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狂野的异域风情!(好精彩)(2 / 2)
外面传来了清脆的叩门声,叩叩叩,连着好几声,紧接着,传来了张军毅担忧的喊声:“飞儿,好了没?”
她没去理这敲门声,牙关紧咬,不在乎将自己的嘴唇咬破,就那样笔直站在雨帘下,任雨水浇打在她的身上,身体冻的瑟瑟发抖,她仍然坚持着,脑海里划过小时候的一幕,是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与一个穿着白色西装小男孩相互依偎的画面。
他说:“长大了给我换。”将那枚用狗尾巴圈成的草戒套入她的小巧指节上。
她说:“难看死了。”
“长大给你换最漂亮最闪亮的,一定记得找我换哟!”
“好。”女孩子扯唇一笑,男孩子将她拥入怀中,宠溺一笑。
就是那个唯美的画面,让她整整记挂了十几年,就是这个唯美的画面,让焰东浩乘虚而入,与焰东浩的四年婚姻,让她觉得自己对焰君煌愧疚太多,又想到了她追去美国跳跃虎,与身处烽烟战火中的焰君煌团聚。
为了自己与焰东浩的一段残破的婚姻,她一直排斥着焰君煌,她与焰君煌能走到今天,是多么的不易!所以,她要珍惜,以前,她不知道焰东浩是他侄子,将焰东浩当做是他,自然与他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如今,她不会再背叛他了,她的身,她的心都是他的。
焰君煌,就算是死,我也是你的,我这身体一生都不会再背叛你,单手撑到了墙臂上,她伸出手,缓缓从架子上拿起浴巾,将自己裹紧,然后,狠狠一咬,感觉舌尖袭来致命的疼痛,然后,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再然后,她纤美的身躯倒在了浴室里。
听到那记惊人的‘乒嘭’声,张军毅心似乎漏掉了一拍,他开始疯狂地拧门,可是,门锁得很紧,情急中,逼不得已,他只能用身体去撞开门,见女人倒在了血泊里,他疯了似地冲进浴室,一把将她从地面上抱起。
“飞儿。”抬手拍了拍飞儿的脸颊,嗅闻着散发着血腥的气味,张军毅心止不住地狂跳,天啊!飞儿自杀了。
来不及想得更多,在这关键的时刻,送她去就治才是最好的方法,可是,他们根本出不去,正在他抱着飞儿冰凉的身体,冲着外面的人嘶吼之际,耳畔传来了响声的脚步声。
脚步声仓促而慌乱,凭他的直觉,判断不是那伙歹徒的脚步声,他们连步子也带着一种鬼魅的味道。
突然,房门被人用脚踢开,一抹高大伟岸的身形立在了门边,冰魄般的眸光扫过来,视线落到男人脸上时,眼瞳一眯,深幽的眸子闪耀着危险的讯息,还蕴含着一缕杀戮的气势。
眸光在张军毅脸上兜转不过一秒钟,迅速落到了他怀中的女人脸上,见女人面色雪白,头发湿漉,甚至身上还围着米白色的浴巾,尤其当看到她嘴角怵目惊心的血红时,心脏猛地一阵紧缩!
如一支利箭般跨步而入,军靴砸到地板上发出的响亮脚步声似乎想要刺破张军毅的耳神经。后面的小苏子等人,伸头见了米妞被男人搂在怀里,全身上下仅只裹了一张浴巾,他不敢再向前一步,毕竟,这是首长大人与米妞之间私密问题啊!知道多了会引火烧身的。
他一把将她从张军毅怀抱里接过来,印堂发黑,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
“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没。”张军毅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一个人,可是,面对如此骇人脸孔的焰君煌,尤其是他肩上无数的星星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骚,这就是张军毅如今最真实的写照!
