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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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干嘛要戳戳戳,真讨厌,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没个正型儿呢!”

时寒看阿瑾这样认真,终于不闹了,他含笑言道:“其实可能做这件事儿的人,也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一则,四王爷,我是坚定的二王爷党,利用这样的事儿整我,最正常不过。二则,五王爷,用我这件事儿的舆论压住五王妃死亡的异常。三则,傅家,用舆论威逼我向他们示好。如若我对傅家示好,他们顺理成章的出来澄清,这样的盘算,可能性最大。”

阿瑾:“你不是说讨厌你的人多了去了么?”

时寒:“多了去了,他们也要有本事对付我,更要有能力对付我,一旦对付不了我还要让我知道了,那么结果会怎么样呢?是个人就会好好盘算的。”

阿瑾:“……”

时寒继续言道:“其实你也不用担心,你看我全然不放在心里。谣传又怎样,谣传总归是谣传。没人会因为这件事儿对我如何。要知道,皇上的观点才是正经。如若我真的毒杀了傅老夫人。怕是皇上是最高兴的吧?”

阿瑾呆呆的问:“为什么啊!”她其实有点明白。

时寒拢了拢她的发,笑言:“我母亲毕竟是救驾而亡,皇上一直觉得愧对我母亲,那么,你觉得当年厌恶我母亲的傅老夫人会让皇上喜欢么?”

这么一说,阿瑾明了,她感慨言道:“其实我皇爷爷也是个至情至性的人。”

时寒颔首,没有多言其他。

阿瑾笑嘻嘻的拉了拉时寒的胳膊:“时寒哥哥,其实你根本不当一回事儿对么?”

时寒点头,微笑:“我为什么要当成一回事儿?我就是喜欢他们那种厌恶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儿。”

☆、第 114 章

“我就是喜欢他们厌恶我,又干不掉我的眼神。”看傅时寒这般言道,阿瑾觉得,这人真是一丁点节操也没有了。

她盯着时寒,扬着小脸儿冷笑,时寒揉了揉她的发言道:“其实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不当回事儿,他们也就没有说下去的意义。”

阿瑾冷哼:“那你的意思是,我这人有点多管闲事儿?”声音里有隐隐的威胁,仿佛时寒若是说一句让她中意的,她便是要化身小老虎,嗷呜一声冲上去。

时寒温柔:“自然不是多管闲事。我懒得说他们,你说了,我也觉得十分欢喜!”他笑了笑,继续言道:“阿瑾这般帮我,我心甚悦。而且,我想如此一来,他们更是不能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了。”

阿瑾得意的笑:“别人怎么可以欺负你。”

时寒挑眉:“对呀,别人怎么可以欺负我。只有阿瑾可以欺负呀!”

如若旁人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只会觉得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阿瑾眨着大眼,嚣张的笑:“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呀。”

傅时寒:“……”

…………

景衍回来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甫一回来便是被傅时寒抓住,呃,也不算是抓,只是这样大半夜上他们家堵人,总是给人感觉很奇怪。

“你找我啥事儿?”他睨着时寒,这家伙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若没事儿,怎么也不会来找他。

时寒挑眉:“你倒是了解我。”

景衍无语哽咽:“你要不要这么直白啊!你就不能说,我什么事儿也没有,就是来看你的?”言罢,就看时寒怪怪的看他,他一顿,问道:“你看什么。”

时寒同情:“我看你一大把年纪还如此的天真。真是太难得了……”

景衍撸袖子:“我们打一架吧。你对表哥的尊重呢!”

时寒微笑:“你什么时候拿出表哥的威严,再得到我相应的尊重吧,如若不然,你还是老实的待着。”

景衍觉得,他竟然无言以对。

“那好吧,你告诉我,你找我干啥!”他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加苦逼的表哥了,真的,一点威严都没有,真心很累。

“你之前弄坏了赵滢月的卦。”时寒缓缓言道,景衍怒摔:“我有赔偿啊!难不成她还找你过来找茬儿?哪有这样的啊!他们六王府也太欺负人了。”

时寒静静的看着景衍,景衍尴尬:“呃……事情……不是这样的?”

时寒冷笑:“就欺负你怎么?”

景衍简直要泪流满面:“我是你嫡亲嫡亲的表哥啊。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表哥。嘉和郡主真是驭夫有术。”

时寒莫名的对这句话很满意,他欣慰的笑:“阿瑾处处维护我,我维护她不应该么?”

虽然刚刚回京,但是景衍已经听说了一切,而今天上午嘉和郡主的“正义之声”更是早就传了出去。不得不说,景衍还是很感动的。他们景家的家风就是,对时寒好的人就是好人。

“说起来,这个小郡主还挺嫉恶如仇。”景衍赞赏点头。

“阿瑾什么性格,我最是清楚,不劳烦您评价了。明日,明日你去一趟六王府,把那些卦都拿回来。只给赵滢月留一个就好了。”时寒言道。

景衍:“啥?”他表示,自己有点不懂时寒的意思了,难道说……时寒怕他吃亏?真是好表弟啊,大手一挥,景衍言道:“咱不差那么几个小钱。送她了。赵滢月真是个哭泣包啊!”

时寒对这个人无语了,他还能更走心一点么,无语问苍天:“其实,是赵滢月不需要这么多。”时寒继续言道:“赵滢月这人有点选择障碍,你给她多了,她倒是不知道该用哪个,这几天已经被折磨的蔫头耷脑了。你去给其他的拿回来。”

这个人,你要是不和他说清楚,他又不知道会给话题拉到那里。

景衍一听,呆住,随即哈哈大笑:“选择障碍!噗,哈哈哈哈,竟然会有人有这样的毛病,真是太好笑了。”

时寒默默看他,就见景衍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又捶桌,“怎么这么奇怪啊!哈哈!六王府果然是一门奇葩!”

“奇葩么?”傅时寒不怎么乐意听了,他微微眯眼,盯着景衍,一字一句问道。

景衍与时寒也不是第一天见面,早就习惯了他说话的习惯。

他无所谓:“我知道你向着他们,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哎哎,你别生气啊,我听你的还不成么?我这就去,不对,我明早一大早就去。”

时寒颔首:“你知道就好。”眼神一闪,时寒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一点笑面儿:“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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