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胁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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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氏和程鹏他们都上了年纪了,再加上上辈子的阴影,苏心漓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对她亲人的诅咒,因为这是源自于她心底最深的恐惧,而且看秋慈这态度,还有她说话的口气,这次慕容雨向云氏投毒一事,她肯定也参与了其中。

秋慈的气焰原本是很嚣张的,可一见苏心漓那样,心里也有些发憷,因为被泼了水,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过苏心漓浑身上下却齐整的很,但是她的那张脸却是冷的,嘴唇抿着,绷的很紧,那双漂亮有神的媚眼儿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在看个死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寒意,那样自己为唬人。

在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畏惧后,秋慈越加的恼火了,“苏心漓,这就是琉璃的待客之道吗?堂堂琉璃右相,就是这样对待来自远方的客人的吗?你以为你深得皇上重用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南夏的灵女,你这样做分明就是挑衅两国的邦交!”

秋慈说的是义愤填膺,不过苏心漓那不温不火的态度让秋慈自己都觉得她说这些似乎就是小题大做了。

“兰翊舒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他看上的不过是你的身份,但是这些加起来都没有六皇子来的重要,很快,兰翊舒就会抛弃你和我在一起的!”

当着苏心漓的面,秋慈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兰翊舒的目的和占有欲。

苏心漓听秋慈说这些话,心里是有些气愤的,自己的男人被觊觎,是他魅力的一种体现没错,但是被像秋慈这样的女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觊觎,而且她还丝毫没有兰翊舒是她未婚夫的自觉,苏心漓还是觉得有些恼火,不过和这样的人动气实在有些太过不值,尤其苏心漓看到她那愤怒的嘴脸时,更觉得自己不应该像她那样,她的心情很快平静了下来,神色也极为平静,甚至于嘴角还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灵女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一旁的水儿见秋慈这样说兰翊舒,心里十分的不悦,也很担心苏心漓会因此被她挑唆,不过见苏心漓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也就没有站出来替兰翊舒辩解,他们家公子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浑身上下散发这腐尸味道的女子,既然苏心漓没有危险,而且还占据了上风,她自然是不会出声的。

“像这样挑拨离间的手段,灵女不觉得太过低端了吗?”

苏心漓抬着头,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的扬起,她虽然是坐着的,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气势凛人,居高临下的,那上扬着的唇瓣,像是无尽的讥讽,秋慈本来还想与苏心漓争辩的,可一想到之前还有这次在她的口头上吃过的亏,顿时就觉得这个人的口齿实在是伶俐无比,她根本就说不过,继续争辩下去的话,她只会被她惹的更加生气,越发的难堪。

秋慈在思索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苏心漓,那里面,是浓浓的不甘和满满的怨恨。

是,她清楚,她太清楚了兰翊舒的态度和选择,所以才会如此生气,苏心漓到底有什么好的,是,她是很好,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智慧有智慧,不过秋慈觉得,在这些方面,自己并不比苏心漓逊色啊,而且她觉得就对兰翊舒的爱而言,苏心漓根本就不及自己。

“苏心漓,你会后悔的!”

秋慈咬牙切齿,那冰冷阴暗的口气满满的都是狠毒,还有一种将这句话践行到底的决心,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

“我会让你为自己的不敬和错误付出代价的,苏心漓,我一定会让你求我的。”

秋慈现在看到苏心漓那样,就觉得满心怒火,心好像快要爆炸了似的,那双眼睛也是,苏心漓仿佛都看到了,里那里面的火焰熊熊燃烧着,以致于那双可以勾人的眼眸,都是火光跳跃的,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对苏心漓的怒火和仇恨,而就算是没有眼睛的人,也能够感觉得到。

“好啊,我拭目以待。”

饶是如此,苏心漓依旧没有任何的恐惧,极为泰然的应道,她这种轻视无视的态度几乎将怒气冲冲的秋慈气的险些吐出血来,她冷哼了一声,到底是在这个风景宜人的地方呆不下去了,从苏心漓身边的椅子上坐了起来,转身就走,她走的很快,从苏心漓身边经过的时候,带起了一阵风。

“小姐——”

一直到秋慈到了院子的门口,连背影都看不到了,流朱才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虽然秋慈的脸很美,那双眼睛也很勾人,不过她刚刚那样盯着小姐的时候,真的好吓人,流朱觉得她身上就好像有一团黑气,她心里惴惴不安,她真的担心秋慈会对苏心漓不利。

苏心漓抬头对一脸惊惧的流朱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担心。”

秋慈等了这么久,费尽心思想要与她见面,不过是为了从兰翊舒的身边离开,不过她并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了颜宸玺之事,始料未及,所以才会被气的这么快就离开,但是这段时间她在定国公府,兰翊舒一直都没有与她一起,秋慈就算是被她激的生气,也不会拿颜宸玺怎么样的,既如此,她为什么要让她在自己面前摆高姿态炫耀?与其她忍气不与她计较,还不如计较一下,如果她和秋慈两个人要有一个人难受的话,她自然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秋慈的。

流朱点了点头,一双眼睛眨的飞快,眼睫毛也是,她点了点头,一直都在一旁站着的水儿忽然走到了苏心漓的跟前,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句什么,然后就站了起来,苏心漓恩了一声,四下扫了一眼,轻笑了一声,而后满是讥诮的开了口,“原来大金的皇子是藏头藏脑,喜欢偷听墙角的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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