“张军毅,要是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会不会饶你。”
薄唇轻欣,吐出骇人的话语,似乎他的宝贝被人碰了,他绝对会碰他宝贝的人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焰君煌抱着飞儿狂步如一阵风般奔出。
“喂!我”张军毅想追出去,可是,被小苏子拿着枪迎步而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张总裁,跟我去说说话。”小苏子笑里藏刀地将枪抵至张军毅硬邦邦的胸膛。
妈的,想给他们首长大人抢女人,不管他是谁,他都会把枪口对准他。
“把枪拿开。我不是你的犯人。”张军毅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是焰君煌身边的一条狗,居然也敢这样子对他,他心里真是窝火极了。
“胆儿很肥嘛!张总裁,别太拽。”小苏子扬了扬手中的枪支。细睛一眯:“想整你,有不下百种方法,最好别再挑战我们的耐性,老实点,要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随便给他安一个与歹徒通奸的罪名,他就吃不完兜着走。“好啊!尽管放马过来,姓苏的,我不是被吓大的。”在军队里,张军毅也有些背景,他最初的职业也是军区一名虎将,职位比拿枪恐吓他的男人还要高吧!
“好,看是你嘴壳子硬,还是我枪杆子硬,梁飞,把他给我带走。”
马克哈蓝斯邪的旧部全数落网,飞儿躺在床上昏睡不醒,毫不知情,她全身冰凉的温度吓坏了焰君煌,等不及赶回京都,他让小苏子去开了一间高级宾馆,还请了缅甸最有名的医生为她诊治。
医生为她用了药,临走时,医生对他道:“尊敬的先生,小姐身上的药性并未能全数除尽,如果迫不得已,我还是觉得采取最原始的方法最好。”
医生咬重了‘最原始’两个字,言语尽显暖昧,不论她们是何种关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小苏子将医生送了出去,望了屋子里的首长及夫人一眼,转身出去时还不忘体贴地阖上了门。
焰君煌坐在床沿上,执起飞儿冰凉的手指凑入唇边,不停地吮吻着,眸光全是浓蜜的爱假充,刚才护士在为她擦身体的时候,他看到了她肩膀上的伤痕,不是预期中的吻痕,而是磨伤,从形状看,应该是墙壁将她细嫩的肌肤磨成那样的。
他心疼极了,到底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受了多少的罪!她宁愿伤害自己也没有与张军毅发生关系,这份忠贞让焰君煌深深震憾与感动,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烫!
飞儿,我求你快醒过来,飞儿,他不停地吻着她冰凉的手指,他的心现在还在抖颤,差一点,他就见不到她了,他相爱至深的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飞儿眼皮晃动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帘,印入视野的是,是焰君煌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孔,是梦吗?抬手,指节缓缓在他刚硬的五官上游走。
指尖上的灼热告诉她,这一切不是做梦!是真实的,她的宝宝真的来到了她的世界,在她生命处于危难这时,如一个天神般降临,向来他都有这样的本事,总是将她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她相信这不是地府,因为,在地府里,她不可能看得见这个男人。
泪刷刷从眼角滑落,泛白的嘴唇微吐两字:“宝宝。”这两字掠他心扉,划过一阵战粟!
焰君煌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食指按压在了她的唇瓣上:“嘘,别讲话。”他要让她好好休息,她浑身还是一片冰凉。
望着焰君煌这张俊美的的脸孔,飞儿突然就想到了比他小一号一模一样的面孔。
“贝贝……”想到儿子,飞儿立马掀被起身,焰君煌伸手按住了她双肩,柔声安慰着:“别急,儿子有小苏子照顾,没事了,飞儿。”
对,所有的灾难都过去了,那些人敢动他的妻,他的子,他定将他们碎尸万段,这一次,他要连根友起,永除后患。
他抱着她,拼命地将她拥尽,他问:“为什么要交舌?”对,其余的,他可以不追究,但是,这件事,他不能放任着她,如果他迟一步到来,他很有可能与她天人永隔,比起失去她,他可以容忍别的男人成她的解药,虽然,那会让他心痛到滴血。
听了他的质问,飞儿白了他一眼,难不成这男人希望她把张军毅当成解药不成?
