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1 / 2)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吃了早饭,六郎让飞虎城所有的高级将领聚来开会,先强调了个人职责,让这些将领必须只遵从自己一个人的命令,有一个混蛋将领个那六郎抬扛,说他只听命于天子,刚有程世杰造反,现在六郎又要独揽大权,于理不通。六郎将其一顿痛骂,将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后丢到监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将领之后,六郎将飞虎城的两万精兵加上四小姐带来的三千兵重新组成六个整编军,每隔军队四千人,每个整编军又正职将军一名,副手三名,副将分别负责司法、财政和训练三项工作,因为副将领人手不够用,六郎又从军中挑选出几名有学问的兵给这些将领做副职,并且每天都要向自己汇报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将全城的青壮年募集起来,从当预备役,因为报道后每人先二两银子,所以来报名的很积极,到了下午已经募集了两千多人,六郎又将全城的废铁收集起来,命令一边炼化,一边继续收集。众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么,就问起原因,六郎道:“程世杰兵败解塘关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我猜想他必然会勾结大辽,大举兴兵,而大辽早就跃跃欲试,只等着程世杰相应。这飞虎城十分重要啊,你们想若是这座关隘丢失了的话,卧牛关和解塘关就成了孤城,到时候会腹背受敌,而且还得不到援助,前些时候,咱们守三台关就吃过亏了,城内的弓箭远不够用,最后还要靠砸石头打击敌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老婆们恶战即将来临了……”
四小姐问:“大辽会兵马?”
六郎点头道:“不但会,而且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飞虎城,现在城中仅有两万多兵,粮食也不太多,所以这两天我计划回瓦桥关一趟,催粮催兵,顺道将圣旨交了。”
大家纷纷赞同六郎的建议,六郎又说:“飞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内除了咱们的两万兵,还有十万百姓,我计算了一下,能够参加保卫城池的壮年至少有一万,现在已经募集了两千,回头还要继续,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儿负责,你们一边招兵买马,一边编队训练,争取在短时间内将这些募兵练成铜筋铁骨。”
慕容雪航点头答应,六郎又对白云妃和白雪妃道:“你们俩继续搜集废铁,炼铁制造箭支,”
二女领命。
六郎又对龙兰说:“大兰兰你负责全城治安,这些天多派探马出去走动,密切注意辽兵的动静。”
龙兰也领命。
布置了盖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饭,四小姐问:“六郎,姐妹们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护我回瓦桥关啊!”
四小姐又问:“那这些姐妹就不回去了吗?”
六郎说:“回去干什么?回去哪里有在飞虎城逍遥自在?”
潘凤说:“那么我呢?”
六郎道:“你当然要跟我回城复旨了,你可是皇上钦封的昭阳公主,虽然和亲失败,但是你也得回去见见父皇,顺道帮我证明一下程世杰的反心。”
潘凤却说道:“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后,皇上说不定又将我指婚给谁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话,也只能指婚给本将军了,不过本将军不一定答应啊。”
众女跟着一阵哄堂大笑,随后吃了晚饭,六郎开始检阅列位娇妻,让她们将自己那神诗背来听,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儿都是以前就背过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资聪慧,过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话下,龙兰和白云妃都在白天抽时间温习了十数遍,也顺利过关,只有潘凤坑坑绊绊勉强对付了下来,中间却是错了好几句。
六郎却也知足,心道:“家中这一伙老婆倒是比卧牛关那一伙强一些,至少没有出现像朱玉婵那样讲神诗偷偷写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尽管潘凤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没有难为她,朗声道:“下面游戏开始了,列位娇妻各就各位吧。”
见列位娇妻马上摆好阵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换了位置。”
六郎来到秋千上,问:“云姐,你为何要跟四姐换着玩啊?”
