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诧异求订阅,求月票(1 / 2)
“姐姐好像喊吴妈。”这时,小五走过来说。
“乌玛?是谁?”李墨疑惑,看看小五,平时就他跟蔓儿待是一块的时间长。
小五摇头,“不认识。”
而这时,李蔓小脑袋已经歪在了李墨的臂弯,整个窝在他怀里,像只贪睡的小猫似的,许是睡的姿势不舒服,那小嘴里不时还发出猫一样的哼哼几声。
李墨也就不问了,赶紧抱着她要回房。
李书忙过来,扯着李墨的胳膊,笑道,“媳妇刚才肯定在叫我呢,你们听,李书......乌玛,是不是很像?她就是在叫我。患”
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好不好?众人对他投去鄙夷的眼神。
李言开了西屋的门,李画拿着油灯,李墨抱着李蔓,到了西屋,轻轻的将她放到了炕上。
一躺到炕上,李蔓打了个滚,直接卷着被子裹到了床里。
众人满头黑线,但除了小五之外,这四个又忍不住在那偷偷的笑,原来媳妇就是这样抢被子的啊?怪不得他们常常半夜醒了,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
“咳......”看三个弟弟就这样站在炕头直直的盯着李蔓,李墨觉得不妥,“都累了一天了,你们也洗洗睡吧。”
“大哥呢?”李书紧张的问,难不成今晚又是大哥的?苍天啊,两个月零六天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言李画也紧紧盯着李墨,眼里意思很明显,他们不能在这盯着,大哥就能了吗?大哥可是一个人占着这屋一个多月了,之前因为他有伤在身,他们也不说什么,可今天,他跟他们一样来回两趟路走着,他们发现他真的已经彻底好起来了。
既然伤好了,是不是也该让让弟弟们了,这都多少日子没跟媳妇亲近了,这马上都快魔怔了。
见弟弟们显然不满的眼神,李墨有些心虚,但蔓儿醉的这样厉害,他不放心将她交给任何人,哪怕是亲弟弟。
见他迟迟不语,李言道,“总得留一个晚上照顾他吧?你们觉得照顾人的活,家里谁最合适?”是他李言啊,都快赞同吧。
“那我来吧。”李画微微一笑,当仁不让的提了出来。
李言眉头一拧,李书却笑着否认,“四弟,缝缝补补的活你是不错,可这照顾人的活儿,当然是你三哥我了,半夜起来给媳妇端个茶递个水的,帮她盖盖被子,打打扇子,赶赶蚊子......”
“这些,我天天在做。”李墨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人神共愤的话来。
他们天天想着做的事,他竟然天天在做,天天做还嫌不够啊?容一两天给他们有什么不妥的?
本意是指自己对这些活驾轻就熟,照顾媳妇会方便些,哪知犯了众怒,惹来三道恶狠狠的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李墨默了......
“算了,咱们......”
李言话音未落,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几人往炕头一看,就见李蔓骨碌碌的从被窝里蹬了出来,揉着乱乱的头发,闭着眼睛摸摸索索的就滑下了炕,连鞋子也没穿,赤着一双白玉般光洁的小脚,就往墙角那走。
几人呆了一下,就见这丫头趴在墙壁上,一只手在泥巴墙上抠啊抠啊的,灰屑都落到了她的脚面上。
“媳妇,你干啥的呢?”李书小心翼翼的试探的问。
李蔓眼皮掀了一条缝,只看见眼前一个人影晃啊晃的,就难过的哼哼道,“门怎么打不开啊?”
“门?”李书愣了下,看看边上的兄弟几个,媳妇这真是醉糊涂了吧?
李墨赶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怕再抠下去,指甲该破了,“门在这边,你要开门做什么?”
小眉头一皱,露出难受的神色,“我要嘘嘘。”
“......”众人石化。
李蔓却又挣脱李墨,靠在墙角,弯着身子,好奇又愤懑的用手在墙上抠着,“怎么找不到门把手,门呢......”
“这是墙。”李言一个箭步跨过去,直接将她拦腰打横抱起,虽然是炎夏,但小丫头光着脚踩在凉地上也是不好。
李画赶紧拿来鞋子要给她穿。
“她这样还能自己走?”别掉进茅坑里头去了?回头还得他们捞。
李画怔愣,就见李言已然抱着李蔓朝门口去,连忙追了过去。
李墨李书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讯息,两张俊脸同时一红,慌忙的也追了出去。
小五在房里,愣愣的看着哥哥们一起跑了出去,疑惑的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惊诧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姐姐要嘘嘘,二哥抱她出去,其他哥哥跟去,难道......哥哥们是要帮姐姐把嘘嘘?
