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酒店房间里。
沙发里正上演着一场激情。
房间里没开灯,凉薄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映见男人狂野的发泄。
男人一身少将军装在黑暗里变得深暗,月色洒在他背上,男人的力与厉,这一刻锋锐毕现,。他的脸却埋在阴影里,压在少女身上,肆意索取。
少女的披肩已经被扯去地上,在奶白的地毯上落下黑红一片。她旗袍的盘扣早已被解开,斜斜的衣领被扯开,露出颈下大片珠润般的肌肤。男人埋在里面,呼吸粗重,唇与齿的摩挲,留恋而狂野。
少女陷在沙发里,趁着男人转战别处时,赶紧呼吸新鲜空气。她脸颊染上酡红,唇早已红肿,视线转去对面桌子上放着的盒子,目光纠结,苦笑。
盒子打开着,珍珠耳环被推得远远地放着。
夏芍苦笑一声,这男人,醋劲儿也太大了。她不就收了龚沐云的贺礼么……
她本是无声的苦笑,但胸前微微的震动让男人抬起头来。他抬起头来,却正看见她目光从桌上收回来。而桌上,盒子里的珍珠耳环在月色里宝光珠润。
男人的沉暗的眸眯了眯,夏芍一咬唇,顿时觉得不好。果然,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他,俯身便吻了下来!
男人攥着她的肩膀,惩罚一般。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唇齿间的激烈纠缠让她的空气慢慢变得稀薄。但她却是没去推他,经过前两次的经验,她去推他,结果只会被他视为抚摸,与点火无异。
她只能任由他吻,任由他发泄。这般的纵容,因为她心知,他不会伤她。两人在一起,向来都如此激烈,但他从不曾伤到过她,哪怕是一丁点的擦破也没有。他已控制了许多,也掌握了她的极限,在她刚刚感觉呼吸困难的时候,他果然放开了她。
两人在沙发上四目相对,一起喘息着。他的眸深邃幽暗,她的眸则带着那么点的无辜。
确实是挺无辜的,只是收了件贺礼而已。瞧他这醋劲儿!
看见她这般无辜的眼神,男人便脸色有些发黑,眯了眯眼,忽然一个低头,埋去她领口里,在她心口的位置深深一吮。
“呜!”少女痛呼一声,轻轻皱眉。
男人抬起头来,少女心口玉瓷般珠润的肌肤上已落下属于他的烙印。那烙印朱红,在月色的惊心地诱人,再看少女脸颊薄红,刚才那声痛呼也带着嗔斥和情欲未去的绵软,绕在人耳边,几欲吞噬人的神智。
男人剑眉微蹙,看起来压抑隐忍,他微微闭眼,眼眸再睁开时,已是敏捷地从少女身上起身,大步走去浴室。
“砰!”门被发泄似的摔上,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了浴室淋浴的水声。
夏芍苦笑一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将扣子系好,披肩捡起来搭去挂衣架上,瞥了眼桌上的珍珠耳钉,笑着摇摇头。
徐天胤沐浴的时间不算长,但他洗完后又在浴室里忙活,给夏芍放洗澡水。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身黑色长身的浴袍,浴带系在腰间,腰身窄而有力。
他走过来,黑色的浴袍领口深v,精健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发尖儿上还沾着几滴水珠,眉宇间孤冷深沉的气息在黑暗里总有那么股子危险的意味,修长的身形更是看起来有种深潜的爆发力,狼王般睥睨而又危险。
偏偏他一路走来,目光总盯着人不放,盯得夏芍果断从远处绕过,避着他跑去浴室,关门,锁门!
直到锁上门,看见浴室里挂着的徐天胤的军装,夏芍却皱起眉来,表情有点纠结——那啥,他不是开了个房间吗?倒是在她房里洗了澡,换了浴袍,看起来好像……
夏芍有点纠结,走过去摸了摸水,这次是热的。她这才去了衣物,进去泡了一会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看见徐天胤站在落地窗前。
他低着头,手里拿着龚沐云送她的那只精致的盒子,里面一对珍珠耳钉在月色里发着珠润的光泽。男人站在窗前凉薄的月色里,精劲的身形被拉出长长的影子。他垂着眼,盯着掌心中的盒子,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而有力。
这画面不由让刚走出浴室的夏芍眉尖轻微一颤,笑容有些怪异——她总觉得男人此时就像是一个杀手,手里拿着的是他想要毁灭的东西,只要用力一捏,一切证据就会被销毁。
徐天胤确实是手指收紧,捏了捏盒子,但他却没真的将它弄坏,而是转头看向走过来的少女,抿着唇问:“喜欢?”
夏芍穿着白色长身的浴袍,停住脚步,姿态戒备,眼眸却是笑眯眯,不答反问:“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男人的唇都快抿成刀子了,眯眼看向手里的珍珠耳钉,目光仇视。他转身,大步走向桌子,把盒子放去桌子上,再次推得远远的,接着走了过来。
夏芍全身戒备,她现在已是换上了浴袍,情况跟刚才不一样,她决计不会再给他做坏事的机会。
见她这般戒备,男人目光深幽,看起来似乎有点怨念。但他却是没做什么危险的举动,只是张开双臂,把她拥在了怀里。
下巴搁在她肩头,男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我给你。”
他语气虽平板,但夏芍就是从他简洁的话语里听出了郁闷。
见他动作还算乖,她这才笑了起来,决定不逗他了,“喜不喜欢都得收,这是对方送来的贺礼,名正言顺,不收礼数上也过不去。”
“嗯。”徐天胤淡淡嗯了一声,也不知接受不接受这个说法,微微转头,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耳珠上。回想她今天发间绾着他亲手雕的发簪,双手腕间带着他亲手磨的玉镯。
唔,确实少了对耳环。
徐天胤微微放开夏芍,仔细地看着她,剑眉深锁,眸底少见地露出些沉思之色。似乎在努力地思考着,女人身上还应该再戴些什么,一起送给她,免得她戴别人的东西。
但是,无论他怎么想,就是不记得女人身上戴的那些东西。
见他这副模样,夏芍就知道,她的师兄又呆萌了。
夏芍忍不住噗嗤一笑,抬眸看向徐天胤,一看见他这副样子,她总忍不住生出恶趣味的心思,想要逗逗他。
“师兄不觉得我缺条项链?”她笑眯眯问。
“唔。”男人看向她胸前,虽是穿着浴袍,但回想着她今天穿着的旗袍,似乎认同。
“师兄不觉得我缺只戒指?”她伸出自己干净的十指。
“唔。”男人目光落在她手上,似乎也认同。
“师兄不觉得我今儿穿的衣裳适合佩戴翡翠饰物,上回嘉怡生日穿的那身裙子适合佩戴水晶饰物,再上回穿的旗袍适合佩戴珍珠饰物,指不定下回就适合佩戴蓝宝的、红宝的、玛瑙的、青白碧墨羊脂玉的?”夏芍盯着徐天胤,眸中笑意浓郁。
男人看着她,很大的可能是有听没有懂,剑眉深锁,眼神茫然。
但他还是点了头,“唔。”
“噗!”夏芍终于忍不住笑喷,“师兄,你好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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