白云妃娇声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结果你不让,不过那匹马也不错,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来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换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应了,后来,紫若儿和龙兰都来求我了呢,我告诉她们,那匹马已经订出去了。”
六郎高兴道:“列位娇妻,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说着就拉着白云妃在秋千上面翻云覆雨起来。
一夜风流,列位娇妻挨个满足之后,六郎筋疲力尽,闭上眼睛却想起另外几个人来,萧绰、耶律长亭、还有天下第一美女白凤凰,只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还不知道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这样怀着那些美女的无限向往,六郎慢慢进入乡,这些天连日操劳,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动身,瓦桥关太宗皇帝的专使就传旨来了,宣六郎马上道瓦桥关面圣。六郎接了圣旨,找来张光北和李同顺,与四小姐,潘凤、潘豹一起上路,会瓦桥关复旨,列位娇妻送君长亭之外,挥泪告别。
六郎临行时,又吩咐白云妃悉心照料已经怀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这才扬鞭上路,日落时候,回到瓦桥关,先到总兵府见圣驾,宋太宗脸上既有高兴,也有担忧。
六郎让张光北和李同顺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宋太宗听,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将程世杰说的一无是处,之后又将六郎夸奖一通,说六郎足智多谋,临危不乱,带领大家与程世杰势不两立,兵收复巴郡、三台关、解塘关、卧牛关、飞虎城五座关隘,奈何程世杰兵多将广,己方又缺乏粮草,只能暂时坚守。
六郎恳请太宗兵平叛。
宋太宗点头道:“爱卿辛苦了,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之后再做定夺。”
最后,宋太宗问潘凤:“昭阳,那程世杰之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潘凤哭诉道:“父皇,程世杰狗贼,密谋造反,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东西,你将凤儿和亲给他们,想不到程世杰的两个儿子一对混蛋,竟抢着和儿臣入洞房,呜呜!羞死人了。”
宋太宗气的胡子抖,将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骂道:“简直是禽兽不如。”
六郎又将程世杰的那些密信呈献给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后,气的马上站起来,道:“马上兵,诛杀逆贼!”
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这件事先不着急,我们先看一下大辽的动静,免得大军进入山西,老巢空虚,给辽人偷袭。”
宋太宗连连称是。
回到家中,见到父母兄弟,六郎百感交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担心六郎鬓角竟平添了几根白,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将山西之行讲述给家人听,令公赞赏道:“六儿,你果然不负众望,没有给我丢脸,一路上鞍马劳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宝日明梅听六郎讲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羡慕不已,“杨门女将这次各个都立了大功,唯独自己郁闷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样上战场并肩作战。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讨程世杰,必要请战杀敌,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态,唯有大郎闷闷不乐,想必是想念娇妻,偷偷问四小姐为何不见慕容雪航回来,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让大嫂回来,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骗大哥说:”
前敌情况十分紧张,为了防止辽兵偷袭,大嫂正在加强飞虎城的城防,估计过些日子就可以回家探亲了。
听到大郎暗自叹息一声,六郎心中暗自高兴,自己身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与大郎的亲兄弟关系,关于道德,不提也罢!
晚上,六郎悄悄地来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刚刚睡着,听见有人摸进来,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还来找我?”
六郎笑着摸进衣服中,道:“我是你的亲老公,你是我的亲老婆,不找你找谁啊?”
四小姐柔滑的**,伴着阵阵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拦住说:“不行了,人家今天开始不方便了。”
六郎遗憾道:“这么多老婆,我唯独带你一个回家,想不到天公却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么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你就不能老实一晚上?”
六郎叹道:“其实我也想啊,可是自从吃了龙姬的神药之后,那颗神丹在我胸腔里面,老是闹得很,尤其是月圆时候,身子就像着了火一样,不想办法泄出来,就没法活,我说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将玉手伸过去,情情爱抚着六郎的下面,小声说:“看来,幸亏你一下子找了这么多老婆,若不然……还真是不好办哩。”
六郎笑着凑上来亲了一口,道:“四姐,其实我真正喜欢的只有你一个啊。”
四小姐哼了一声,道:“鬼话,这句话我是宁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欢我一个的话,就不会给自己建立这么强大的后宫了。”
六郎却道:“四姐,一个男人,他身边的女人代表着他的身份,今后即使后宫佳丽再多,也不会有人动摇和越你的位置啊,我对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声说一句:“花言巧语!”