小脸唰的就涨红了,本着少儿不宜的精神,小五乖巧懂事的回到了东屋,这里就留给哥哥们吧。
外头一阵乱,不一会儿,几个人又如风一般的回来了。
李言将李蔓放到了炕上,看她睡的跟小
tang猪似的,不禁想着刚才那一幕,把嘘嘘还得他吹口哨,真比当年的小五还难伺候......
不过,若这丫头明天知道了这事,会怎样?
“怎么办?”李言安顿好了李蔓,直起身问其他人。
“你们谁累了就睡去吧。”李书道,反正他是不想走。
李墨坐了下来,“蔓儿她醉的厉害,一会还不知怎么难受,我再坐一会。”
李言锁眉,都不想走啊?
李画瞧着四个大男人看着媳妇,觉得不像,就建议道,“不如这样吧,咱们四个人轮流值班,每人一个半时辰。”
“行。”看目前这局势,大家只得同意。
“那,大哥先陪着,咱们先出去了,一个半时辰后,二哥再来替你。”李画道。
李墨点头,李言李书也无异议。
李画出去,先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的热水,除了兄弟们要洗澡之外,还特地端了一盆到西屋。
李墨只坐在炕头,隔着帐子静静的凝视着那炕上睡的不甚安稳的小东西。
“大哥,”李画将盆放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对李墨道,“我端了点热水来,你帮她擦把脸吧,那样睡的舒服些。”
“嗯。”李墨感激的朝他看了一眼,还是四弟体贴,他忙起身,用热毛巾搓了两把,带了些水意,掀开帐子,轻柔的帮李蔓擦脸擦手。
看他动作那样轻柔细致,就好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李画会心的笑了,转身,默默的出了房间。
厨房里,李言正在洗澡,李画便等在门口,望着无边夜色,心口好像被一团烈火烧着,难受却又充满期待。
不一会儿,李书肩头搭着毛巾,走了过来,轻轻拍了下李画的肩,笑道,“干啥呢?不怕蚊子吃了你啊?”
“屋里热,我在这吹吹风。”李画扭头朝他笑道。
李书朝他挤眼,“不会是惦记媳妇吧?我可告诉你,要那样的话,你差不多要站到天亮呢。”
李画有些窘,“我就站一会,一会还要洗澡呢。”
“行,那你继续吹风吧,我洗澡去。”李书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三哥。”李画忙喊他,“蔓儿不准你们洗冷水澡。”
李书回头,小声道,“没事,她现在睡着了。”
大热天,冲个冷水澡才舒坦呢,何况,他身上有火,再不用冷水浇浇,真要烧死人了。
李画笑笑,也没再拦着,在蔓儿来这个家之前,家里兄弟都有洗冷水澡的习惯,他也有,只是,没太好意思像二哥三哥那样,经常光着膀子就在那洗罢了。
过不多时,李言出来了,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笑道,“四弟,水用完了,你再烧点,我就不动了,才洗的,怕又出汗。”
“嗯。”李画知道厨房里有水汽,过了一会,才又进去,烧水洗澡。
李书直接用冷水冲澡,洗好后换了干净衣服,也就回东屋了,差不多还有三个时辰,他还是先睡一觉才好,不然,一会怎么有精神伺候媳妇?
李画洗好后出来,看到李言如他刚才一般站在屋檐下,不由笑道,“二哥,你在这喂蚊子呢?”
李言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丝,也笑道,“洗了头,还没干呢,你先回屋吧,我一会就好。”
“哦。”李画心知肚明,尽管分了时段,可兄弟几个这一晚上,显然都不想睡觉了,即便想睡,也睡不着啊。
李画倒了洗澡水,然后便回屋了。
李书在炕上翻来翻去,脑海里全是媳妇醉酒后的模样,唱歌时的甜美,跳舞时的娇媚,抠墙时的迷糊,还有那......
一想到这些,他只觉全身燥热难忍,翻了几次,看见李画进来,嗖的坐了起来,“四弟,什么时辰了?”
“还早。”李画淡淡回了一句,径直爬上炕,将小窗完全打开,看小五头上都是汗,体贴的坐在一旁,拿着蒲扇,给他轻轻的扇着。
李书哀嚎一声,又直挺挺的躺下,就这么一会子,又折腾的一身汗,只得央求李画,“四弟,也给我扇着些。”
李画果然也帮他扇着,只是,李书心烦气躁,只觉得这风根本没有一丝的用处,“四弟,用些力气,热死了。”
“三哥,你好好躺着,别瞎想,大哥那样好了,还有二哥呢。”李画好意提醒。
李书长长的叹了口气,幽幽道,“突然觉得,有哥哥也是挺讨厌的事呢。”
“......”李画一愣,旋即笑了起来,只有三哥才会这么直率的把心思说出来,细想,三哥从跟蔓儿洞房以后,再没亲近过她,如此一算,该有两个多月了吧?李画着实吃了一惊,看三哥这火急火燎的样子,确实挺糟心。
不过,“三哥,蔓儿醉的厉害,而且,白天她也真累着了,你别......”
