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狩二三事十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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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吃惊,这人好快的动作!

不过,至少她已经可以肯定杜蘅的确红杏出墙,只要想法子把那件订情信物偷到手,再当众揭发,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一个身败名裂的女人,还有哪个男人肯要?

想到这,杜荭露出愉悦的微笑,迈着轻快的步伐回了帐篷。

她迟迟不回,杜荇早已心急如焚,见了她立刻冲上来问:“那贱人真的跟男人鬼混了一晚?”

杜荭点了点头:“可惜没瞧见脸,只看到一片金色的衣角。”

“金色?”大蓟一怔,脱口道:“难道是赵王?”

话落,才知不妥,吓得猛地掩住了嘴。

杜荭却是眼睛一亮,猛地一拍掌:“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他!”

杜荇咬牙切齿地骂:“***/货,之前是跟燕王眉来眼去,这才几天的时间,居然又勾搭上了赵王!怪不得她不把夏风放在眼里,原来真是攀了高枝了!”

圣上虽未立储君,但只要是大齐子民就该知道,赵王是皇长子,又是皇后所出,除了有些刚愎自用,狂妄自大外,德行上并无大的缺失。

不论是立嫡还是立长,都越不过他去。

只要不出意外,大齐的江山,早晚要传到他手里。

杜蘅勾搭上赵王,虽是意料之外,细一想却又在情理之中。

“想当皇后?”杜荭笑得优雅而冷漠:“还得问咱们答不答应。”

“你有办法?”杜荇惊喜。

“赵王给了她一块玉佩,”杜荭说着,望向大蓟,冷冷道:“你去把它偷来。”

“我?”大蓟心惊肉跳:“我,又没见过,怎么,偷?”

“赵王所赐,必是宫中之物。”杜荭眸光转厉:“你跟在大姐身边这么久,又管着她的头面,不会这点眼力都没有吧?”

“我,”大蓟只觉浑身发软:“我,跟紫苏也不熟,怎么去?”

对方是赵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万一东窗事发,是要掉脑袋的!

“你们不熟?”杜荭笑了,阴恻恻地道:“那大姐私奔,你为什么别人不找,只找她?”

“我……”大蓟脚下一软,跪在地上,身子抖得象筛糠:“我……”“贱人!”杜荇当场变色,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竟敢出卖我!”

大蓟捂着脸,哭道:“我没有!我……”

“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杜荭截断她,冷漠地道:“总之,今天之内,把玉给我偷到。如若不然……”

她弯下身子,轻轻抬起大蓟的下巴,望着她森然一笑:“围场里山高林密,刀箭无眼,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大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吓得连哭都不敢。

她抹干了眼泪,从笸箩里挑了一块素色手帕,径直进了杜蘅的帐篷。

紫苏正在打络子,见了她,很是讶然:“大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找你借个花样子。”大蓟说着,眼睛四处瞄。

“随便坐~”紫苏放下手里的络子,转过身便去开箱笼:“小姐和初七都进了山,我一个人闲得无聊,正想找人聊天呢!你来了可真好~”

大蓟装着好奇,四下打量:“这跟我们那边,布置得都差不多呢。”

“帐篷可不都是一样,还能摆出花来?”紫苏头也不回,把衣服一件件掏出来,摆在脚边:“奇怪了,明明带了花样,搁哪了?”

那么贵重的东西,想来也不敢随意搁着,必是藏在某个隐秘的地方。

这么一想,大蓟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身下的坐毡,和叠得整齐的被褥。

她不动声色,一寸一寸地四处摸索,终于在枕头的夹层里摸出一块圆形玉玦。

“找到了!”紫苏欢呼一声,从箱子底找出一叠花样,满心欢喜地捧到她眼前:“呶,喜欢哪种,自个挑就是。”

大蓟心咚地一跳,额头上都是渗出汗来,双手背在身后,佯装镇定地瞧着那叠花样。

紫苏笑道:“你慢慢挑,我把衣服整理一下。”

大蓟松了口气,飞快地把玉玦揣到怀里,胡乱抽了一张花样,起身就走:“我描好了再还你。”

紫苏讶然回头:“不多坐会?”

“不了,”大蓟急匆匆地掀帘出去:“一会小姐找不着人,又该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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