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景昊望向自家妹妹,心情愉悦:“看,这就是原因。”
景晴:“……”
大哥你肿么了大哥?!你把追求者都轰跑了难道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么大哥?!
生活如常,久而久之,众人便都知晓景老大有一位别特牛x的未婚妻,只要有人敢勾搭景昊,她绝对二话不说冲上去抽人,有时碰上难缠的便吩咐手下把人家打一顿,甚至还曾经砸过几家店,搞得现在景昊去一些娱乐场所谈生意,老板全都战战兢兢,完全不敢给他安排陪酒的。
按理说依景昊如今的地位,根本容不下别人在他面前放肆,可事实上他对未婚妻相当纵容,因此外界普遍猜测这二人的感情非常好,接着众人开始讨论景昊的口味真是好独特,他未婚妻在外面玩的这么疯也不知道管管,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云云……景晴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大哥为李少舟守身,并且丧心病狂的在自黑的道路上一去不回,简直都要绝望了。
不过如今景昊忽然弄回一个人,她终于看到了希望。
那晚见到邵泽后她十分激动,虽然这人是beta,不像omega能生出优秀的后代,但她仍然非常满意,觉得这才是心目中理想的大嫂类型。
她睡了一觉,转天早早起了,精神抖擞的想教大哥如何追人,可紧接着就听说其实是邵泽追自家大哥,她瞬间惊了,说大哥你骗人的吧,你把传家玉都送他了你当我傻么?而且你没像对待别的追求者那样把他处理掉,证明你对他有感觉的对吧?你其实在害羞吧吧吧!
“……”景昊一语不发,拎起她直接扔车上送学校了。
景晴自然不会就此死心,如今赶上周末,她又回来了。
她不知道大哥和薛艳绮有什么协议,却明白要想弄清邵泽对大哥而言是否是特殊的存在,让薛艳绮一试便知。当然,前提是她并不清楚这二人仅仅在玩游戏,如果清楚,想必就不会自作聪明的邀请薛艳绮来家里做客了。
薛艳绮来的很快。
邵泽坐在沙发上隐约听到一阵油门,接着便是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声音,“噔噔噔”的由远及近,显得特别犀利,他微微侧头,很快见门口出现一个人。薛艳绮虽然是omega,却不显柔弱,相反,她的眉宇间有股逼人的贵气,仿如一只骄傲而艳丽的凤凰。
薛艳绮笑着和景家兄妹打声招呼,继而扫向邵泽,邵泽含笑和她对视,温润随和,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不过景晴知道这阻挡不了薛艳绮抽人的决心,这一年来薛艳绮见了无数白莲花、妖孽、斯文等类型的人,从来都是一巴掌扇过去,不曾有半秒的迟疑,相当霸气,唯一能阻止她的就只有景昊。
景昊不等薛艳绮询问便对她摆了摆手,意思是这人不能打。
景晴的双眼瞬间亮了,特别亢奋,看,真有戏啊!不管大哥现在对邵泽有没有感觉,至少已经能确定邵泽是特殊的存在了,剩下的就靠努力了!握拳!
薛艳绮扬眉,看着邵泽,饶有兴致的问:“你真是要追他?”
邵泽笑眯眯的点头:“我对他一见钟情。”
景昊:“……”
景晴:“!!!”
薛艳绮不禁打量他,这一年内只要遇上追求者,景昊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扔给她解决,这还是第一次采取放任态度。
“啊,”邵泽忽然想起这是人家的未婚妻,眨眨眼,诚恳的补充,“不要在意,我没有破坏你们的想法,我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他就好了。”
景昊:“……”
景晴心想大嫂你骗人,就算说的是实话我也不让你走,我哥好不容易带回一个人,你要是离开,他就真的打光棍了了了!
薛艳绮神色微动,她本以为这人既然能让景昊特殊对待,肯定会很出色,谁知竟是朵白莲花,景昊眼瞎了么?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景昊:“动心了?”
“没有,”景昊淡淡的说,“我答应给他半个月的时间。”
薛艳绮点头,暗道景昊的品味果然不会差到这种程度。她对邵泽说了句加油,笑着与他们聊了一会儿,接着觉得有些无趣,便告辞了。
邵泽目送她走远,心情甚好的眯起眼:“你这未婚妻不错,挺迷人也挺招人喜欢。”
景昊顿时挑眉:“你什么眼光?”
邵泽奇道:“她可是你挑的,你问这话难道就没有一种在损自己的感觉吗?”
“……”景昊说,“我选她不是看上她了。”
邵泽心想我说她不错也不是为了泡她,他笑眯眯的转移话题:“毕竟是你的未婚妻,你让我找玉是想给她?”
“不是。”景昊否决,比起成功找到玉,他更希望少舟出事时正戴着它。
邵泽打量一眼,终于明白这人在见到照片时为何会露出那种复杂的神色了,他理解的说:“我懂了,你是准备月黑风高夜半子时,静静的悄悄的把它埋进李少舟的坟头里。”
“……”景昊只觉那点小伤感瞬间没了,动动嘴唇,懒得理他,沉默的上楼了。
景晴听得云里雾绕:“我大哥让你找玉?什么意思?”
“这个解释起来太困难,”邵泽笑着安抚,“你只要知道你哥确实是把玉送我了就行。”
景晴立刻点头,开始和他商量怎么追人。
邵泽问:“是不是你大哥只要带人回来,你都这么激动?”
景晴顿时泪流满面:“这么多年就你一个好么?你知道多不容易么?再拖下去我简直都要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或者他暗地里把他那玩意儿给割了好么?!”
邵泽:“……”
夜幕慢慢降下,主卧一片昏暗,仅仅在一角亮着盏吊灯,李顾坐在高脚椅里,沉默的望着桌上的面具和黑裙,久久没动,这上面有dna,也许只要拿去验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少舟。
刘志忍了半天,不禁问:“到底验不验?”
李顾沉默片刻:“不。”
“为什么?”
“他那时的表情一点没变,我觉得有诈。”
“哪有诈?”
“没人亲眼看见他把这些东西脱下来,他可以偷张请帖,再让别人扮成这样吸引咱们的注意力,或者他有两套道具,留下的这套并不是他戴过的,他扔下这些为的就是让咱们查,”李顾眯眼,“所以除非是我亲自从他身上取的东西,否则不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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