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赵三哥进了新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的小姑娘。今天小姑娘穿着红艳艳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等他,再没有比这更乖的时候了,他想着今晚一定要好好折磨她,把以前她欺负他的那些个账都给讨回来。
媒婆递给赵三哥一根杆子,道:“新郎官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赵三哥的手颤巍巍的把盖头慢慢的挑了起来,盖头下的朵朵立刻瞪大了眼睛瞪他。先前被那开水烫得流出来的泪让她的妆都花了,现在气呼呼的瞪着赵三哥就像一只炸毛的猫。
媒婆又端给他俩一人一杯酒,笑眯眯的说:“喝完交杯酒,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赵三哥忙说:“有福同享,有难我一个人当。”
那媒婆愣了下,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能在旁边干笑着。
两个各拿着酒杯交着饮下,朵朵见两人离的近,猛得对赵三哥吹了一口气,她香软的气息跟□□一样袭过来,他一下子就上脸了。
三哥急着春宵,便对那媒婆说:“婆婆请出去吃宴吧。”
那婆婆一走,朵朵便气呼呼的把手凑到三哥面前,“你看你娘呀,把我烫死了。”
三哥忙给她吹吹,细细安慰:“这是给新妇的规矩,就这一次,你莫怕了。”
朵朵哼了一声说:“多亏就这一次,不然就不是种田文了,艾玛变成穿越文了。”
三哥皱着眉头说:“你总是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
朵朵把嘴上的鞋给蹬开了,抱怨道:“我娘说我嘴大显得丑,穿了小一码的鞋,给我挤死了。”
三哥拿了一双新鞋给她,说:“不许不穿鞋,地下凉,一会冻着了。”
朵朵嘟着嘴说:“就不穿鞋,脚太闷了,要见空气。”
三哥想了想,说:“要不你把嘴踩在我的鞋上好了。”
朵朵咯咯娇笑了会,说:“这样好。”
农村里把占小便宜称为占人脚面着。朵朵现在可就是站着人脚面呢。
桌子摆着些花生,莲子,枣子,桂圆,和核桃。朵朵坐在板凳上支使三哥,“给我剥花生和桂圆吃。这一天没吃,我都饿愣了。”
待到朵朵吃好了,三哥就把她的嫁妆箱子给打开了,把首饰放在梳妆盒里,把衣服放在衣柜里。还有一块新折的白布,三哥也把它铺好了在床上。
朵朵看着那白布不满的说:“其实这个一点都不好。限制两个人运动和姿势呀。”
三哥差点晕倒:“你越来越没羞没躁了。”
朵朵看的开:“我都嫁人了,成小妇人了,要羞躁有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花烛夜
朵朵说:“多亏你喝醉,我听翠袖说那次四哥喝醉了可把她折腾狠了,没轻没重的。”
三哥低斥了句:“你整天和翠袖都在讲些什么!”
三哥一使劲把她给抱到了床上,“咱们这就歇了吧。我等了好几年了。”
朵朵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高大的身子给压在了身底下。
三哥解开她的扣子,说:“终于能吃到了。”
朵朵只觉得他的身体跟铁铸的一样硬,不由提醒他道:“一会你胳膊得撑着,不许全压在我身上。”
三哥伏在她的胸口深吸了口气,道:“就你是个娇气的。”
他自己解了衣服,强壮的身体跟个刚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大狮子一样,朵朵咽了咽口水。
三哥将她脱的只剩了件粉色的肚兜,才开始从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往下吻,一直吻到了大腿处。
朵朵被他舔的跟猫挠了心一样,在那冒了一身的汗,哆嗦着开口:“别往下吻,一会咱俩还要亲呢,多脏啊。”
“反正我是不嫌脏,我也不许你嫌脏。”三哥将她两个腿全驾到自己的肩膀上,对着她那处又舔又咬了老半天,朵朵兴奋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浑身说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她小脚丫子无借力点,便在那胡乱的蹬着。
等朵朵浑身抽搐着泄了回身,三哥才慢慢的进去了。
才进了一个头,朵朵就在那叫着“疼”,里面的肉又酸又疼。
赵三哥平时就是再疼她,今晚也不能由着她,一个使劲就将全部都挤了进去。
朵朵在那尖身抱怨着:“太大了,肚子都被挤破了。”
赵三哥又好气又好笑:“你的肚子是纸糊的吧。”
这晚,三哥完全满足了欺负朵朵的恶趣味,朵朵被他撞的身子都散架了,昏昏醒醒了好几回,每次醒了就哭疼,然后被撞晕。三哥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宝贝,怎么疼都疼不过来了。等到外头鸡都叫鸣了,他才放过了朵朵。
朵朵虽然是农村人,但是她懒,没干过什么活,那皮肤又白又嫩的都能挤出水来,一双小脚丫着嫩的像豆腐一样,赵三哥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搓两下,脚就红了起来。她这样的香脂暖玉,他自然又舍不得她干活,只是娘要立规矩,她不做饭又要被骂。
赵三哥自己起来将全家的饭给做了,等天光大亮了才来叫朵朵。
朵朵一看天色,吓得立刻就要下床来,“你怎么也不喊我,等会你娘发现我没做饭,皮都要给我扒了。”
赵三哥帮着她把衣服给穿好了,说:“你放心来着,饭我做好了,你就去给娘请个安,吃完早饭我们就回来。”
朵朵哭丧着脸:“哪能这么轻巧就回来,只怕你娘还得折腾我去洗衣服呢。”
赵三哥露出得意的笑容:“这个你尽管放心,我想好法子了。以后娘叫你洗衣服,你就把衣服端进房里,我来洗。反正娘也不知道。”
朵朵夸奖他:“你是个好样的,看在这件事情的份上,你昨夜把我折腾的不安生的事情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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