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自缢身亡(1 / 2)
“嘿嘿~”萧绝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服,笑嘻嘻地朝净房走去:“我很快出来,等我。 ”
杜蘅没吭声,过去把剑挂到墙上,眼睛却下意识瞄向床头的暗屉。
他回来了,是不是要乘热打铁,谈谈钥匙的事?
可是,他一会还得去衙门,最多只有小半个时辰。
这么短的时间,说得清楚么大?
要不,还是另寻个宽裕的时间平心静气地谈?
“想什么呢?”萧绝从净房里出,就见她在发呆,笑着上前揽着她的肩扈。
杜蘅猛地站起来,垂着眼,急匆匆从他身旁越过:“我去拿毛巾。”
“不用,”萧绝伸手将她捞回来:“陪我说说话。”
杜蘅挣脱了他的手:“还是先把头发拧干吧。”
看着她近乎仓惶的背影,萧绝心里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跟过去陪着小心问:“真生气了?”
杜蘅深吸口气,转身:“你做错什么了?”
“我不该夜不归宿。”萧绝飞快地认错,偷觑着她的脸色:“本来只想随便玩两把就溜,可和瑞那小子存心跟我做对,非拽着我……”
“你跟他喝花酒去了?”杜蘅斜了眼睛看他。
“绝对没有!”萧绝吓了一跳。
杜蘅抿了嘴笑:“没有就算了,那么大声做什么?”
“嘿嘿,”萧绝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我不是怕你误会么?”
杜蘅不再吱声,拿了几条干净的毛巾细心地拧干水份,再用梳子细细地梳理。偶遇头发打结的地方,便极有耐心地用手指细细分开,神情专注,动作很是轻柔,他甚至都没感觉到头皮被牵扯。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一片静谧。
萧绝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温柔,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杜蘅花了一刻钟,才终于把他的头发梳理好,笑着调侃:“以前竟没注意,你生了一把乌黑浓密的好头发,不知要羡煞多少女子呢。”
萧绝顺势将她抱到怀里,笑:“就只头发好?”
杜蘅脸上微微一红,挣扎着要从他膝上下来:“别闹。”
“你都不想我啊?”萧绝收紧了臂,将头搁在她肩颈,说话间热气喷到耳垂,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升起,令她微微一颤,不自觉地停止了挣扎。
萧绝微笑,声音越发低哑:“知不知道,我整晚都在想你,输了好多钱……”他絮絮地说着,大掌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覆住她饱满柔软的胸:“不管,你可得补偿我。”
杜蘅面红耳赤:“……”
“你昨天都干了什么?”他将她抱得更紧些,张嘴,轻轻噬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昨天……
杜蘅的身体蓦然一僵,指甲掐进他的手腕。
萧绝眉一挑,放开她:“怎么啦?”
“没什么。”杜蘅若无其事地从他膝上跳下来,低头整理衣服。
“阿蘅~”萧绝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审视着她的脸:“你有事瞒着我。”
“是有点事,不过现在不方便说,时间也来不及。”杜蘅冲他挤了个笑容:“晚上吧,等晚上回来,咱们再说,嗯?”
这么说,真的有事?三言两语还说不清,看来是大事了?
萧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事情若急,我可以请假。”
杜蘅拂了拂鬓角的碎发,借机避开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视线:“不用特地请假,这事不急。”
“那好,”萧绝也不坚持:“我今天早点回来。”
“嗯。”杜蘅忍不住再瞥一眼床头暗屉。
萧绝顺着她的目光,将视线落在这张雕花拔步床上。
这床是她的嫁妆,紫檀木雕就,从内到外共有五层,占了几乎半间屋子。
“昨晚没睡好?”
“不是,”杜蘅先是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是没怎么睡。”
“等我?”萧绝了然,心里歉意更浓:“是我不好,下次再有这种事,不用等,只管先睡。”
杜蘅也不解释,只略提高了声音,吩咐白蔹摆饭。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去听雪堂请安。
萧乾皱着眉,瞪着萧绝:“你每日要去衙门应卯,不必日日来请安。”
萧绝巴不得:“这可是你说的,别以后又说阿蘅的不是。”
杜蘅忙道:“我又不必去衙门,自然是要来的。”
穆王妃生怕这父子俩吵起来,笑眯眯地道:“咱们家没有这么多的规矩,一天来一次就够了。不必早晚都来,偶尔一天不来也可以。”
“这还差不多。”萧绝拉了杜蘅就走。
“绝儿,”穆王妃忙道:“娘请了几个客人来赏荷花,一会就该过来了,蘅儿得帮着娘待客。”
穆王府里有个澄心湖,上百亩水面,遍
tang植荷花,是京中一景。
此时正是莲叶田田,菡萏飘香之际,游湖赏景,采摘莲蓬,颇有些雅趣。
穆王妃一向低调,突然请人来游湖,自然是为了陈二奶奶择媳找的借口。
正说着话,忽听得外面一阵喧闹,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婳儿惊慌失措地撞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
“慌什么!”萧乾叱道。
杜蘅认出来人,心一沉,下意识握紧了萧绝的手臂。
萧绝却不认识婳儿,只觉有些眼熟,诧异地看她一眼,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别担心。”
“婳儿,”穆王妃忙道:“你别急,有事慢慢说。”
婳儿满眼都是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付姑娘,自缢了!”
“你说什么?”饶是萧乾再镇定,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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