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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讲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媚?
方楚楚微微偏头凝望著他,两颊染了红晕,躺在枣红色的真丝床铺上,纤细的腰身不住扭动,臀瓣之间粉嫩的小穴曝露出来,湿漉漉的在诱惑他。
凡是男人,在这一刻都不可能再怜香惜玉。
邹清允分开她的双腿勾在腰后,粗长的阴茎直直的抵在穴口,让淫液充分沾满了蘑菇状的顶端。
他猛然沉下腰,艰难地没入了半截,里头只有那么一丝缝隙,几乎是在真空状态下,媚肉四面八方的吸吮著他。
“呀!疼...轻点...”
性器涨硬如铁,逐寸推进,直至小穴全然吞下了他,还是紧窄得难以抽弄半分,他不禁疑惑,她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方楚楚咬著牙,小小的花穴被庞然大物硬生生的撑开来。
一根手指湿湿滑滑的插弄当然舒服极了,但邹清允的那玩意可要比手指粗壮好几倍啊。
撕烈的痛楚唰的走遍全身,陌生得有些可怕,敏感的身体莫名有种完满的感觉,仿佛内里燃起的渴望总算得到回应。
硕大的龟头轻轻戳著花心,翻搅出甬道里绵绵蜜意,除此以外,没有更狂妄的动作。
之前看不出来,邹清允原来在床上还挺有耐性的。
方楚楚是跌跌撞撞长大的,从来就很耐疼,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反倒是承受著他压过来的重量,感受整根阴茎埋在体内,心头竟添了一份安稳的错觉。
邹清允舔走一颗滑过她脸颊的泪珠,眉间显露了一丝不舍之情,态度却依旧不可一世,说:“这怪你自己,小骚穴这么紧还敢惹我。”
方楚楚不服输的扭了扭身子,花穴绞咬著肉棒,掀起洋溢的水声。
“我就喜欢。”
“喜欢给我操?” 邹清允故意退出一点再突然猛地挺腰,一记撞击到深处,问道:“还是说,谁都可以?”
方楚楚被他撞得嘤嘤吟叫,又疼又麻的感觉从小穴里没顶涌至,她咬著下唇赌气的回他:“嗯...花时间问这些,还不如...专心点干我。”
她只愿意跟邹清允做,可是死也不会告诉他的,就由他误会或猜想下去吧,这样他们之间才能保持跟现在一样,恰好的平衡。
“就知道牙尖嘴利。”
轻哼一声,邹清允托起她的臀瓣,开始疯狂摆动腰身,里面好温暖,内壁层层叠叠的皱折被撑开,紧密的夹住了他。
幸而有汨汨水液作润滑,灼热的柱身不断进进出出,操得很急很重,水花四溅。
“啊...慢一点啊...嗯啊...”
方楚楚仰起头,迎接著他的贯穿,节奏快得她根本招架不住,五感全被淋漓尽致的性爱所淹没。
“慢?不是说要我好好干你吗?慢了怎么让你爽?”
邹清允看穿她净晓得逞强,小骚穴幼嫩敏感,根本不经操,可是他操得正爽也慢不下来,只能疼疼她一双寂寞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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