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信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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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狠绝色,怎么,没信心?

辰时末,一辆青幔云头车,缓缓停在飘香酒楼之前。爱夹答列

车夫把脚踏放下,紫苏从车里跳下来,转过身挑起帘子。

杜蘅弯着腰,从马车里钻出来,搭着紫苏的手,踩着脚踏下到地上。

抬起头,只见街道两旁酒肆林立,店铺罗列,青楼画阁,绣户珠帘,身边人流顺流不息,宝马香车竟道于行,好一副繁荣昌盛的热闹景象。

飘香楼恰好位于龙蟠路和榆树街交汇处,地理位置绝佳,楼高三层,视野极为开阔槊。

大堂宽敞明亮,刚一踏进去,立刻就有伙计迎了上来。

他好修养,初七穿着黑色劲装,身背长剑,竟是目不斜视,面不改色:“小姐,几位?”

杜蘅微微一笑:“谢掌柜在吗?骑”

伙计一愣,仔细打量她一脸,神色立刻变得极为恭敬:“原来是东家小姐~谢掌柜在画屏阁恭候多时,小姐请随我来。”

穿过店堂,只觉眼前一亮,眼前竟是一泓碧水,几名青色衣裙的少女手撑竹篙,驾着几叶轻舟在水面上捕鱼。

她们素手轻扬,银白的渔网高高飞起,划出一个极美的弧度,整张网都泛着银光,衬着水面上阳光反射的点点金光,炫人眼目。

她们进门的时候,恰好有一个少女拉起了手中的网。

几尾鲜鱼在网中翻转跳跃,溅起的水花给阳光一照,好象整个水面都耀起了七彩的光华,衬着少女柔软的腰肢,苗条的身材,俏丽的容貌,无疑已是一场豪华的视觉盛宴。

杜蘅不禁暗暗喝彩,如此别出心裁,难怪生意火爆,赚得盆满砵满。

随着伙计穿过水榭,往前又走了二进院子,这才进到画屏阁。

眼前风景,又是不同。

如果说前面看到的是温柔迤逦的江南水乡,那么现在她已置身于朗阔大气,厚重沉稳的北地庭院。

如此美丽的景致,尽管是人工打造,却着实令人生出向往之心——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地方吃饭,实在是种极致的享受!

难怪每月盈余达二万之多,如此大的手笔,这样精美的设计,已完全颠覆了她对酒楼的固有概念。

吱呀一声,门开了,从雅室里,走出一位五旬的老者,青色长衫,相貌清矍,步伐十分稳健。

杜蘅还来不及说话,眼前黑影一闪,初七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走开!”

“初七!”紫苏忙拽住她的手腕,低声喝叱:“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许惹事!”

初七虽不情不愿地挪了二步,眼睛仍瞪着谢正坤,神色里满是警惕。

杜蘅打量他的同时,谢正坤也在暗地里打量着她。

天水碧的缠枝花长衫,月白色的滚二指宽翠色边的褙子,葱黄色的碎花百褶裙,头上梳了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枝通体翠色的碧玉簪。

整个人看上去偏素淡,却有一股出尘的气质,令人不能忽视。1

“小人谢正坤,给小姐请安。”谢正坤抱拳,施了一礼。

杜蘅微微颌首:“谢掌柜客气。”

“几位管事已经恭候小姐多时,请随我来。”谢正坤微微退到一旁,示意杜蘅先行,自己落后半步,跟在她身后,缓步徐行。

到达门边时,快走几步,抢到她身前,亲自拉开门:“小姐,请。”

屋里八个男子或坐或站,本来正低头相互交谈,听到声音,忽地齐刷刷站了起来:“给东家小姐请安。”

初七吓了一跳,猛地蹿到杜蘅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几人都是一愣,杜蘅却习已为常,含笑安抚:“这几位都是朋友,不碍的。”

紫苏俏脸微红,狠狠瞪了她一眼:“再不听话,饿你三天!”

初七嚷道:“不可以,饿肚子很难受!”

众人更加吃惊,眼睛都瞪得铜铃似的。

紫苏越发觉得难堪:“闭嘴,再说一句,饿七天!”

“我……”初七刚说了一个字,被她一瞪,意识到犯了错误,猛地捂住嘴巴。

“乖乖的,安静地坐到结束,回头奖你一盘鸡腿。”紫苏忍住笑,道。

初七喜出望外:“好啊!”

“初七的脾气率真,不会胡乱伤人。”杜蘅含笑解释。

“哈哈~”几人相视一笑,纷纷道:“小姐这位护卫,倒是有趣得紧。”

“天真未泯,难得难得……”

原本有些尴尬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小姐请上坐。”谢正坤恭敬地请杜蘅入座。

杜蘅也不客气,落落大方地居中坐了,并无丝毫扭捏之态:“几位也别站着,都坐着吧。”

几位管事暗地里交换了一下眼神,很有默契地,各自找了座位坐下。

杜蘅暗中观察,发现这九个人相互之间竟似十分熟捻,根本不需推让,都是直奔座位,直接落座。

杜蘅心中一动,忽地开口:“几位通常多久聚一次?”

谢正坤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惊讶,下意识向鹤年堂的掌柜佟文冲瞄去。

佟文冲知他心中所疑,轻轻摇头,示意并非自己泄漏。

知道他们九人相识并不难,稍加留心就能看到。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发现他们九个人定期聚会,且语气如此笃定,却是十分难得了!

也许,这的确是一位值得期待的主子?

只可惜,到底是闺阁千金,稍嫌纤弱了些,不知能否担当大任?

心里转着念头,面上却不露分毫,恭恭敬敬地答:“三个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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