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 / 2)
“我好想你。”姜衫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哀哀凄凄,难过至极的叫了一声,“爸爸。”
秦亦灏:“…”
可以给他一条绳子吗?
他准备勒死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妈的!他妈的!
低喘一声,秦亦灏吻住她的嘴唇,再不肯从她嘴里听到一句话一个词,恶狠狠的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缓缓探了进去。
“唔!”
本来还温顺的缠在他的身上乖巧无比,甚至行动力还透了几不可见的配合的姜衫唇腔中突然迸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接着秦亦灏舌尖一疼,姜衫激烈的摇着头避开了他的掠夺。
“别,别动!”姜衫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上的汗‘唰’的就落了下来,原本潮红的脸颊惨白惨白的,“疼…”
秦亦灏胳膊上的肌肉一寸寸的鼓了起来,额角的青筋一分一毫的缓缓暴起,脸色涨红,保持着进入的姿势,就这么生生的停在了原处。
“乖,姜衫,你…松一点。”
妈的,他也疼,被夹的快断了!
车子里正缠在一起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离车不远处的黑暗中,一个静默的人影宛若定格在原地亘古未变的石块一般,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了沉静的夜色中。
他的脸色平静至极,平静到一种可怕的地步,遣散了所有人,他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黑暗中,视线放在那夜色中同样定格着的黑车上。
他那样冷静,清俊的脸上一双冷漠的眸子里却一点点,缓缓的,逐渐泛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色。
到底是自我放逐,还是自我折磨。
他明知道自己已经无可奈何,他明知道自己绝不会做出任何的举动,以任何的立场来做出阻碍,可他还是来了,站到了这里。
风大了起来,雪花飘洒的让人看不清前路,明明那么近,却横了天堑,变得那么的那么的那么的远。
那么的远。
☆、第75章
斯文男人悄无声息的靠近。
“白少,用不用咱们的人?”
说着暗示性的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趁着这里只有秦亦灏一个人,他们方便做些手脚。
白岐敛目,身子动都没有动,“滚。”他说,声音淡漠,却听的斯文男人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没敢再劝,斯文男人像来时一样,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那边车里的秦亦灏突然侧了侧脸,向着后车窗处望了一眼,眸色一深,却又转瞬间恢复了常态。
白岐知道他的手段,不管他之后有没有跟过来,暗处里也绝不敢动一点手脚,秦家人不是那么好惹的,他秦亦灏更不是现在的白岐能够动的起的,跟来不跟来又如何,最多不过是暗处里窥伺的小丑罢了。
只是一想到有这么个男人虎视眈眈的随时盯着身下的女人,秦亦灏心里还是泛出恼怒来,压着嗓子吻了吻姜衫的耳朵。
“你放松,我轻一点就是了。”
姜衫又是燥热又是疼痛,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些,不知道在她看来简单无比的事情竟然像是能生生把她整个人从中间撕裂一样,疼得直抽冷气,这时候生生被疼的清醒了几分,又哪里肯听秦亦灏的话。
她挤着他,可稍微一用力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只能用手不住的推,“走,走开,我不做了,不做了!”
秦亦灏额头上的汗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现在何止是姜衫不敢乱动,连他也一分一毫都不敢动,进是挤压的疼,退是前功尽弃,他疯了才会相信自己这会儿退出来之后她会再同意他进去。
姜衫抖着嘴唇看着她,巴掌大的脸上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混沌,忍了又忍,秦亦灏最后硬生生把所有的冲动和能逼疯人的欲/念咽了下去。
他的声音哑的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了,“我…很快…”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神几近狰狞,粗粝的大掌不住的点火,看着她在自己手下身子一点点软下来,眼神迷迷蒙蒙的,却又被那疼痛给折腾的又惊又怕。
“不会疼很久的。”身下的女人身子仿若没有骨头的棉花一般,又香又滑,秦亦灏憋的快炸掉了,嘴里还是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来安抚她,“听话,姜衫,你放松些,不然你还是会难受,总是要经历这些的,况且…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坚持不了多久的。”
说到后面秦亦灏声音都僵了,那股子憋屈郁闷在胸腔里转啊转,可他能有什么办法,这女人气人的很,你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她能生生把你给折磨死!
姜衫带着哭腔的声音虚虚软软的响起来,“好,好,你,你快点。”
这样说着,身子还是没能放松下来,都没有经验,不得其法的两个人稍微一动,又是一阵的疼痛难忍,满脸都是汗。
姜衫面如死灰,哭的厉害,“怎么放松,怎么放松啊,我不会。”
秦亦灏进不得退不得,一半身子在火里一半身子在冰里,“你腿张开,就只疼一下就好了。”
姜衫闻言颤巍巍的分开了些,可连做着那分开的动作都疼的满头是汗,没两下就不敢再动,只是咬着下唇呜咽着摇头,秦亦灏只能哄着她,“你不是学舞蹈的吗,想想…想想你练习劈叉的时候…只当我没顶着你,想着那里不疼,只当我不在就好。”
姜衫白嫩嫩的身子一寸寸染上粉色,被秦亦灏那没羞没臊的话说的羞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米,眼一闭,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姜衫屏息强撑住把腿分开,那动作刚做出来,秦亦灏烙铁般的大掌就捉住了她的脚腕,再不敢稍作停留,压住她乱动的身子,一寸寸的挤了进去!
姜衫疼的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半张着嘴,脸色煞白的看着他。
秦亦灏知道她疼的厉害,一边缓缓的动作,一边不住的安抚着她,那药力还是有几分好处的,越是动作越是发散的快,秦亦灏尽力的控制了力道,使尽了浑身解数,半晌后姜衫才缓缓的抽起了冷气,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又过了半晌,秦亦灏才终于将整个身子完全沉下去。
姜衫的声音发飘,“好,好了吗?”
还没来得及动作的秦亦灏脸一青,登时有些气急败坏,他闭了闭眼压住胸口的郁气,片刻才僵着声音道:“快了。”
刚刚又动了一下,姜衫就又抽了一口凉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颤巍巍的问,“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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