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佟辰联姻洞房,辜负春宵赛马,初秀恩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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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蕾总觉得没有感情基础的性,和低等动物交合无疑。

人之所以是高等动物,正是因为人有思想,有喜好,有感情,人在繁衍下一代时,有感情上的寄托,夫妻之间的欢好,绝不是仅仅出于动物的本能花。

然而现实是怎样一个情况呢揠?

它有很多复杂性。

有人因为互相喜欢而性,有人为了利益而性,有人只为了贪图身体上的快感而性,也有人仅仅为了生育而性,没有感情一样可以。

佟蕾反感纯萃的为性而性,这会让人有排斥心理,可是她又不能持反对意见——婚新之夜,要是没有性,那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当她被他被放到床上,当他硕大的身体压上她,暖昧的灯光,照亮了男人眼底的幽光,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受到肌肤里的热量,就像被烧烫的铁板,轻易透递了过来,害她一下心乱如麻。

此刻,那双有力的大手捧住了她的头颅,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的耳垂,鬓角,在她的肌肤上刮起一阵阵触电似的感觉。

这种异样感,令她急切的想逃离。

一个吻落在她额头上,那么的小心翼翼,似乎这样一种碰触,只是一种试探。

她心惊肉跳的呼吸着,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折射出来的灼灼然的压迫感,令她整个人都为之绷紧,变得手足无措。一阵阵如炙烤一般的发烫爬满周身。

果然,第二个吻紧接着落到了她鼻梁上,第三个吻,贴到了她唇上……

似蜻蜓点水,划开平静湖面,层层涟漪,迭荡开来……

“辰大哥……”

微微发颤的声音在房里轻轻响起。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叫了出来。那声音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怎么了?”

他低低问,声音暗哑,似压抑着某种喷薄而出的欲~望。

“我……我……”

她舔了舔干干的唇,这是她心怯的一种表现。

可落在男人眼里,却有说不出来的媚惑力,他的眼神一下幽暗了起来。

“我还没准备好!能不能……能不能……”

话越说越轻。

因为这要求,实在有点无理取闹。

“把话说全!”

他明知她什么意思,却故意这么逼她。

这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

是的,佟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读懂他某个表情了。

有点气呐!

这人,真是坏。

“你知道的。”

她轻轻说,抵着他胸口的手心内,一片潮意。

“想把洞房花烛夜押后是吧……”

他把手插进了她的发里,那么香,那么丝滑,那么蓬松柔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嗯!”

她的应声犹如蚊呐。

“给个期限!”

辰况的眼神,深如汪洋大海,灯光映着他沉沉的眸光,凝聚成点,盯在她身上,给了她一种快被勒死的窒息感。

他用一种冷静的谈判的语气说:

“总不能无限期的把这件事押后吧!”

佟蕾有点苦恼。

这个期限不好给啊!

长了,他会不乐意,短了,她没法接受。

“能不能灵活一点?”

她讨价还价。

“怎样一个灵活法?”

“两年内,我们努力适应对方……那些事,等自然而然水道渠成。”

的确够灵活。

要是她觉得适应不了,两年都不用来应付他的生理需要,要是她适应了,随地随地都行……

不过,他觉得这丫头是尽量想把将这件事往后拖的。

“要是我不答应,你打算怎么做?”

他问的认真。

她接不了话。

一只大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往下去,握住了她的细腰。

那边,睡裙不知何时被撩起,露着肌肤胜雪,零距离的接触,令她倒吸一口气。

他的手顺势探入,覆上了她的肋骨,以指摩挲。

她急叫了一声:“辰大哥!”

“嗯?这称呼合适吗?”

他轻轻捏了她皮肉了一下。

捏得不算疼,可就是让她怕到了心里,大腿之间硕大的灼烫感,那么清楚的传递上来。

他的手更是毫不犹豫的往上去,很快就覆到了她胸前……

“子循!”

她颤叫,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手抓住了他的之后,又叫了一声:

“子循……”

有哀求之意。

辰况看着,很想叹息,这光景,就好像他在犯罪……

可他并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他的手指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打圈圈,听着那急而软的叫声,很受用,说:

“我答应你,我能得到其他什么补偿吗?”

“你要想什么性质的补偿!”

她被他抚着心里乱轰轰的。

“我不跨过最后一步,也仅此而已。其他的,你得慢慢习惯……”

她的脑子一下迷糊了:

“你指的是什么?”

