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2)
付出了最纯净而最火热的心、最真的爱、最纯的情!
憧憬过最美好的未来!
虽然结局不尽人意,异常的凄惨、沉痛,悲壮,当初那被迫分离的剜心场面,至今想起,仍然忍不住怆然泪下,泪满衣襟。
最美好的开始,不一定有最美好的结局,就是他们俩人最真实的写照。
但是,人生处处有意外,也处处有惊喜。
在你受尽煎熬,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老天终究还是开了眼。
再见柳生,卫弄玉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时候让她死,也值!
久别的恋人重逢,唯有身体的交流最为真实,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对方是最真实的存在,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存在,而不是活在虚妄的梦里,醒来后空对一室凄凉与满枕的眼泪。
这个时候,他们忘了分离的痛苦,忘了相思噬骨的苦楚,忘了尘世间一切的烦忧。
疯狂的吮吻、啃舐、舔咬,疯狂的拥抱,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不够,气喘嘘嘘,都想拼命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乃至骨血里!
因为合成一体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间就没有什么力量能将他们分开了。
他们的热情与狂野,令周围的空气灸热的仿佛要燃烧起来,池水的温度都要沸腾了。
“弄玉,弄玉。”
柳生带着硬茧的大掌,修长,灵活,在卫弄玉吹弹可破的娇躯上肆意游弋,那娇媚滑腻的曲线让他沉溺,迫切而饥渴的浓烈情感,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这个女人。
攻占,刻不容缓,迫在眉睫!
倘若当初的他没有那么年少气盛,没有那么傲气,也许就没有这些年的磋跎和磨难了,而这个美到惊心动魄的女人了也早就是他的了,岂会容他人染指!岂容光阴虚度!
“君翔?”
男子急促的呼吸,女子动人的莺啼轻哼,还有绵绵不绝的腻人情话,就连心酸的眼泪都化成了甜蜜的琼浆玉液,一一被对方舔的干干净净。
卫弄玉如水的眸子波光潋滟,望之令人销魂,朱唇微启,不停的娇声喘气,她觉得自己成了没骨头的人,除了攀附着柳生宽阔的肩背,浑身已软绵如水了,那里还站得住。
“柳生?”
“弄玉,我在。”
是的,吾爱,我在!我在也不会走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如果要死;如果要沉沦苦海;如果要堕入无边的阿鼻地狱;如果要灰飞烟灭,形神俱灭,那也让我陪着你一起吧!
我们不要再分开,我会竭尽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弥补你这些年为我流下的眼泪——吾爱,请原谅我年轻时的不知珍惜。
曲径通幽处。
找到了甜美的所在,那是一片洞天福地,令人心神荡漾,留恋忘返。
劈风斩浪,利匕入肉的一刹那,两人不约而同失声大喊,然后又是一声久旱逢甘霖的喟叹。
男欢女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所有快乐的源泉。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鱼水之欢,俩人却如同来回织梭,配合默契无比,仿若一幅优雅的男耕女织图。
这场久违的情事,是干柴碰着烈火的燃烧殆烬,是翻江倒海,翻天覆地,永无止尽的缠绵,带着毁天灭地的决绝。
拼尽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卫弄玉豁出去了,抛开一切,什么矜持、羞耻、不洁不配、被人发现后的严重后果等等,那都不在她的考虑范畴,纵使因为这短暂的欢乐则要了她的命,她都无所谓。
她只要抱着心上人,纵情恣意,放浪形骸,痛痛快快的随心所欲一回。
情到深处、欲仙欲死的时候,她的樱唇里发出一声声酥掉人骨头的叫声,那叫声拖着靡靡的尾音,在小小有浴室飘荡。
柳生只觉蚀骨销魂,神魂不在。
啼粉涴罗衣,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敛眉含笑,低鬓蝉钗落。
春风几渡,两人都呼吸急遽。
柳生身强体健,精力格外的充沛,来来回回,翻来覆去的耕耘不休。
卫弄玉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纵然被心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身心却尝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很可怕的滋味,让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的满足与充实。
几经缱绻悱恻,她精疲力尽,美丽的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脸上却洋溢着炫目动人的笑容,那是幸福的眼泪与最真实的笑容,发自肺腑,来自内心。
※※※※※※
皇宫这边的偷欢如火如荼,某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大灰狼却静静垂眸,认真思考人生大事。
早知道因为一句“生米煮成熟饭”而惹来这么严重的后果,卫离恐怕打死也不会说这句话。
有钱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即使你想亡羊补牢,也还要看人家要不要。偏生若雪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理他。
卫离颇有些一筹莫展,这次的事件不同于以前,若雪软硬不吃,他往常的那一套丁点都不管用了,不由感慨:养孩子真难!孩子越大越不好哄了,幸好他只是养媳妇儿,不是真的养女儿。
而卫离所不知道的是,若雪却是存心要给他一个教训。
因为她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句话,男人是惯不得的,一惯就出毛病,越惯他越混蛋,越惯越麻烦,因为男人都会自以为是,你越对他好,他越不知足,反而更变本加厉。
尽管前世没有男朋友,但听过看过这方面的事儿可是不少,若雪觉得要引以为鉴,而且卫离这次骗她,可不就是因为她惯着他吗。
他仗着她心疼他,伤好了都不告诉她,面不改色的骗了她这么久,如果给他几句好话就哄得原谅了他,那他根本就不会拿这当回事,以后肯定习惯性的明知故犯,左右不过是几句甜言蜜语的事。
一想到当他佯装伤口疼,自己却真情流露,围着他心疼的恨不得以身代之的场景,若雪就想咬死他,说不定当时他还暗笑自己好骗,心里不知得意成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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