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不单行八八(1 / 2)
初七抢着答话,干脆利落,声音响亮:“想!”手掌一伸:“我的栗子糕呢?”
萧绝气结,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就知道吃!”
白前骇笑,忙将她拽了出去:“七爷和小姐用饭,咱们先出去。”
“师兄坏,不给我栗子糕,还弹我脑门!”初七噘着嘴,很是委屈。
“等阿蘅嫁了我,别说栗子糕,便是栗子糕它奶奶,师兄也给你弄来!辂”
杜蘅飞红了脸,啐道:“呸!又瞎说!”
萧绝伸手将她揽到怀里,笑道:“冤枉,对你我可是字字真心,句句发自肺腑!”
杜蘅唬了一跳:“你疯了?当着丫头的面呢~嬗”
萧绝气定神闲,张口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着,含糊地低笑一声:“哪有人,早都走光了。”
“那,那也不行~”杜蘅被吻得浑身发烫,气息不稳。
“乖,闭上眼睛~”萧绝低笑着,好温柔地凑过来,薄唇轻轻触着她的,哑声诱哄着她。
杜蘅心中悸动,鬼使神差地依着他的指示,傻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的唇覆住了她的,舌尖传来淡淡的酒香,涩涩的,微苦中带着点淡淡的甜……
脑中模模糊糊地想着,咦,他喝的是秋露白。
他搂着她的纤腰,温柔地加深着这个吻。
在他柔情似水的细吻,热情如火的抚触下,杜蘅情难自禁地逸出娇喘,心跳骤然加快了数倍。
萧绝的呼吸渐渐浓浊,身体的温度迅速飚升,亲吻的力度也变得狂野而粗鲁。
杜蘅心软得一塌糊涂,恍惚中理智一直在叫着:好了,该叫停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可是身体贪图这短暂而美好的欢悦,沉沦着不愿意反抗……
最终还是萧绝先放开她,微微退开身子,触到她慵懒茫然的目光,不禁心神一荡,伸出挴指轻轻摩挲着她红亮的唇瓣,近乎呻/吟地道:“好媳妇,别用这么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跟自己的欲/望拔河!才勉强控制着,没有不顾一切地要了她!
轰地一下,杜蘅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门,整个人红得象尾熟透的大虾:“谁,谁失望了?”
“呵呵~”萧绝愉悦地轻笑着,搂着她低语:“好媳妇,是我失望。等你除了服,咱们立刻便成亲,好不好?”
杜蘅垂了眸不答。
此时两情相悦固然觉得什么都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他还会想娶她为妻吗?
萧绝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瞅着她:“我媳妇害羞了~”
杜蘅顾左右言他:“你进宫了?”
“你怎知道?”萧绝奇道。
“秋露白是贡酒,听说一年才贡二坛,等闲人喝不着……”杜蘅不假思索地道。
萧绝很是讶异:“你尝出来了?”
杜蘅恼羞成怒地嚷:“酒气那么浓,隔老远就闻到了!”
萧绝桃花眼一眯,笑得很是可恶,浑厚的嗓音里笑意浓得溢出来:“我媳妇长着一对狗鼻子,光用闻的就知道我喝的是什么酒……”
看着她瞬间脸红似火,捏紧了拳头,大发娇嗔:“你还说?”
可爱的模样,顿时令他笑出声来:“哈哈!好,是我错了,你真是闻出来的。”
“讨厌!”杜蘅气得猛跺足:“人家真的可以闻出来!别说秋露白这么有名,便是寻常的酒只要叫得出名,拿来一闻,也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信不信?”
一副只要他敢说一句“不信”立时便要叫人拿几十种酒来试给他看的模样。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杜蘅,象个做了错事被逮到,却撒娇耍赖,硬是不肯承认错误的孩子。
“我信我信,媳妇的话,怎么能不信?自是千信万信的!”他强忍了笑,语气十分诚挚,只差赌咒发誓了。
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的意思。
“可恶!当人家是三岁孩子呢?”杜蘅捏紧了拳头。
萧绝再忍不住,捶着炕大笑出声。
难得他笑得这么开心,她的气渐渐消了。
而且,他的笑声,优雅如琴,很好听诶!
杜蘅噘着唇,悻悻道:“不信算了!”br>
萧绝一把抱住了她,死命地亲了几下,叹道:“死老头,明知小爷家里放着这么可爱的媳妇,偏偏要我出京办事!坏人姻缘,也不怕损了阳寿!”
杜蘅一惊,也顾不得他这话多么大逆不道,惊世骇俗,脱口道:“你要出远门?”
萧绝将头埋在她秀发中,恋恋地不愿放手:“食君之禄,替君分忧。”
言下之意,便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杜蘅胆颤心惊。
竟忘了掩饰感情,任不舍,担心,留恋,惊悸,害怕……等情绪展/露/无/遗。
萧绝默了片刻,道:“今晚就走。”
“今晚?”杜蘅吸了口凉气。
“别担心,”萧绝忙安抚:“事情并不算太复杂,很快就可以回来。”
“去哪,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还有什么人去?”杜蘅摒了呼吸,问。
萧绝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大泽郡。”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可不可以不去,或是改派别人?”杜蘅心一凉,抓着他的手,用眼神哀求他。
大泽虽不是疫区,但从京城去大泽,保定,邯郸都是必经之路。
而那两个地方,是疫情最为严重的州县之一,几乎十室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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