“别什么?”李书满脑子李蔓,对弟弟的话一时也懒的费心猜,听他话说一
半,本能的就问。
李画涨红着脸,“你......那个,你晚上别碰她了。”
“不碰咋照顾?”李书本能问了一声,话一落,身子也翻了过来,侧首看着李画,凝眉道,“当你三哥什么人呢?媳妇都那样了,我会做那秦寿的事吗?”顶多,也就抱抱她解解馋罢了。
如此就好,三哥性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最会疼人,有他这话,李画放了心,可,马上想到另一个,这才落下的心,又悬了上来。
大哥沉稳,断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而且,瞧他刚才给蔓儿擦脸,那样的呵护珍惜,是决计不会趁人之危的。
可二哥......
猛然,李画将蒲扇丢给了李书,哧溜下了炕,就跑到门外,看李言还在那站着呢,夜色下,他就像一头蛰伏的兽,静静的等待着属于他的猎物。
李画顿时觉得自己的猜测一准没错,二哥今晚绝对对蔓儿没怀好心。
“二哥。”李画走了过来,状似随意的道,“屋里好热,还是这凉快。”
“不是有蒲扇么?”李言道。
李画扯唇轻笑,“这边风大,凉快。”
“嗯。”李言点头,“是呢。”站在这,静静的等着时间流淌,想着屋里的小女人,一会就是自己的了,心里头竟是说不出的欢呼雀跃。
“二哥。”沉默了一会,李画看他眉宇间荡漾的那一抹春色,越发不安,赶忙道,“蔓儿真是厉害。”白天辛苦挣银子,晚上该让她睡个好觉的。
“嗯,是厉害。”是指哪方面?不知怎么,李言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丫头每次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儿,求而不得就跟小狮子似的在他身上又咬又挠,嗯,是挺厉害。
“不过,也真是辛苦。”李画紧紧的盯着李言的神色,希望他能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是辛苦。”所以,晚上他要好好伺候她。
“没听见声音了呢,看来睡的挺香。”所以,二哥晚上别折腾她了。
“四弟不放心大哥?”李言似乎这时才听出李画的弦外之音来。
李画错愕,不放心的是你好不好?“大哥做事一向沉稳,我怎么会不放心?”
李言勾唇一笑,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来,拍拍李画的肩,道,“行了,四弟,你安心回屋睡吧,有大哥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一会还有我呢。”
“二哥......”
“回屋吧。”
“二哥,你晚上别......”
“我要回屋了。”
李言没等他话说完,径直往东屋走去。
李书坐在炕上,不住的用扇子扇着,见他二人进来,只轻轻的瞟了一眼,连话也懒得说。
等待,实在是太熬人。
“我先睡会。”李言撇开李画,躺到炕梢。
李画无奈,有些话说的太直也不好,二哥跟三哥不一样,可,他心疼媳妇。
再想说什么,见李言已经闭上了眼睛,再想想自己疼媳妇,二哥难道就不疼了吗?李画只得也爬上了炕,挨着小五边上躺下。
夜渐渐深了,暑气一点点散去,一个半时辰,在李墨那太快,快的他只觉得帮蔓儿擦了个脸和手,再帮她打打扇子,就匆匆的过去了。
而对李言来说,那时间慢的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好在,在他快等不及的想起来跑两圈的时候,时辰到了,他赶忙起身过去敲门。
李墨出来,李言进去。
屋内,小油灯的光线比之前暗了不少,李言拿了根大针,将灯芯挑了挑,光线瞬间亮了不少,暖黄的光温柔的落满整间屋子。
李蔓睡的很香,甚至连李言掀开帐子,躺到她身侧,将她抱进了怀里,也一丝感觉也没有。
“就困的这么样?”看她恬静的睡颜,李言宠溺的在她脸腮亲了一口。
——
时间很短,夜却漫长,李书像个和尚般,盘腿打坐了近三个时辰,终于等到了伺候媳妇的机会。
屋内油灯早已灭了,他只得又添了点油,点了起来,他喜欢看过融融的暖光柔柔的打在媳妇的脸上,那样的宁静,那样的柔美,那样的让人心动。
“媳妇。”撩开帐子,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看她微微凝眉,不满似的嘟起了红红的小嘴,开心的笑了。
脱了鞋子,麻利的上了炕,习惯性的霸道的将她拥入怀中,却又怕力道太大,惊醒了她,忙又稍稍松了开些。
他发现她额头都是汗,汗水不知何时打湿了她的头发,有几缕竟然丝丝缕缕的贴着脸颊,映着那娇嫩的肌肤,竟是说不出的惑人。
他喉头一紧,也觉得热起来,忙拿起边上的扇子,重重的扇起来。
“唔。”大约是凉风袭来,李蔓觉得舒服了些,小眉头渐渐舒展了开,身子朝着这凉爽的地方滚了过来。
看着,怀里贴过来的小人儿,软软的馨香让人一阵头昏眼花,迷糊间,李书扔掉了扇子......
