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东海,姓秦(2 / 2)
不过,这丫头貌似有点想多了,人家秦风好像到现在都没有收她当徒弟,如果知道她此刻想法的话更加没有可能。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引擎声,不一会儿薛尘逸已经从外面走了回来,脸上带着笑意,看上心情不错的样子。
见大厅里面的这么多人,不禁一愣,尤其是对于自己这位三叔,薛尘逸自始至终心中都是带着一股敬畏。
虽然他薛尘逸现在是京城四公子之一,也是少有的几个能和王家大少叫板的大少之一,在自己的圈子之中风光无限,但是同样明白眼前这位三叔的身份,除却如今三十八军团这个王牌部队的老大之外,二十年前的三叔更加风光无限,甚至即使二十年过了,京城那些年纪稍微大一点已为人父人母的曾经大少小姐们一提到薛蛰庸这个名字依然是敬畏有加。
不别的,当年薛家薛蛰庸这个名字在京城圈子就是一个传奇,当初京城最风光无限段滔天的大少……没有之一,当年的薛蛰庸相比于如今的王凡夫来要更加的有影响力,至少在那个年代,所有他的对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踩在脚下不得翻身,以至于他当初一创办的太子俱乐部至今依然是京城大少圈子聚集的场所。
王凡夫在得到了所谓的京城第一大少这个名头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都在想办法脱离薛蛰庸对于这个圈子的影响,甚至想过重新建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俱乐部来替代太子俱乐部,对此薛蛰庸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干预,而事实证明,薛大少的影响不是简简单单的二十年就能消除抹平,太子俱乐部原本是京城大少最终的聚集所在,如今依然是,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也足以见得一个薛蛰庸对于这个圈子深远持久的影响之恐怖。
至少当初的京城有一个薛蛰庸却没有人敢和他并称拥有相等的名头,简简单单的第一大少,仅此而已。
而如今的王凡夫虽称之为第一大少,但是至少仅仅只是四公子之一,相比之下结果谁都明白。
“三叔,三婶……”薛尘逸对着中年夫妇招呼了一声,这才把头转向旁边的苏杭,嘿嘿道:“小姑,你也在啊。”眼神有点奇怪的样子,看着到现在还是一副气冲冲样子的女人,仿佛想到了刚才在俱乐部的时候这个妖孽小姑被秦风按在腿上胖揍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当时那种场面依然不免一阵的惊心动魄,整个京城敢对自己这个小姑动的也除了秦风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薛尘逸比苏杭小不了几岁,从小就生活在一直被欺负的yīn影之中,薛尘逸比正常人更加的明白这个小姑的妖孽所在,同样也是经常被欺负,今天看见她被秦风揍的样子,除了一开始不明所以时候的愤怒,等到事情弄清楚了之后竟然感觉到一阵的畅快,不免对秦风一阵油然而生的崇拜,就像那种弱小的同学经常被班里面的班霸欺负,忽然有一天出现一个新来的同学把班霸狠狠的揍一顿的感觉,即使自己没有参与,但是却忍不住一阵扬眉吐气的感觉,此刻的薛尘逸就是如此,畅快淋漓……
苏杭瞪了薛尘逸一眼,他眼中奇怪的神sè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如果不是有别人在的话,不定现在已经冲上拳脚相加了,自己受气了他还跟着幸灾乐祸,这个大侄子也太不厚道了。
薛蛰庸点头看了一眼自己侄子,这才开口问道:“小逸你一下,今天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欺负你小姑的人到底是谁家的少爷,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薛蛰庸虽然知道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小妹被人欺负了,却一直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既然她自己不愿意,那就问一下这个当时同样在场的侄子,心中倒是好奇,薛家的名头在京城不可能没人知道,现在那个圈子之中也不可能没有人不认识苏杭,现在竟然还有人敢公然揍她,除了一开始的震怒之外倒是想到了其中的蹊跷所在,所以也多问了一句。
薛尘逸听见自己三叔这样问,看了一样旁边的小姑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才稍微安心,然后道:“很有意思的一个年轻人,刚从东海过来,不认识小姑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这是一个误会,刚才回来的时候他还让我对小姑你声抱歉呢……”薛尘逸讨好的笑道,这时候尽量自己把话的圆满,至少感觉秦风那家伙不错,有意结交,所以这中间的矛盾也希望能尽可能的化解。完之后想了想薛尘逸也没有隐瞒,把他所知道秦风的情况一股脑儿的了一边,自己三叔以前是什么身份薛尘逸最明白不过,现在圈子里出现了这样一个年轻人薛尘逸想或许自己三叔也应该有点兴趣吧。
薛蛰庸听着自己侄子的介绍,脸上不禁出现一抹玩味深沉的笑意道:“果然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子,刚来京城就敢和王家那小子叫板,一般人还真没有那个勇气,而且还是洛家的女婿,看来这个京城貌似又要不安分一段时间了。”
虽然听上这个叫做秦风的家伙行事有点鲁莽,可是既然能得到洛家的认可,明这个年轻人还是有点实力的,洛家既然能听之任之他的行动,就明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一时间倒是兴趣盎然。
“这个年轻人小逸你有时间多结交一番也好,不过有些事情看着就好不要过多的搀和,毕竟你在外面代表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整个薛家,到时候如果太热切的话不定会有人闲话……”薛蛰庸看了一眼自己侄子道。
薛尘逸点头:“三叔的话我明白。”犹豫了一下却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爷爷你怎么想的,薛家这些年一直这样,恐怕在这样下这个京城就要把我们给忘了,而且王家这些年貌似并不怎么安分,现在看上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谁又能保证rì后会怎样?”
薛蛰庸听见薛尘逸的一番话眉头微皱,好似在深思什么,最终却只能苦笑的摇头一叹:“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不过既然如此总归是对的,总有一天你爸和爷爷会告诉你的,至于现在我就不多这个嘴了。”
完话薛蛰庸转身带着一家三口离开,眼神深沉凝重,却多了一份疑惑:“东海、姓秦,那小子还真是巧合了。”
身边女人听闻丈夫口中的自言自语也只是莞尔一笑:“不要想多了,整个东海姓秦的人多得是,不要硬往上靠行不行……”
薛蛰庸苦笑一声却也只能点了点头:“但愿是我想多了。”转而一叹,脸sè愈发的矛盾:“这一转眼都二十多年了,老爷子的气也该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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