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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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用想也知道那银子去了哪儿了!好一个七皇子,倒是让我小瞧了你了!不过,现在七皇子还不成气候,一时半会儿,仅仅是凭着一个王家,还成不了什么事儿。”

“公子,您今日不去看看世子吗?”

“不去了!反正他伤的也没有那么重,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公子?”

“想法子,将王氏先是坑害二夫人,紧接着又是二夫人中毒的事情宣扬出去。另外,再找到咱们的人,在军中散布花楚遇刺的事。记住,在军营中,只是散布花楚遇刺之事,其它的,一个字也不许提。这件事情,马上去做!”

“是,公子。”虽然是弄不明白倾城为何这样安排,不过青鹤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去找他们在云州布的暗线了。

“王氏,当年你既然是也参与了谋害我母亲的事,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好过?哼!你身上的毒,如今已是根本不可能再解得了了!不过就是让你不再受到那些疼痛罢了,你就以为你会痊愈?哼!本小姐就让你尝尝何为噬骨之痛!”

入夜,抚安侯府内,大部分的灯烛已经熄灭,只余那些廊灯,还稀稀松松地亮着。

床上的王氏服了药,睡的香甜,外面值夜的丫环也都渐渐进入了梦乡。而床上的王氏,突然就浑身扭曲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看起来本就沧桑了几分的一张脸,此时竟是扭曲地变了形!

不止是那张脸,她的腿、手、胳膊等都不难看出,正在经历着一种极为痛苦的折磨!

王氏勉强睁开了眼,祈祷自己刚刚的痛苦只是在做梦!可是让她失望的是,睁开眼,看到了外面隐约有些月色,虽然是有些朦胧,但是她确信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

周身痉挛,痛不可言!

事实上,这一次,她是真的痛不可言了!因为她几次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只能是张大了嘴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种痛苦让她难以忍受,就好像是体内的五脏六肺在寸寸腐烂,又感觉自己的手脚四肢,筋脉节节僵硬,苦不堪言!甚至是当她试图张嘴说话时,她的喉咙就仿若是有了一簇旺盛的火焰在燃烧一般,火辣辣地疼!

倾城隐身在了那房梁上,看着底下王氏极端痛苦扭曲的表情,神色却是淡淡的,她虽然是没有直接对母亲下毒,可是她在这里面却是充当了一个极端阴暗的角色!

王氏,为何?

为何当初母亲视你为知己,你明知道母亲因为伤了头,许多事情再忆不起了,竟然是还要对她下手?母亲与你无冤无仇。甚至是对你信任有加!你是如何回报母亲的?

王氏,你该死!

倾城的唇角缓缓勾起,眸底的寒冰却是越来越浓烈,让人看了极度地不安!

王氏,我生平最恨背叛之人!而你,显然是犯了本小姐的大忌!当初柳氏虽然是死的凄惨,可是所受的痛苦,也不过才是一个时辰不到!而你,呵呵!夜夜让你难以安寝,夜夜痛苦不堪,不过时间不会太长,每夜的痛苦,不会超过一个时辰,而且每夜的痛苦都会不尽相同!偏偏让你叫不得人,出不得声!

王氏,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阿楚下手!当年你算计了我的母亲,害她最终芳魂早逝,我也不过就是想着让你悄无生息地死去罢了!既然你不知好歹,还敢又算计起了我的阿楚!王氏,若是不叫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本小姐就不姓洛!

哼!你想着将花明寄养到你的名下?也得看本小姐答不答应!今日不曾理会于你,也不过就是不想在明处给阿楚找麻烦罢了,你真以为本小姐就动不了你了!

倾城的脸上的笑,越来越妖娆,仿若是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又若那明明剧毒,却又是生得美艳的曼陀罗花,让人一眼,便直接入心,再难拔去!

次日,花金辉正在府中与花明说着话,父子俩倒是相处甚欢,就见外面一名将士打扮的中午汉子,面色焦急地大步走来。

“侯爷,军营出事了!”

