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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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不过警察说。这不属于精神病。因为我妹妹一直很正常。从來也沒有过精神病史。也不属于被拐骗。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说是自己要出去。就算是当成是失踪人口上报。也沒有到时间。必须三天以后不回家。那样才可以当成是失踪人口上报。”

钱文昌还沒说完。母亲沈繁华就大哭。“都怪我。文美出去的时候。我当时为什么不拉她一下。也许一拉她。她就不会走了。我可怜的女儿呀。”沈繁华伤心的大把大把落泪。

“妈。你就别哭了。妹妹一定会吉人天相的。”钱文昌安慰着母亲。把哭的有点岔气的母亲送回了房间休息。然后自己跟两位大师坐了下來。

“警察的建议是让我再等两天。看看妹妹她能不能自己回來。要是能回來。那自然最好。也沒有后面的事了。如果不能回來。再报警立案。你说我妹妹才二十出头。沒接触过多少社会。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该有多危险。”

“钱总。别着急。令妹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放心。”老叶安慰的话还沒完。唐振东就把话头接过去。

“钱总。我感觉这事透着一些奇怪。令妹我也接触过几次。她精神各方面都很正常。不像是会追求虚无缥缈的那些事情的人。而且受过高等教育。本身就比较有文化。对封建迷信。就更应该有抵制的本能。钱总。你说的这事。具体來说有几天的工夫。”

钱文昌想了想说。“大概也就三天的时间。我妹妹从接触这个游方道人开始。也就三天的时候。三天时间她就对修道成仙笃信不疑。”

“按照常理來说。这不应该。人要相信一件事物。都会有一个认识期。熟悉期。笃信期。这几个期综合起來。那才能让人笃信不疑。不过这个期限应该來说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够深入人心的。”

“是啊。不光是我和我母亲。就连警察也从來沒听说过入迷入的这么快的。所以他们一直在怀疑我说谎。两位大师。你们不会也在怀疑我胡说吧。”

“不。不。我们当然知道钱总你不是沒事找事。咱们就分析眼前令妹的这事。”

“大师请讲。”钱文昌对于叶大师和唐大师的风水相法是深信不疑的。因为现实就在眼前。自己的这栋观海豪宅。在两位大师施法前。的确有种鬼气森森的感觉。但是施法后。一进门。就让人感觉神清气爽。这个二黑星笼罩的三阴之地。是的的确确的被两位大师给破解掉了。要不然钱文昌不是个傻子。他能把企业做这么大。当然不会听人一面之词。更不会轻易被人忽悠。而付出百万酬金。外加每年二十万的咨询费。

生意人不傻。从來不会把辛辛苦苦挣來的钱扔进黑影里去。他们恨不得把每一分钱用到该用的地方。

钱文昌是个相当成功的生意人。所以他更不会轻易的扔钱。正因为他看到叶大师和唐大师的神奇。所以。才甘愿的拿出钱來。

这次自己的妹妹离奇失踪。他在报警之后。就立刻想到了两位大师。

“我有这么几个疑问。一是令妹即使要去修仙。那她也应该准备充分。而不应该匆匆出门。尤其是穿着一身睡衣出门。这太不合理。并且看情形是她身上一分钱沒带。这更不合理了。除非她知道修仙的地方就在楼道。或者就在本小区内。她才可能一分钱不带。普通人就算是出个门。身上也会带点钱。以备不时之需。这是第一点不合理的地方。”

“第二点。从令妹出现状况这个时间段太短。而且这个事情又是平常人绝对不会相信的东西。她怎么又会轻易相信呢。这是第二点不合理的地方。”

“第三点。那就是令妹遇到的这个游方道人很有嫌疑。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遇到令妹。而他又怎么能确信令妹会相信他呢。刚刚我听钱总说的。好像当时这个游方道人并沒有跟别人说话。而是直接找上令妹。说她有慧根。是修仙的好材料。这是屁话。我和我师父也都算是道门中人。我们也经常出去为人指点迷津。但是却绝对不会勉强任何人修习我们本派的风水之术。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风水之术。虽然不能算是小道。但是却也绝对不是大道、正道。”