“比如说……”

他咬住了她的唇,松开后吐出后半句:

“接吻……”

一睇后,他又道:

“再比如说……”

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身体上的其他接触……”

她有点接受不了,但是,那又是她必须接受的。

“好!”

只要现在不必伺侍了他的***,其他,她可以容忍。

他表示满意,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再一次……她只能看着,让这张脸孔就这样一点一点烙到她心里,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那种情绪,很复杂。

那一夜,他们辜负了***,可他没有放过她,硬是带着她熟悉了彼此的身子。

他的手,抚遍了她全身,并引领她,认识了他的……

新婚第二天,睡醒,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脸贴着他精壮的身子——那睡熟的脸孔就在抬眼之际映入眼来。

她怔怔看着,想到昨夜里的那些亲密,就止不住面红耳热。

这时,她的唇,再度被咬住,津液相缠。

原来他是醒着的,并且将她拉上到身上,牢牢的把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吻得她喘不过气,他这才满意的放过她,让她枕在他胸口。

“起床了,今天我休息!带你出去走走!晚上我们得回琼城!明天我要出国……为期七天。蕾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辰况抚着她的背,轻轻说。

这是之前就安排好的。

按理说,他该陪她度蜜月。可国事不待人。

“你去公干?我去干什么?”

她靠在那里,身体是僵硬的。

唉,还是没办法习惯他的碰触啊!

他想了想:“那你回你妈那边待几天……等我回来后去接你……”

“嗯!”

她想这样最好,可以喘口气,天天和他待一处,她的神经系统迟早有一天会崩塌。

她觉得一切还是慢慢来的好。

起床后才发现十点多了,来到前院,老远就听到辰芳菲在给她奶奶读报,辰况和佟蕾过去向正坐在客厅内的辰老爷子辰老太太请了安。

辰芳菲的笑容色色的,上下打量说:

“子循哥,我认得你三十二年,今天算是见识了,原来你睡起懒觉来也是很厉害的啊……瞧瞧,瞧瞧,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嘴上取笑的是辰况,目光却全落在佟蕾身上——害人家新娘子臊上了……

老太太眯眯一笑,跟着应了一句:“新婚燕尔的,睡懒觉很正常。你呀,真多事……”

在她们看来,肯定认为他们是一~夜风~流,太过于贪欢才起晚了。

辰况斜斜一眼,气定神闲的回敬了一句:“我还听说你和闻灏新婚蜜月时三天没出酒店大门呢,比起你们,我们夫妻只能甘拜下风了……”

伶牙俐齿的辰芳菲,被堵的回不了嘴。

佟蕾听着,低眉,莞然而笑。

中饭后,佟蕾回了新房,现下,他们住在五号院。

这是一个很清幽的院子,一个叫言姐的女人被安排过来负责这里的打扫工作。

五号院的几处屋子都被粉刷了一遍,有点气味。

园中花团锦簇,打理的非常的好看。

特别是那个秋千,按在两棵柳树当中,边上有一个小鱼池,里头养着各种五彩六色的金鱼,煞是好看。

新房呢,安置的也温馨,是她喜欢的风格,处处衬托着一种柔美,家的味道。

她从前院回来,仔细又研究了他们的新房之后,坐到秋千上后就不想再动了……

她赖在那里,摇啊摇,感觉到了一种宁静和安谧。

辰况呢,在书房打电话,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的忙。

嗯,她倒是希望他永远那么忙……

“要不要出去走走?”

正想着,辰况走了过来,身上穿了一件银灰的衬衫。

这衣服很衬他的气质,令他散发出了一种迷人的男人味。

“昨天累了一天了,今天真不想走动!”

好累,每根骨头都发酸。

“走了!别闷在家里!”

他强拉她到前面和家人交代了一下他们的行踪,随即一起上了车。

卢河开了另一辆车相随在后。

一路飞车,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九龙马术俱乐部”的大门口。

下车后,有泊车小弟过来想把他们的车开去泊好,辰况摇头,站在门口等。不一会儿卢河过来了,他把钥匙扔给他,这才走进接待大厅。

名人皆有名人效应!

辰况这张脸在东都市,谁不认得?

俱乐部的经理听闻他来了,连忙过来亲自接待,这位大人物,已经很久没来这里骑马了……

“我只是带我太太过来看看。小张,你忙你的去,不用兴师动众的接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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