然后就满怀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怀中,专心致志的对待着手中的宝贝,六郎抚摸着心爱的女子的秀,静静等候着那火山爆的时刻,脑海中慢慢回忆着与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龙枪被两片湿滑的双唇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
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回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我现在觉得兵力还能够应付,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符皇后和李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干儿子啊。”
六郎点头,道:“那我就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最后,潘仁美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六郎说:“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宋太宗又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三关兵马全由六郎调动,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过,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听谁说,悬空上有千年人乌,非要六郎去给自己要一只来吃。用来修炼自己的内功。
六郎决定再上一次悬空。
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回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回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乌,他做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
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强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
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精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鸡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主,让辽主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调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回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色。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色,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强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精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淫荡,是不是就合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淫荡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骚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色,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下身又坚硬起来,**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液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肤上,尤其是胸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
就将一注精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回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
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饱满酥胸,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荡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胸,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柔软,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荡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间,荡漾着迷人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口中喃喃说道:“姑姑,我爱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头,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爱抚,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沉醉在酥胸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柔软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胸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爱你!”
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口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乳,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胸紧紧贴着六郎的胸膛,让六郎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软。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人。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女人就会投降。“姑姑!”
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白凤凰的身体开始酥软了,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六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她胸前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丝领口散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白凤凰突然情动,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一开始是那么精心细致,随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宝相尊严白凤凰居然有如此的热情。
六郎解开了她的浴袍,让那具绝美的**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浑身火热,欲罢不能,六郎紧紧拥住白凤凰娇嫩的身躯,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轻轻一顶,进入了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嗯……”
白凤凰忍不住呻吟出来,那美妙的声音给了六郎一种**蚀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浑圆丰隆的**,两人就这样站完全结合了。
白凤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
绝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凉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时候,六郎啊的一声,猛然坐起来!喘着粗气的四下乱摸一气,怀中哪里还有伊人的踪迹,清醒了一下头脑,六郎不由得一声轻叹,刚才的**时刻,居然是南柯一。再躺下来,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着刚才的境,六郎多么希望想成真,可他知道,这境又何其遥远。
第二天,六郎醒来,白凤凰手中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那是一个长条锦盒,白凤凰将锦盒交给六郎,道:“这是千年龙乌,哪去交给昏君吧。”
六郎诧异道:“姑姑,这可是咱家的宝贝,就这样给了昏君吗?”
白凤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么办?万一昏君犯起混来问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白凤凰道:“我不是对你好,而是要对云妃和雪妃负责,若是因为这千年龙乌而怀了你的大事,只怕她们俩个不答应。好了,东西给你了,我派人送你出。”
六郎又次谢过白凤凰,拿了千年龙乌,高高兴兴赶回瓦桥关,直接来见宋太宗,宋太宗刚完了早朝,正与升龙道长密室修炼,本来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来,可直接禀报与他。
小太监报与太宗后,宋太宗欢天喜地的出来见六郎,一上来就问:“爱卿,事情可办得顺利吗?”
六郎将装千年龙乌的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颜开的接过去,赞道:“爱卿果然是办事得力!太好了,有了这个东西,朕的大业何愁不成?”
说罢,也不理会六郎,直接进密室去了。
这时,就听一声娇笑,六郎回头一看,是符雪彤。
“母后,你也来瓦桥关了?”
符皇后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吗,就带着李贵妃来这里看望你。”
符皇后走过来道:“六郎,你怎么还真将千年龙乌给他了?留着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现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给吗?”
符皇后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脑袋呢?”
六郎骂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爷先要了他的脑袋,不过我们君臣还没有闹到那个地步,后母你不要挑拨关系啊?”
符皇后娇声道:“六郎,悬空情况如何?”
六郎道:“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符皇后点点头,突然却道:“六郎,哀家前几日身体不爽,传御医看了看,御医说……”
六郎问:“御医说什么?”
符皇后羞道:“御医说,哀家有喜了。”
六郎惊讶道:“母后,你怀上宝宝了?”
符皇后点头,六郎喜道:“是我的吗?”
符皇后说:“你休想抵赖,这个孩子要是生下来,难道你不想他认你做爹?你要是不赶紧想些办法的话,他以后就只能管那个昏君做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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