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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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没有自己不享受的道理,于是穆书榆伸手捧起秦承释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对着他的嘴直接将舌、送了过去,秦承释立即含、住不放,两人互相、含、咂纠缠不休,穆书榆双、腿紧紧勾、缠着秦承释的腰,配合着他的节奏不时挺、腰相撞让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秦承释脑袋嗡嗡作响,全身透着麻、爽,哪曾有女人会在床、上与自己争锋,互不相让地厮杀,真是痛快极了,不得不说穆书榆是个奇葩!

至此他也不免庆幸起穆书榆的不通人世,要不是她在玉浮被人弃之不顾,自己哪能有这般快活享受。

“书榆,朕的宝贝儿,想要朕死在你身上么,再使力动动,朕到要紧处了。”秦承释说完又吻了上去,只觉舒服得不行也爱得不行。

穆书榆强撑着尽力扭、动了几下,忽然浑身一紧,哆嗦几下,又长出了口气便动也不动了。

秦承释被她、夹、得忍不住低吼一声,吮、着她口中津、液蛮横地冲、撞,几乎是整进整出,穆书榆本就正敏、感的时候,被他这样一弄脚尖儿都绷直了,偏又发不出声音,脑中一白空片便没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中感觉有人在翻、弄自己,勉力睁开眼睛,见秦承释正侧身搂着自己,两人脸儿对着脸儿,轻轻动了一下便知道那东西还在自己里面呢。

“求皇上怜惜,让臣妾歇歇。”

“心肝儿,朕不动便是,这里暖得让朕舍不得出去,等你歇够了,朕再疼你。”

秦承释一会儿揉、捻着穆书榆胸、前那两、团柔软,一会儿又抚、遍其香、滑凝脂,声音低哑:“太妃身上无一处不美,只那些个毛病还是都改了吧,女人之间能有什么意思,朕知太妃在玉浮无人关怀,一定是那些没规矩的宫女教坏了太妃,朕保准让太妃满意,朕给太妃的,任何女人可都给不了。”

自己不过是没像其他人那样对美女有嫉妒之心,又多了些同情,便让这男人认定自己的性、取向不正常了?穆书榆百口莫辩,也不想再与秦承释争论,人家是皇帝,说什么是什么自己如何能辩得过,再说即便是他口上说信了,要是心里仍这样想多说也是无益,不如随他去吧,于是只闭着眼不说话。

“你不肯?难道非常要朕处置了乌淑仪杀一儆百?”秦承释不高兴了。

“臣妾听见了,至于乌淑仪皇上愿意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那是皇上的妃嫔,臣妾可管不着。”穆书榆才不会傻到为乌乐双求情,那只会适得其反。

果然秦承释听穆书榆这样一说,心情又好了,翻身压、住她笑道:“朕暂且相信你,乖乖,再像刚才那样儿与朕弄一次,可好?朕舒坦得紧。”

都将自己捺在身、下了,还问自己做什么,穆书榆只好应承着说:“臣妾身上乏得很,只能尽力侍奉皇上。”

秦承释心都酥了,吻着穆书榆直笑:“朕能得太妃侍奉,已是再无他求了。”

于是两人身缠着身、肉儿贴、儿肉搂在一处,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相拥而睡。

天亮时,秦承释心满意足地上朝去了,穆书榆则是腰酸背痛地喝了药,沐浴之后又让人去打听乌乐双的情况,得知她已经被迁去了和雅殿心也就放下来了,和雅殿地方儿虽偏不过好在人没事,要不自己心里也不好过。

之后穆书榆便让人收拾东西回王府,站在外面的小亮子一听立即跑去回了秦承释,秦承释也不想再为这事儿与穆书榆起争执,其实这次他本就想冷落穆书榆一段时间,正好也借着连山国进献美人机会让穆书榆警醒,没曾想受惊的却是自己,更重要的是穆书榆暂时回王府也可以将她与乌乐双远远分开冷一冷,于是也不过问便让穆书榆自己随意去了。

回到王府之后,穆书榆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来些,这时如兰走了进来。

“太妃,大少爷说白鸿信白丞相之子白广清要过来给您请安。”

什么!白广清要来见自己,这是为何?穆书榆来了精神,想来想去想不通,不过这个机会却是自己求之不得的,管他有什么算计,自己只以不变应万变,也正好借此观察观察对方!

