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朵朵想了想,认真的答道:“因为你比我长的漂亮。”
李怀:“……都说人靠衣装的。不如朵朵来酒楼给我们帮忙,我教朵朵如何穿衣打扮?”
朵朵说:“姐姐是想告诉我你这么漂亮都是打扮出来的吗?”
李怀:“……”。
慕容轻咳了一声说:“我好像还在呢。当着我的面挖墙角,不太好吧。不如先上菜。等我哪天不在朵朵身边,你们再来挖。”
白泽吩咐小二把菜给端了上来。自己和李怀也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朵朵说:“难道在你家酒店吃饭。老板和老板娘会陪客的吗?”
李怀说:“你是我妹妹,我陪你吃一顿饭而已。”
朵朵说:“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我的智商也听不懂。”
李怀说:“真的只是关心你。你看我自从嫁进了白家,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听说你嫁了一年了,肚子还没动静,所以过来关心你一下。”
朵朵啃了个大鸭腿说:“原来你是看拉拢我不成。过来笑我不能生孩子的。”
李怀伤心的说道:“为什么你总是习惯把人往坏处想。我真的只是来关心你的。我在这镇上住了几年了,认识了不少大夫,其中就有治不孕的,不如我介绍给你认识啊?”
朵朵都想戳她了,自己只是一年没生孩子啊,又不是几年不生。为什么就要去看不孕的了。这是讽刺我的吗?
朵朵说:“我不需要你介绍。既然是你认识的大夫,你还是留给自己用吧。”
李怀骄傲的说:“我已经生了一儿一女,儿女双全啊。我不需要看大夫了。”
朵朵说:“留着以后总有用的到的地方。”比如你以后的女儿不孕。
慕容说:“老板和老板娘,你们介不介意换一桌吃。我和朵朵都不想跟你们叙旧了。”
朵朵补充道:“你们就算现在换桌了。我们这桌的钱你们也得给了。因为你们也吃了。”
白泽大方的说:“不用你们付钱了。飘香酒楼现在门可罗雀,想也知道赚不到钱了。没钱吃饭也属正常,我可以理解的。”
朵朵又咬了一口鸡腿说:“落井下石是卑鄙的,你能不能理解?”
李怀笑着说:“我只能理解墙倒众人推呀。”
朵朵说:“我看你现在在这里过的真是不错。你有没有意愿将大伯他们接到这里住呢?”
李怀的脸色变的很难看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为我爹娘着想了。”
朵朵诚实的说:“为了恶心恶心你。所以我就来关心下了。你来了镇子上过了好日子呀。伯母和伯父整天在村子里逢人就说你不孝。你的名声被她们损的可真是不好。”
李怀摊到这对父母可真是倒霉。其实李怀也不是完全不管他们,经常给他们送东西吃,可惜李怀的父母都太贪婪,太喜欢享受了。非想着李怀将他们给接到镇子上。
李怀说:“我可真是够讨厌你的。”
朵朵说:“我也不喜欢你。所以你还是换桌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8 章
那个去监视孙氏的轻功高手从日落等到夜幕也没看出来孙氏有什么不正常的。
孙氏做饭的时候,饭和香味飘出来。轻功高手饿的肚子咕咕叫。但是职业道德让他坚守在房顶上。等孙氏上厕所的时候,出于职业道德的他只能在厕所旁边监视着,臭得他都要吐了。
就在轻功高手准备回家睡觉的时候,他看见孙氏拿着锹去院子里挖起了洞。轻功高手被孙氏的勤劳所打动了,半夜起来给土地松土啊。可是为什么她总挑那一个地方松土。哦?有什么东西不对。孙氏好像不是在松土,而是在挖洞。松土是要大面积的松的,而挖洞是在一个地方不停的挖。这个还是很好分辨的,就算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轻功高手也能明白。
但是大半夜的起来挖洞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会是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殉情吧,不过活埋这种事情真是太残忍了。所以轻功高手决定等孙氏一跳进坑里去,他就去英雄救美。
可事实注定了他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了。因为孙氏挖的不是人能躺进去的坑啊,孙氏挖出了一罐子花。那花开的很艳,即使之前是被埋在了地上,也一点无损于花的娇艳与芬芳。孙氏抱着那娇艳的花真是花娇人美。
不够美人半夜起来从地底挖花这件事情太惊悚了,完全可以打消轻功高手心里产生的旖旎念头了。
美人抱了花打开门向外面走去。轻功高手跟在她的身后观察美人与花的故事。美人迈着小碎步极快的向着后山那边去。高手的困惑越来越重。这么晚的天为啥要抱着花往偏僻的后山去。
高手以为那花对美人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因为那个美人抱着那花的姿势很是小心翼翼,像是十分怕花摔到了后山。不过事实再次证明高手的想法是错误的。美人在后山再次挖了个坑将花给埋了起来。高手震惊了。为毛要半夜起来把可怜的小红花给换了地方埋。
埋过了红花的孙氏回了家。高手在埋红花的地方做了个记号,又跟在孙氏的后面回家了。到了家的孙氏再没做出什么诡异的行动,只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个好梦。等到早上有官差来替高手的班时,高手跑到后山将小红花给挖了出来拿到了县衙门内。
慕容问朵朵;“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朵朵自然的回道:“小红花。”
慕容说:“我不是问你花的颜色,而是问你花的品种。”
朵朵说:“盆栽。”
慕容:“……问你简直就是个错误。”
朵朵说;“那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慕容说:“如果我知道的话干嘛还问你呢?”
朵朵说:“可能是为了卖弄吧。”
慕容;“……子君,你认识这花吗?”
县令大人说:“我只是个管人的县令,不是一个管花的花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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