花金辉抬眼一瞧,正是自己在军营中的得力副将花奇,也是自己的远房堂弟。

只是花金辉还没有来得及问,究竟出了何事,就见前院儿的管家竟然是也急匆匆地赶来了,“老爷,王家的商铺,全都出事了。”

☆、第十七章 族老来了!

“铺子?”花金辉只是重复了一下,便转头看向了花奇,“军营里怎么了?”

花金辉为将多年,自然是知道这军营里的事比家宅商铺之类的更要紧。“可是那个王崇又惹祸了?”

“回侯爷,这次倒是说不清楚是不是他惹了祸,总之就是先前由世子带的那五千人和王崇发生了冲突。两帮人,已是混战在了一起!”

“什么?”

那王崇手底下可是有着一万精兵,两帮竟然是还敢打起来了?这简直就是!花金辉登时便怒了!不过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闹大,更不能上报朝廷的!无论这两方是因为什么打起来,于自己来说,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等花金辉急匆匆地赶到了左锋营,便发现地上到处都是哭爹喊娘的兵丁们,再仔细一看,竟然是全都是王崇的人!

“怎么回事?花校尉呢?”

花金辉指的是花楚手下的一名校尉,花子冲。也是花楚的一名堂弟,是花家旁支的嫡子,身手敏捷,而且是头脑灵活,是以花楚一入军营,便相中了他,直接将他调入了自己的麾下。

“侯爷来了。”早有几名将士迎了出来,一看到抚安侯来了,个个义愤填膺!

“侯爷,末将等都是粗人!实在是不明白,这世子爷好不容易将我们这五千没人要的泼发无赖们给训练成了顶尖儿的将士,虽不敢说与冰魄相比,可是自问这西北大营里,无人能及!可是这厮今日竟然是带了人闹上门来。说我们的统领,马上就要换成一个七岁的小娃娃了,还说以后我们这五千人,就是那小娃娃的亲兵!说世子爷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侯爷,末将等心中不愤,便是再好的性子,也绝不能容忍这个混蛋如此地污蔑我们左锋营。”

七岁的小娃娃?花金辉的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露了一下头儿,又淹没在了众人的喊叫声中!

看着这些人吵吵嚷嚷,眼瞅着就又要打起来了!花金辉怒喝道,“闭嘴!都给本将安静着些!”

话落,场面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王崇,你说,你自己的军营不待,好端端地带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侯爷,我们冤枉呀!是他们先写了信挑衅我们,说我们这右锋营的人都是草包、窝囊废,末将一时气不过,所以这才带了人过来,找他们要个说法,哪成想?一进这军营的大门儿,就让他们给算计了!侯爷您瞧,这地上还有用过机关的痕迹呢!还请侯爷明查。”

花奇听了,嘴角抽了抽,不过没说话,倒是给一旁的花子冲使了个眼色。

花金辉,没注意到花奇的小动作,再一看这四周的地上、墙上,的确是有动过机关的痕迹。甚至是自己的脚边,还有一截被花楚用来布机关的木桩子。

“花子冲,你来说!你们统领不在,你就是这样管理左锋营的?”

“回将军,末将等冤枉!这厮,早上一起来就怒气冲冲地带着家伙过来了!将军您瞧,这地上散落的兵器,您大可以去查,看看是不是他们右锋营的?还有,他说我们动了机关!将军,天地良心呐!末将等哪里知道他们是来找碴儿的?自然是没有多作准备,眼见着他们直接上了兵刃,将军,难道末将等就不能自保?至于他所说的什么书信,回将军,末将等人却是一个字也未曾瞧见过呀!”

“你撒谎!你,你等着,我已经让人回去取了,就是你花子冲写的。”王崇怒道。

花子冲年纪不大,比花楚只小上几个月,自然也是年少气盛,顿时大怒!

“王崇!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念在你是夫人娘家亲戚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你倒是没完没了了!还敢恶人先告状!我几时写信给你了?这军营上上下下哪个不知道我向来是最厌笔墨的?你派人回去取了?哼!什么阿猫阿狗写的,也能算到我的头上?你真以为我们花家的人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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