真是大方的可以,抬手就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男人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能紧紧地将她搂入怀,紧到不能再紧,让她感到要窒息。
“那杯药是谁下的?”“我也不知道。”脑了里划过白贱人那张清纯的脸孔,还有她端起酒杯向她做的那个干杯的手势,那笑容明显是不怀好意的,可是,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白素宛做的,还有,贝贝被哄上飞机,她绝不相信白素宛有那么大的能耐,她没有那么强大的身份背景,让她足可以去命令那些恐怖份子。
这里面应该还有其它更大的阴谋,说不定会顺腾摸瓜,查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所以,她抓住焰君煌军装衣袖,对他道:“君煌,你一定不能放过那些人,他们给贝贝吃了安眠药啊!”
“当然。”就算是老婆大人不说,他焰君煌也不会放过那些人的,而且,会把那几个落网的恐怖的份子严厉提审,撬开他们的嘴,看看里面还有没有更大的阴谋。
“对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嘛?”飞儿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在工作啊!”
“一个人?”“嗯!”焰君煌不知道她在纠结什么,随意应了一个字,他的一门心思还在那些歹徒身上。
“可是,我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啊?”
“女人?”“是啊!她还说,亲爱的,君煌……”飞儿学着那种暖昧的腔调,伸手就拎起了焰首长的一只耳朵。
“说,是不是陆之晴啊!”
焰君煌面色微微一愣,当他明白米妞是吃醋了,扯开薄唇就笑了,真是难得啊!米妞吃醋,他心里高兴死了,可是,他不可能告诉她,他刚去美国出差,陆之晴就跟了过来,她心里一直就介蒂他与陆之晴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儿时伙伴。
“米妞,我脑子里可是一直都装着你,我都不知道陆之晴是谁。”
他给她打着马虎眼,就是因为陆之晴那一句:“亲爱的,君煌。”,让米妞在那种生不如死的时刻果断挂了他的电店,可见,她是多么地伤心!
“焰君煌,想死啊!”飞儿将他的耳朵拉得老长,焰首长呵呵轻笑着,轻轻捏住了她的玉手,将她手指从耳朵处拿下,放入唇边亲吻,凝望向她的眼睛慢慢浮上一层欲色,晶亮的欲色飞儿最懂。
飞儿本想张口想喊他滚,可是,回望着他眼睛里流转的欲色,她浑身上下迅速就热了起来,她知道是药性的关系,那么猛的媚药,一直都是医生在药在控制,但是,只能控制,并不能将身体里的毒性全数除尽。
解除毒性唯一的方式就是与男人交欢,老公就在眼前,与他做那种事天经地意,这样子想着,她就不想再压抑自己。
察觉到她并不抗拒,她闪烁的眼神鼓舞了他的士气。
一把将她揽入怀,整个虎躯毫不犹豫就压了上去。剥开她衣衫,唇沿着圆润的玉肩滑落,所经之处全烙印了深深的痕迹!
“焰……君……煌,轻……一点!”“好。”男人退出,可是,女人不许,她汗湿淋淋,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他半途而废,她很空虚啊!
“老婆,我感觉你就像一只老虎!”焰君煌扯开薄唇笑开,笑得那么没心没肺!
“那你就是下山化缘的小和尚。”飞儿抬指在他额角轻戮了一下。捏住她的玉手,俯头,在上面较咬了一下,故意留下牙齿印。
“我才不做和尚呢!和尚没肉吃!”和尚一天三百六十五天都在禁欲,他才不干呢!还是做正常的男人好!
日日趴在老婆这块地儿种田,多爽啊!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老婆大人兴致很高呀!他快成美味和甜点被她吃干抹净了!
女人挺直腰杆,双手撑在他的强健的胸膛上,头发从脸庞上垂落下来,发梢扫到他肌肤上,不止肌肤,连带着心一起骚痒!
纤长的睫毛卷曲,半阖着,红唇颤抖着,他躺在那儿,随便她怎么弄,让她尝够威风凛凛的女人滋味!
那天晚上,在缅甸城市的宾馆里,他第一次看到了狂野的她,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完全放开了平时的矜持,她的野,她的狂,唯有他能欣赏!
他们尝够了异域风情!不同于中国原始的传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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