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1 / 2)
“这位小兄弟说得很有见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司部管事笑盈盈地看向陆不弃,很恭敬很恭敬很恭敬,几近谄媚。
连权被陆不弃和死不管是这一应一和噎得够呛,当下一甩手:“连奉,速度解决!”
“好!”连奉冷笑,他原本以为这场子要到玄武大会才能找回,却没想,老天有眼,这么快就让他逮到了机会。揍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虽然没有揍陆风和陆彰那么痛快,可也得揍狠点。
众人出了司部屋舍,到了外面……
“小心一些!”在陆不弃走出阵营时,陆泰忍不住提了一声。
给陆泰一个安心的笑脸,陆不弃迎向了连奉。
“我是连奉,今年二十八岁,热血八重!”连奉脸上挂着自豪的笑,这是属于天才的专属。
陆不弃轻笑:“这又不是打擂台,也就演个戏,哥们你不要太较真!”
连奉冷然:“我手下不打无名之徒,报上名来。”
“真拿你没办法!”陆不弃轻捏鼻尖:“我叫陆不弃,永不言弃的不弃!”
“你先出手吧!”连奉说道:“我一出手,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本来就不想要你给什么机会!”陆不弃晒然一笑:“你们连家还真有意思,我们陆家出来我这个最差的,就是要将南岳馆舍让给你们,人司部管事都看得出来,你还在这较劲,该出手出手,我挨你一下打回家揉揉也就是!”
陆家和司空家众人人哄然一笑,这笑容让连家人脸色通通变得阴晴不定,而连奉则怒极出手,而且浓烈的血气喷涌,身子疾如奔狼一样跃过来,长臂如鞭,带着狂涌的杀气朝陆不弃抽去。在连奉的心中所想,那就是干脆让眼前这家伙连活都没有机会!
出手就是热血战技,连奉的杀机不单单陆不弃能轻易感受,甚至陆家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龙不离、龙不悔还有司空念三女的脸上,更是挂起了寒霜。
“喝啊!”陆不弃脚尖为点,双掌平直做十字封,浑身骨骼爆鸣,迎了上去。
骨鸣境对热血境,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在不少人都以为陆不弃脑子发热找死时,他的双掌在架住连奉血色挂臂的那一瞬间,却是如骤然一卸,身子一侧,澎湃的劲风贴着陆不弃的面门刮了出去。
而陆不弃本人,也被强大的力量带着身子旋转着翻飞了出去,看上去仿佛被一手给抽飞了出去,可是陆不弃身子在空中一两千度的转体后,却是翻身稳稳地落在了两丈开外,绝对比前世华夏任何一个体操冠军还漂亮。
这一式,其实是鹤拳中一招以弱对强很管用的卸力防御招式,名为“鹤舞龙蛇”。
而在连奉准备追击的时候,陆不弃却是甩了甩手:“连兄很厉害,我完全不是对手,我认输!”
连家人哗然,在陆不弃第一次说到“让”这个字眼时,她们想得最多的就是,这肯定有什么阴谋。比如示敌以弱,故布疑阵之类的。
而连奉出场,在她们看来,一定是稳赢不输的。后来陆不弃再次提到了让,而且措辞满是嘲讽,让她们恨不得扬言让连奉撕烂陆不弃的嘴去。
可没想到,连奉最强大的天级热血战技“血杀手”,竟然没有伤到陆不弃分毫,更让人吐血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陆不弃的一句走过场般的“认输”,却还是让连家最终真的落一个“被让”的结局。
第七十六章 你想说什么?
“什么?陆不弃一招就败下来了?”云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几乎崩坏了一根弦。
侍卫在楼外回答道:“是的,他只有骨鸣境,对上热血八重的连奉,本就没有赢面,他也一直强调‘让’这个概念。”
“有趣,有趣。”殷无言说道:“我想到了陆家会用这种方式在这挑战中再做退让,毕竟能冷静地处理抢夺钥匙危机的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初衷的。可我没想到,会是陆不弃自己出手,骨鸣境?他竟然不用血劲去对上会下狠手的连奉,他不怕受伤么?”
云琴从惊异中恢复过来:“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是做出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讨厌的家伙?怎么我没从你这个评价里听出讨厌的味道呢?”殷无言反问道。
“师兄,有时候我觉得你也很讨厌!”云琴眼带笑意地直视殷无言。
“这句话我听出来了,确实有讨厌的味道!”殷无言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不过你讨厌也没用,我还是得在你眼前晃荡。”
云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十指轻拨,一连串清脆响亮的琴音腾起,给人一种肃杀之感。
殷无言眉头轻挑:“你口中说讨厌陆不弃,其实这段时间来,你并没有多讨厌他,甚至有些欣赏他。你确实有些讨厌我这个师兄,可是你还不至于会想杀我。那么我在想,你这心中的杀机是对谁的呢?”
“很多人……”云琴冷声道:“连家是首当其冲的代表!”
“侯府中人推一推,就敢动一动,目无皇室,这样的人的确该死!”殷无言声音平淡:“那你打算怎么做?”
琴声愈演愈烈,云琴凤目轻眯:“很简答,让司部将新的规矩公布出去,还有两天的时间,我想不会所有的世家都如陆家这样冷静的。”
“连家一开始就注定是弃子,真是悲剧!”殷无言脸上浮起的不是怜悯,而是鄙夷,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愚昧地追逐眼前利益而不识大体的愚者。
琴音渐渐回缓,云琴脸上浮起一抹寒霜:“云尚都舍得拿连家出来当过河卒,我又如何会在意呢?”
一纸公文,迅速传递到了每一个馆舍。上面除了关于南岳馆舍的安排的新规章制度外,还以陆家和连家之争为例,让陆家过场而“让”成为了绝唱。
“前事且过,御赐荣誉,不准再像陆家那样刻意相让……”连权看到这纸公文时,愤怒地将之撕成了碎片:“让让让……谁让你陆家让了,他妈的,将南岳馆舍分给陆家的时候,不把这新制度弄出来,我们连家入主南岳馆舍,就弄得人尽皆知,这是要干什么?”
司空晃看到这纸公文时,却是笑了:“陆家人还真是懂得取舍,看来她们早就看出这事不对劲。如今的南岳馆舍已经彻底成为了个烫手山芋,这样,不如我们也去烧把火玩玩吧,司空魁拔,要是有人开始挑战连家,你也去凑个热闹吧,不要你胜,就当是去练练手,不要伤了自己就好。”
二十九岁的司空魁拔咧嘴一笑,凛然点头:“是,主子!”
正东馆舍中,陆泰看到这纸公文时,也笑了:“可惜不弃那个臭小子现在不在这,要不然非得夸夸他不可。从烤架上下来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陆风应道:“是啊,现在连家恐怕会焦头烂额的,还有两天时间,就算连家能住稳南岳馆舍,连家几个参赛代表恐怕也会疲惫不堪,甚至可能会带伤。”
龙不离嗤笑出声:“那也是她们自找的。”
龙不悔也是拍手俏笑道:“来找我们的麻烦,就如同先生说的一样,打着灯笼上茅厕。”
“不悔,这话怎么个意思?”龙不离眉头轻挑。
“找死屎)啊!”龙不悔咯咯笑着,根本不觉得女孩子家说这话会不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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