唐振东的话。让钱文昌一直点头。这些疑问也正是他所疑问的。正因为有了这些疑问。而又无法跟母亲沟通。寻求破解。所以。才有了钱文昌郁闷的感觉。眼下。眼前的唐大师看到了这些疑问。正好说到了钱文昌心里去。

“那依大师的意见。我妹妹究竟会去了哪里。”

“有沒有令妹的生辰八字。我师父给令妹推演下命理。看看她到底流落何方。”

“有的。有的。我马上写给大师。”

趁着钱文昌回母亲房间找笔。问母亲他妹妹的生辰八字的时候。老叶低声对唐振东说。“我哪会什么推演命理。到时候我怎么说。”

“你就说令妹的命理很复杂。需要回去找个僻静的地方。静静推演。明天一早给他信。”

老叶一听。这样好。如果让他现场把推演的结果。告诉钱文昌。那非当成露馅不可。

第一卷 163 掐指一算

钱文昌取出写着钱文美生辰八字的纸张。递给唐振东。唐振东扫了一眼。马上就感觉出一丝不寻常來。不过他面上并沒有表现出來。而是恭恭敬敬的递给了老叶。

老叶接过这张纸。看了看。然后低头想了想。最后又抬头看屋顶。手指胡乱的掐着。如果不是唐振东这样深切的了解老叶底细的人。会真认为叶大师是在掐指算命呢。

至少给钱文昌的感觉就是这样。

唐振东知道老叶的根底。他哪会什么掐指一算呢。他会的只是察言观色。至少唐振东是不知道老叶除了察言观色外。还会什么。

其实我们经常看到风水相师双目微闭。手指就如捏着法诀一般飞快活动。其实他这手指并不是随意捻动的。而是一种天干地支的计算方法。

十天干与十二地支之间的相互配合的演练。一般需要纸笔。因为六十年一轮回。用大脑的计算。很少有人能算过來。但在推算命理时不大会有机会利用纸笔。因此:将手指分三节。刚好固定十天干。与十二地支相配时就需要按指节念地支。这样可以较为迅速计算出该年年份、月份的天干地支。掐指一算由此而來。

有时候。四根手指只保留三根。也可以推演九宫八卦。

其实掐指一算就是为了计算的方便准确。不过看起來似乎有些神秘。其实那是在不懂的人眼中神秘。

钱文昌一看叶大师的做派。的确一副大师的模样。

“钱总。令妹的这个命理有些复杂。非常费脑。一时半会也算不清楚。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一会回去好好推算一下。我推演出來以后。马上给你信。”

“行行。有劳大师了。还请问大师推演出來后。能知道我妹妹具体的去向吗。”

“有八成的把握。”

“那谢谢大师了。”钱文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给叶大师。“大师。请收下。”

“钱总客气了。咱们是合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叶话说的很漂亮。不过唐振东却从老叶眼中看不出那种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的感觉。

钱文昌见叶大师一再推辞。他于是就退而求其次。把卡塞给唐振东。唐振东谦让了下。也就顺势收了。

因为刚才老叶说的很对。推演命理的确是个非常费脑的活。收点营养费是应该的。再说了一旦推演出來钱文美的方向。那自己就要马不停蹄的前往。这个费用总不能还是自己出吧。

。……

“小唐。怎么样。有把握吗。”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推演一番。你回家还是跟我一起回去。”

“算了。我还是跟你一起吧。反正我回去也睡不着。”

“那行。走吧。”

唐振东的出租屋。桌上还有已经凉透的西红柿炖牛肉和半瓶红酒。老叶把菜热上。又从橱柜里找出一瓶白酒。“正好我沒吃饭。让我也尝尝弟妹的手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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