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欲出手 惊变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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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宝物了,大家都已知晓,我也就不再多言,经过我们太虚商会的鉴定,这道金阳真气是真的,金阳真气底价为三千万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万灵石,现在开始竞拍!”愈长子说完就退到一旁。

一名侍女来到拍卖台上,手中端出一个托盘,上边放着一颗的透明珠子,里面有道金色的灵气,宛若灵蛇一般游走不断。正是古玄在环城所见的那道金阳真气。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齐齐聚集在了金阳真气之上,眼中尽是火热,不过很多人都已经知晓这东西再好也与自己无缘,也打消了竞价的念头,只怀着一颗见识一番的心默默观察着。

“我出五千万灵石!”古玄旁边的一个包间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第一个报价之人出现了,不但如此还将价格提升到五千万。那些准备竞价的人听到有人出价了,也是纷纷报价,也就十数个呼吸,金阳真气的价格已经飙升至一亿五千万灵石。

古玄见此也打消了竞拍的主意,他知道这次拍卖会看似风平浪静,但是拍卖结束后,绝对会有一场大厮杀,谁的手了,也会遭到众人的围攻,而参加竞价的这些人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结果,可是他们均是对自己手中的底牌有着很大的信心,所以没有人会在竞价时退缩。

半个时辰过后,金阳真气的价格已经攀升至八亿灵石的价格,此刻参加竞价的只剩下六人,都是身处在包间之内,而先前的金袍之人与端坐地面之人却是稳坐钓鱼台,似乎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出价。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价格到了十亿灵石后,场面也进入了僵局,这时,金袍之人与端坐地上的人出价了。

“我出二十亿灵石!”金袍之人一开口,再是将众人给震住了,端坐地上的男子却是微微一笑道:“我出十枚中品仙石!”

端坐在地的人一开口,所有人都感觉世界变化太快了,十枚中品仙石,那可是仙人修炼用的灵石,珍贵程度不言而喻,金袍之人听后,脸色再次变得很难看,嘴角动了动却是没有在报价。显然他的财力与此人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毫无办法。

“老夫出一百亿灵石,再加一件上古法宝,威力决不再中品仙器之下,贵商会可以派人来检测一番!”包间内再次传出一道声音,整个拍卖场的人呼吸都是急促起来,一部分人心中暗自嘀咕,堪比中品仙器的上古法宝,这人脑子不够用了,居然拿出来,就为了一道金阳真气,值得吗?

愈长子点点头,就派了一人前去将上古法宝拿着检测去了。过了片刻后,派去的人回来了,翻手拿出一枚玉简交给愈长子,愈长子当即就查探起玉简中的内容,随后把玉简一收开口道:“上古法宝威力的确堪比中品仙器,可以当做竞拍的报价!”

端坐在地上人脸上也是闪过一抹惊讶,金袍之人扫了一眼端坐在地的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那意思很明显,这下好了,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得到。

端坐在地上的人看着金袍之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却是直接起身离去,似乎没有拍的金阳真气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金袍之人却是眯着眼,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望了一眼包间后,也是离开了。拍卖会到了这里,所有人心中已经知道这次的拍卖会结束了。

果然,愈长子见到再无一人报价后,就直接走到拍卖台上大声道:“金阳真气最后的成交价为一百亿灵石外加一件威力堪比中品仙器的上古法宝。这次的拍卖会到此结束,拍的宝物的人可以去第八层办理手续,没有拍的宝物的人先去第七层等候片刻,到时候我会给诸位每人一道令符,算是我们太虚商会这次对诸位的补偿。”

总体来说,这次的拍卖会有惊无险,不过却是刺激了许多人,就连古玄听到金阳真气的成加价后,也感到自己算是穷人一个。果然活的时间越长,搜刮的宝物就越多,比起这些老怪物来,他还是太贫穷了,却是要努力了,此时的他可是要养活一大帮子人。

接下来就是乱局开始了,可惜自己却是没机会参加了,星奎的天劫即将的到来,他却是要寻找一个安全之地,先让星奎渡过天劫再说。不然的话还可以浑水摸鱼,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拍卖会一结束,散仙城内就涌起一股暗潮,修为低的人的人或许感觉不出来,还是如往常一般或是交易,或是闲逛,根本就不知道一场惊变即将上演。

古玄却是有些焦急,星奎的天劫很快就要到来,渡劫首先是要选择一个安全之地,其次就是要选择一个灵气比较浓郁的地方,突破至大乘期,所需要的灵气那可是海量。他此刻还不想回归蛇族,他在等着算计自己的人现身,归元宗可再丢不起人了。要知道距离百年之期也不远了。

一时间,他也是陷入矛盾中,突然一道灵光乍现,他想到了一个人,嘴角也露出一抹微笑,这个人一定可以将这个事情解决。

当下手一翻,一枚玉符出现在他手中,直接捏碎,玉符中钻出一道印记进入他的体内,这枚玉符正是天野给他的那枚,为了使得星奎能够安然渡劫,他也是豁出去了,天野只是欠他一个人情,用完了再让其出手,那就是自己欠他人情了,可是星奎如果成功渡过天劫,那可就是一名大乘期高手。

并且,星奎还是他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指挥起来自是没有那么多约束,比之天野的作用更大了几分。天野的为人他大概也知晓一些,或许天野出手只是出于本心,可是人情却是实实在在地欠了下来。这是他不愿意的,不是他自恃清高,而是他身上担负了太多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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