于是赶紧收拾妥当,去正房厅里坐好等着赵信书带着白广清进来。

当穆书榆看着与赵信书一同走进来给自己问安的白广清时,不禁暗自在心里为之喝彩,只见那白广清身材修长、眉目清秀,谈吐斯文,让人见之忘俗,只这副仪表堂堂地样子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奸佞之人?不过穆书榆心里有数儿,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有时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伪善,自己可得小心应付才是。

“太妃,这位是白鸿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广清,和儿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过来给您请安。”

“小侄白广清给太妃请安。”白广清彬彬有礼地问了安。

“白大人快请坐下,如意上茶。”

白广清坐下后笑道:“回太妃,广清并无官职,直接唤小侄广清便可,说来还是广清以布衣之身冒见太妃了。”

白鸿信的儿子没有为官从政,这可真是新鲜了,哪个有点脸面的人家会不想让儿子走仕途,这事儿说来更是蹊跷啊。

“广清是白丞相之子,仪表堂堂、知书达理,想必日后定是要宏图大展的。”

“承蒙太妃夸赞,广清与信书相交已久,平庆王爷过世之广清便一直听说王府上添了许多烦扰,我也是因着这事儿多次恳请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书为信书求赐封号爵位,怎奈家父总有诸多顾虑,眼看着信书日日哀叹,广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见太妃也是想共同谋个法子,以解王府之难题。”

穆书榆听完不动声色,她不知道白广清到底有何意图,只能静观其变。

白广清见穆书榆不语,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于是笑着说道:“太妃可是对广清冒昧之语心存疑虑?”

赵信书见状赶紧跟着解释:“回太妃,广清虽年少,但已与儿子相交五年之久,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广清大为赞赏,况且广清也帮过儿子不少忙,广清与儿子实乃至交,太妃不必多虑。”

穆书榆垂下眼,表情哀伤:“唉,自从王爷去后,这王府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既然广清这样一心为王府操劳,那就说说到底有什么法子吧。”

白广清与赵信书对视一眼后方才说道:“广清得知皇上对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借着面圣的机会,讨得皇上欢心,为王府求得恩典,这是现时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动,那到时广清再央求家父上书,与太妃里外相合,到时必定还有许多朝臣也会上书,皇上肯定是会给恩典的。”

穆书榆听了表情由哀伤变为苦笑:“如今真是顾不了脸面了,我时常想等我故去那日,还有何面目去见王爷,我心里的苦又有谁知道。”

“广清知道太妃的难处,不过太妃所做之事皆是为王府利益,更是为王爷的儿孙后代切身着想,王爷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广清也是面色哀痛,语调沉重。

穆书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赵信书和白广清,忍不住默然垂泪,半晌才叹着气说道:“算了,就按你们说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来,我便是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了。”

赵信书立即跪了下去:“儿子知太妃苦处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万万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将太妃的话听进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穆书榆闻赵信书此言流着泪无力地挥了挥手,面有愧色。

赵信书心中一喜,磕了个头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广清则是多看了穆书榆几眼,然后也不动声色地辞了出去。

“太妃,您这么听他们的摆布,难不成是还要回宫里受气去?”如意等赵信书和白广清一走便忍不住问道,昨晚皇上那副样子吓死人了,她差点以为自己都要跟着没命了,后来又看见被人架着出来的乌乐双,心中更是害怕,还好最后总算是平安无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脸面曲意逢迎换来的,她是真的不想再进宫了。

“不听他们的如何能得取他们的信任?”

原来方才太妃的软弱是故意装出来的啊,如意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仍是有疑问:“太妃,您既是答应了他们,那不就是必须要在皇上面前为赵家求情吗?”

“我有没有在皇上面前替他们求情,他们如何能得知?不过进宫做做样子还是要的,等过几日再说吧。”穆书榆觉得这正好是个借机与赵信书、白广清等人加强联系的好机会,只要他们认为皇上对自己另眼相待,再让他们以为自己软弱可欺好摆布,那他们必定会对自己少了许多防备之心,到时自己行事就方便多了,要是能参与到他们的计划之中就更妙了。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处理,那就是必须先找出赵家在宫里的内应,不然自己昨晚出的事儿,这么快赵信书就得了消息,再加上次琥珀珠子也是一样消息传得飞快,若是不找出此人,怕是今后自己在宫中行事会有许多麻烦。

不过又想到今日的进展,穆书榆不禁又高兴起来,看来自己势必要进宫一趟了,若是能抓住白家的罪证那立功的性质可就大不一样了,秦承释肯定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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