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2 / 2)
关宸极知道顾萌的决定不会轻易的改变,虽然觉得而已下飞机就这么被人请到了傅少君那显得有些不稳妥,但是,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快速的跟上顾萌的步伐。
结果,关宸极等人却被再度拦了下来。
“很抱歉,少爷说,只请凤小姐,三位还是留步。待少爷和凤小姐谈完后,我们自然会把凤小姐送回三位下榻的酒店。”为首男人的语调不卑不亢,但是却不容许任何人拒绝。
一下子,场面就僵持了起来。
关宸极等人并没退让,三个黑衣人也没退让,留个人就这么在出海关前彼此对视,就好似下一秒,全武行就会在香港机场无条件的上演。
“不可能让掌权人和你们走,傅家有傅家的规矩,凤岛也有凤岛的规矩。”宋熙铭的态度冷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傅少君说只带顾萌一个人,难道就真的让顾萌一个人去吗?何况,傅少君丝毫都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本来他就是对顾萌有兴趣和企图的。顾萌这么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种买卖,怎么做都不划算的。
“我的妻子,不能这样和你们走,至少我们的人要在。”关宸极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三个人彼此面面相觑后,为首的人给了傅少君电话,但是电话很快就挂断了,对方摇摇头,看向了三人。
“很抱歉,少爷坚持只让凤小姐一个人去。少爷说,这其中的权衡利弊,凤小姐比谁都清楚,关先生应该也很清楚。这些话,他不可能告诉凤小姐外的人。”为首男人把傅少君的意思转达给了关宸极。
“不可能。”关宸极的态度仍然很坚持,“有些事,没必要在傅家。完全可以在外面,这样的话,我老婆和傅少君单独,还说得过去。”
“很抱歉。”对方不急不躁。
似乎傅少君的手下的性格都像傅少君,永远不愠不火,不管你这边怎么的起火,怎么的恼怒,都丝毫影响不到对方的任何情绪。对方永远只是在冷淡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没关系,他不可能拿我怎么样。”顾萌终于开了口。
“萌萌!”
“掌权人!”
三人都显得不那么赞同,就这样看着顾萌。顾萌坚定的摇摇头,她有自己的思量。三人见顾萌这样坚持,最终什么话也不说。
“两小时候,我若没离开,你们再来。”顾萌说了一个时间。
这个时间,是说给傅少君的人听的,明白的告诉傅少君,她顾萌可以一个人去,但是也是有时间限制的。就这两小时内,傅少君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若不然,她绝对不会再配合。
“我一定会转达。”为首的男人自然明白顾萌的意思,礼貌的说着。
“恩。”顾萌没再开口。
这一路上来,顾萌沉默寡言,诸多的时间是在思考,思考傅少君这么做的动机。在所有的可能性推翻了以后,顾萌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么,就是这件事情,肯定攸关了傅少君的性命,若非如此的话,傅少君不可能会这么的退让,至少在自己的这个事情上,傅少君总是主动,但是却不激进,而是让自己回头去找他。
若真是这样的话,顾萌相信,自己去傅家肯定是安全的。所以,顾萌才能这么笃定的开了口。
“萌萌……”关宸极仍然觉得不那么靠谱。
“放心!”顾萌点点头,快速的说着。
而后,顾萌就不再看向关宸极,率先朝着前方走去。看见顾萌动了身,傅少君的人对着关宸极等人点头致意后,就跟上了顾萌的步伐。
但是,他们带着顾萌走的不是特殊通道,而是机场的另外一条超vip通道,一出了通道,在外等候的车子,就已经直接载着顾萌去了阳明山的傅家大宅。
“傅家大宅在阳明山。”
宋熙铭看着顾萌的身影不见,立刻说着,“我在阳明山有别墅,我们去那里等掌权人。”
关宸极点点头,表示赞同。很快,三人走出了海关,入住了酒店后,就直接去了阳明山的别墅,这个时候,距离顾萌被傅少君的人带走,已经快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时间,似乎越发的开始变得难熬起来。
——
车子开了四十分钟后,抵达了傅家大宅。
为首的黑衣人打开车门,礼貌的请顾萌下了车。小九已经站在门口等着顾萌,看见顾萌的时候,小九淡淡的点头致意。
“凤小姐。”小九并没称顾萌为关夫人或者凤岛的掌权人,只是用凤小姐的称呼。
顾萌也不在意,礼貌的颔首示意后,就跟着小九走了进去。但是看着小九的身影,顾萌却微挑了下眉,没说话。
倒是小九觉察到了顾萌的注视的目光,淡淡的问着:“不知道凤小姐觉得我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让您这么打量?”
“我没想到在傅家竟然看见你,小九。”顾萌说的也很直接。
小九怔了下,许久才说着:“凤小姐似乎认错人了?小九以前并没见过凤小姐。”
“是吗?”顾萌轻轻一笑,并没太在意。
但这样的笑,却让小九微皱起了眉头,顾萌倒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初见小九的时候,小九才七岁?但就是那一眼以后,小九不也被送走了吗?”
小九仍然很沉默。
“小九这么多年,都不好奇自己被送走的原因吗?但是我是万万没想到,小九竟然会被送到了傅家,这里又有什么联系吗?”顾萌的声音不冷不热,开口问着。
小九本来卢香如,就是司徒冼身边的话,换一句话说,也可以是司徒冼最为宠爱的人,或者是宠物?
但是,就在司徒冼动乱前,或者说,在司徒冼做了那血腥的事情之前,小九就被司徒冼给送了出来,或许司徒冼不想让小九参与这些,或许是司徒冼另有安排。
但之后,小九的去向,所有的人就完全不知道了。终于司徒冼,那恐怕就只有司徒冼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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