——
什么时辰,李书已然糊涂了,只是在李画的敲门声中,结束了那让人沉迷深陷到无法自拔的美好之中。
黎明前,天空越发的黑暗,可也许是添了油的关系,屋内的光线一直很亮很亮。
李画关了房门,轻轻的掀了帐子,钻到炕上,怕吵醒她,他的动作很轻轻。
可即便再轻,李蔓还是被扰到了,小眉头不安的皱了起来,口里含糊的喊了一声,“不要了......”
“什么?”李画没有听清,就贴在她唇边又问了一声。
李蔓没有回答,但长长的睫毛不安的颤了下,水润的唇微微的嘟起,泛着异常的红,像一粒饱满而又水润的樱桃,诱人......
——
一个半时辰,可以背下一本书,可以写上二十副字,可以做好许多的事。
可对李画来说,真的是太短太短。
天亮前,看着怀里柔美的小女人,李画眼底满是温柔,对上她软软的唇,忍不住又轻轻亲了一下,却没敢再深入,怕重蹈昨晚的覆辙。
想到昨夜那一个半时辰,李画眼底又涌出一丝自责与羞愧来。
他何时竟然如此没有自制力了?亏他之前还劝导三哥,埋怨二哥。
——
屋外已经有了响动,李画知道哥哥们已经起来了,不敢怠慢,忙放下李蔓,拿了块薄被,浅浅的搭在了她肚子上,然后穿好衣物,轻手轻脚的下了炕。
一开门,就见李墨在院子里劈柴,李书拿着大笤帚在扫院子,而厨房里也有响动,不用说,该是二哥在准备早饭。
李画无端心虚羞愧不已,赶忙到厨房去,看着二哥在切着咸菜,一口大锅里还冒着热气,忙道,“二哥,我来吧。”
“才起来就急着干活啊?”李言笑,并没有停下切菜的动作。
李画垂首,面红耳赤。
见他不语,李言又问,“她呢?醒了吗?”想起昨晚,李言眸色暗了些,涌过浓浓的怜惜。
李画亦恼自己,摇头,“还睡着呢。”
“那就让她多睡会吧。”李言继续切菜。
李画瞧着没自己什么事,就舀了点水,自己到外面洗漱去了。
——
日上三竿,李蔓终于醒了,只是,头疼,身子也疼,浑身难受的让她想死。
“蔓儿。”李墨等人就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李蔓呜呜难受的声音,都冲了进来。
李蔓正趴在炕沿上,冷不防瞧见这四兄弟,一时愣了。
“丫头,怎么了?还难受?”李言过来,扶她坐了起来。
李蔓身子一僵,看着李言担心的眸子,牟然间想到昨晚。
那是梦吗?
“媳妇。”李书也忙过来,不安的瞧着她。
李画亦是。
李墨也围了过来,“要难受的话,就再躺会?我把粥端来。”
“别,不用。”李蔓赶忙拦住,又不适的推开李言,“你们先出去一会,我换衣服。”
身上衣服皱巴巴的,好像也没穿好,带子都系错了呢。
“媳妇......”
“你们先出去。”李蔓突然也有些不敢面对李书,甚至还有李画。
这是怎么了?
她昨晚竟然做了那样羞人的梦,难道是因为这一个多月没有过,想了?可梦里,李言李书李画......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李蔓自己都惊悚了。
她这是被虐的傻了不成?竟然会想那个,而且还那样放肆邪恶......
哎呀,不想不想,一定是昨天在暖香楼,大概被那里的气氛熏染的吧,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就很正常了。
而且,昨晚她喝醉了,人一喝酒,容易那什么......。
只是,这身上实在酸疼的厉害。
原来,醉酒这样的熬人?以后打死她也不喝了。
等他们走后,李蔓又坐在炕上发了一会呆,忍着不适,活动活动了下腰肢,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可究竟哪里不对,她似乎又不好意思往那方面想。
好容易撑着下了炕,发现身上衣服很皱,还是昨天的,想来,昨晚晚上喝醉了,直接就上炕睡觉了。
这样热的天,不洗澡换衣,她是很难受的,因此,哪怕着急着今天要去暖香楼,李蔓还是觉得先把自己收拾妥当了才好。
打开、房门,李蔓愣了下,见四个男人如四座门神似的站在门口,“你们干什么?”
“媳妇。”
“蔓儿。”
“丫头。”
四个男人齐齐喊她,眼底神色各异,却都让她瞧出了一丝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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