪王府依旧如往日那般平静,这座京城享誉盛名的宅邸,就连下人都极少见。陆庭舟从衙门回来,如今他在吏部担了职务,也没什么正经差事,就是寻常去点了卯而已。

汤圆正趴在他的脚边,懒洋洋地躺着。汤圆也是上了年纪的,如今不喜欢动弹,不过每回一闻见谢清溪的味道,他却是跑的比谁都厉害。

汤圆的嗅觉比一般的狐狸还要灵敏,就算是寻常狐狸闻不到的,它都能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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