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拒幺娘之美意,誓伸谢家之冤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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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同窗见了她这副丑态,她的声誉就此便毁了。数十年如一日的勤学苦读,才令今日她状元及第,踏上仕途,而今仇恨和壮志均未实现,她怎能甘心败于此?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思危你要谨记,大夏乃谢家所赖以生存的倚靠,若是没有大夏,我们谢氏一族便会如同其他的流民一般,再也寻不了根!”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谢思危,身为谢家之子,力承谢家与大夏兴衰,若是连《孟子》都背不下,日后如何能委托重任于你?”

“思危,爷爷回来了!”

七旬老人身披黄金战甲,坐在威风凛凛的高头大马上,斑白的鬓发裹挟着边疆的风沙,苍老的容颜上又添了几道伤疤,然他双目清亮犹如少年,视线自远处穿过人群而来,眸底隐含战胜喜悦和归家幸福,以及对儿孙殷殷的期盼与想念。

年幼的谢思危一袭红装,粉雕玉琢像个瓷娃娃,见大门前归来的爷爷,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喊道:“爷爷,你回来了,可曾还记得答应思危的小狐狸?”

老而益壮的将军翻身下马,几个大跨步而来,一把抱住三尺高的思危,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子,捏了捏思危头上的小花苞,朗声大笑道:“那是自然,忘谁也不会忘思危的话,思危的话,爷爷总是牢记在心!”

“思危近来可曾有好好读书?”

可爱的小童子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学着爷爷的模样摸了摸虚无的胡子,细细的两条柳眉皱得跟蛐蛐似的,撇撇嘴地回答道:“既然爷爷未忘记思危的话,思危亦是谨遵爷爷的教训喽!”

眼前画面一丝一丝地幻灭,湮没于朦胧的视线当中。

她的爷爷未来得及将小狐狸交与她,便因为巫蛊冤案而惨遭连累,铃铛入狱,从此再也回不来了!

“我谢思危立誓,若是不为谢仲洗刷冤屈,不堪再为谢家子,日后必将天打雷劈,死后坠入阿鼻地狱!”

一想到曾经的誓言,她便死死地咬紧牙关,淡白的指甲嵌入门框里,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沿着棕黑色木门往下流淌。她的脊背立得挺直,仿若风中屹立的松柏,千锤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叫在场众人无不称奇!

她一步一步地踏门而出,宽大的袖袍随风扬起,清瘦的身躯显得尤为高大,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风骨,令人无不望而嗟叹!

站在堂中央的幺娘见到此幕,对于少年的渴望愈发急切。

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即便现下这般顽固执拗,最后依然逃不开被她征服的命运,她倒是有些期待这人在床上的表现了!

将将踏出门槛不久,谢思危便浑身燥热难当,如置身于烈火上炙烤一般,身下的私处亦是蜜液不断,滴在里层的亵裤之上,粘腻潮湿得不得了。她拼命地咬住舌尖,铁锈味的腥甜在口腔蔓延,最终依旧抵不过媚药的侵袭,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头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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