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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那天为什么没走?”岁朝溪到了别墅门口,突然甩开扶住她的岁一宴。

夜晚下起了毛毛细雨,冬日的寒冷伴随着雨滴落在岁一宴身上,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御寒的围巾给了时叙。

女佣听见门口的声音,撑着伞走到岁朝溪身边。“太太,进屋喝点姜茶驱寒吧。”

岁朝溪没有动作,她看着岁一宴精致的脸颊惨白,扯起一抹笑。“岁一宴,你不是清高么?之前在爸爸面前说,他从不过夜。那么,他那天为什么没走?

还是说,你以为留住他一晚,就能留下他?岁一宴,你不过是我们岁家养的婊子,我不喜欢男人,才轮得到你。明白么?不要妄想。如果某天他对你厌倦了,你的下家,爸爸很快就会选好。”

坦白说,岁朝溪的五官真的像岁晚潮。听着那些刻薄的话一点点传进耳朵里,岁一宴知道那些话都是真的,如果被萧燃厌倦之后,她会被转手。就像货品那样。

想到宋女士,岁一宴忍住了说出口的话。

“你瞪着我干嘛?有本事就学一下你那个不要脸的妈,靠男人养的贱货。”

淋湿的长发遮住了眼前的事物,岁一宴站在雨里,一字一句道“就是我这种贱货帮你们拉拢男人的投资,你很自豪?你不喜欢男人,所以需要我帮你的忙,解决你老公的生理需求。是你们在求我...”

没说完的话被扑面而来的耳光打断。“贱人,不要得寸进尺。”

岁朝溪站在岁一宴面前,她旁边是打着伞的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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