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佟辰联姻冷战,她有点小情绪约见,你还是关心我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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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

“你……今天还是很忙吗?”

“很忙!”

“哦!我想跟你说,我今天去学校报到……”

“嗯!”

他淡淡答应了一句,听着那声音很疲惫的样子,没有问她其他话。

佟蕾一下觉得没话可说了,有点无措,无言了一会儿,才又问:

“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

三个字,很淡,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哦!”

“这几天都忙!晚上可能会留司法所。”

“哦!”

“要是没事,我挂了!我还有事……”

一副不耐烦的样儿,有点惹人讨厌。

她脑门一热,叫住了他:

“等一下!”

“说!”

“我想住校,你看行吗?”

她脱口说,有点冲动。

那边静默半天,回答:

“你自己决定!我要去开会了……”

匆匆就挂了电话!

手机里头传来忙音,佟蕾坐在台阶上,看着阶下满是花朵怒放,她心里,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不是滋味。

新婚!

这就是新婚的味道。

有点凄惨!

她怎么有一种被打入冷宫的感觉!

吃过早餐,骑上昨儿个从娘家带回来的那辆折叠式单车出去,这里离琼城大学不是很远,她想去把返校手续给办了……

办的很顺利,只是在她说明她想住宿时,那位领导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瞅了瞅她,也许是在奇怪:

副首相才新婚,新娘子却把新郎倌撇下,跑来学校住宿,这里头,问题大大的……

佟蕾视若不见。

不过,到底是办下来了。

一身简单学生打扮,她穿梭在学校宽宽的林荫道上,看着校园里一对对情侣手牵手,有说有笑,那么亲呢。

她深呼了一口气,心头一片空荡荡。

没有爱情。

她的未来,只有学业。

对,她要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有用的女人,而不是一辈子成为某某人的女人,除此之外,一文不值。

她去了图书馆,借了一些医学书,然后回家研究书本起来。

这天晚上,辰况依旧没有回来。

早上起来,她看到这光景,皱了一下眉,没有再多想其他,把自己关进书房,忙起自己的学业。

中午

时候,她穿好外出的衣裳,骑上单车正要出去,手机响了起来,是周茯苓的电话。

“你在哪?”

周茯苓问。

“干嘛?”

“听说你回琼城了,见个面,聊聊天呗……”

“好啊,在哪碰头……”

“旺角街心花园。”

“一个小时后见!”

“等一下,你来之前,最好把跟着你的保镖给甩了……”

佟蕾一惊:“你怎么知道有保镖在跟着我?”

周茯苓一笑:“照做就好!”

自从流产,离婚,回了佟家,佟蕾身后就多了一个保镖。嫁去辰家后,这个保镖算是撤了,不过,现在好像又跟上了。她知道这是妈妈怕她出事。

知道她身边有保镖保护的人可不多,一般来说,正常的见面,也不必要避开保镖。除非是她有其他不可见人的事。

她想着,琢磨着,心头若有所思,若所有悟。

之后,她骑着单车去了图书馆,在图书馆转悠了一圈后,从侧门悄悄出来,钻进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旺角街心花园附近下车,徒步走进了公园深处,果然看到周茯苓正在一处隐蔽的树荫下等着。

“茯苓!”

她挥手而叫。

周茯苓也挥手。

“你神神秘秘的干什么?”

走近,她问。

“有人想见你!”

周茯令四处张望了一下:

“你那保镖呢?”

“应该在琼城大学图书馆附近!没跟来!”

“确定?”

“当然,我的单车在那边呢!”

“好极!”

她吹了一声口哨,紧接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不起眼的角落里闪出来,站到了她面前,摘下墨镜,她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果然是顾惟!

佟蕾没有意外,但还是皱了一下眉,浑身戒备的看着他:这家伙一脸的胡扎髭,应该是故意贴上去的,乍一看,有点陌生。

“顾惟……你在闹哪样?”

“嘘……”

顾惟一把将她拎了过去,捂着她的嘴,将人拖进了一排郁郁葱葱的一人高的矮灌丛后,一边叫了一句:

“茯苓帮我看着点,别让人靠近这里……”

“嗯!”

茯苓点点头,看到佟蕾已被男人拖着隐没在灌木丛后。

“放开我……唔……”

阻止声被堵住。

佟蕾气怒交加的瞪着这个登徒子,一把将自己抱紧,狠狠就落下一个吻,毫无预兆的吻住了她。

她一惊而怒,竭尽全力的推着他,嘴里发唔唔唔的声音,想叫,可舌头被他缠着,她躲不开,脚下一软,往后栽,这可恨的男人顺势将她压倒。

挣扎中,有树叶,被折断,纷纷落到她头上,青翠的枝叶不断的颤动着。

她腾出了一只手,去揍他脸孔,被他捉住。她趁机救回了自己的唇。

这时,他的帽子落到了地上,她才看到他额头上有淤青,很大几块。

佟蕾倒吸一口气,既是因为他那几块淤青,也是因为这混蛋轻薄了她,不上得压着声音怒叫:

“你发什么疯?你要是再敢碰一下,我可要叫了……”

“好啊,你有种就叫……只要你舍得把我再次送进牢里,只要你乐意让你的好朋友受到牵连……”

他坐在地上,一副怂恿之态,笑白着牙,一脸的无所畏惧。

佟蕾深吸着气,磨着牙齿,一时竟不敢叫出声。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必须冷静。

五月天了,午后的风,渐渐带了热意,哪怕是在林荫下,那吹来的风,依旧是暖意融融的——这份

暖,令她觉得热,薄薄的外套内,竟生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她想,她根本就不该来赴这个约的。

在接到茯苓电话时,她就猜测有可以茯苓是受了顾惟之意在约她,她可以不来,但,那该死的好奇心驱使她跑了过来。

顾惟把帽子捡起,重新戴好,并压低舌头,转头冲她微微一笑,那眼神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不敢叫。

佟蕾气恨恨的咬了咬牙,抹了抹被吻痛的唇,想夺路而去,忽又想到现在他是逃犯的身份,脚下竟像生了根似的,拔不起来,瞪了好半天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歪头睇,眼神一深,咧嘴而笑,而叹:

“你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吗?蕾蕾,你到底想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为了和我斗气,嫁给一个你不爱他也不爱你的男人……何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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