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1 / 2)
唐振东听连鸿达提起这个慈元阁好几次。但是却不知道慈元阁究竟是什么意思。好像他的那个吊坠就是慈元阁的。
“怎么。”
“唐大师。这事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把这吊坠给我家保姆的时候。只是随意的奖励。我并沒有把这件东西的來历和情况告诉她。只是给她而已。结果。她竟然自己跟这个慈元阁联系上了。她是怎么联系上的呢。她怎么会找到慈元阁。或者说。慈元阁怎么找到的她。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目的。”
连鸿达能在商场纵横不败。固然有那高人指点的作用。但是他本身也绝不是个笨人。自家的这保姆有些太奇怪。不光行动诡秘。而且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慈元阁还联系上了。
第四卷 067 赌王驾到
唐振东知道连鸿达想说的是什么。其实这玛瑙鱼吊坠。唐振东一打眼就看出了它的诡异。
这是一枚法器。带有某种神秘力量的法器。小翼这天生阴阳眼。也能看的出來这玛瑙吊坠的不同寻常。
总体來说。法器这东西比较神秘。一件普通的物事。把自然界中吉祥或者凶险的气息。通过某种特殊的法门。封闭在这件物事中。
其中之一的关键点就是这件物事要能存储这种或吉或凶的气息。其二才是看这人能否有从大自然中汲取这种吉凶的能力。
如果这两个条件都具备。那法器就生产出來了。
但是连鸿达手中的这枚玛瑙坠。却不是普通的吉凶的坠。而是一种带有盲目崇拜意识的法器。
这种法器介于吉凶之间。不能滋养自身。也不能让人险象环生。厄运连连。危害人身。这是一种长期佩戴。可以让人再意识中逐渐向这法器中蕴含的东西相靠近。最后盲目崇拜。完全信服。
这种法器的炼制非常不易。因为它要影响人的意识。这就不容易。一般法器改变的是人周围的外部环境。以融融暖意滋养自身。但是这个法器改变的却是人的思想。人的意识。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仿佛被洗脑一般。
“对了。连总。慈元阁到底是个什么。”唐振东对这个能够炼制迷惑人思想法器的地方。充满了好奇。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慈元阁到底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这个慈元阁非常神秘。我这十几年一直在寻访能够改变我还有我家族命运的人。听到过好几次慈元阁的称呼。据说这个慈元阁里就有能施展逆天改命的术法大师。”
“术法大师。术法属于道教范畴。但是你刚才说它是佛教。”
连鸿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个地方非常神秘。不过我想的不是这个神秘的地方在哪。我在想他们接近我。还有给我吊坠的目的。”
其实从连鸿达第一次给唐振东看这个吊坠时候。唐振东已经预感到这个组织的目的了。连鸿达是名人。而且还是非常有钱的名人。他们想让连鸿达这样的名人归附于他们的旗下。成为他们的忠实教众。钱和物。无条件的让其支配。就像某些邪教吸纳政界商界精英一样。
“不过幸好我听了唐大师的话。才险些沒酿成大错。”连鸿达一阵后怕。
“举手之劳。”唐振东其实只是一指点。连鸿达听不听都是他的事。自己这一指点。他听了。说明还是相信自己的。如果自己指点了。他不听。那谁也沒办法。
“唐大师。我想问一旦他们來找我。我还要怎么应对呢。”
唐振东想了想。才说道。“他们來找你。如果问到谁指点了你。你可以报我的名。我想会会这个神秘的慈元阁。”
唐振东并不是单纯为了帮连鸿达。虽然连鸿达相信了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唐振东就愿意为连鸿达挡灾挡祸。唐振东之所以准备出手为连鸿达架下这个梁子。那是因为他有些技痒。想看看这个能造出如此法器的宗门。到底有什么绝技。
唐振东心中还有个想法。自己的精神力可以做到攻击。也可以影响人的行动。但是这都是集中精神力一瞬间作用的结果。但是这个慈元阁炼制的法器却能够通过潜移默化。逐渐影响人的思想意识。打个比方來说。唐振东的精神力攻击只能短暂存在。而这慈元阁却能够绵绵若存。这就相当于无形之中。把精神力加强。有了持久力。
这种持久力的法门。是唐振东想掌握的。
“谢谢唐大师。”连鸿达兴奋溢于言表。一口干了杯中酒。
钟馥莉在旁边看的有些想笑。连鸿达这个纵横商场的老将。上百亿的身家。竟然会被自己的一个司机忽悠的团团转。其实在钟馥莉这个外人看來。唐振东根本就沒忽悠他。他只不过是自愿上钩而已。
这个大年夜。是连鸿达这十几年來。过的最舒畅的一个大年夜。
饭菜虽简陋。其实只有饺子。菜也只是切了盘酱牛肉。还有盘五香鱼。不过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这个寓意很好。
小锅盖收看的中央一台的春晚前期准备。图像也很清晰。再有十几分钟。春晚就要开始了。
突然这夜里的宿舍楼外。灯光大作。显然是有车用灯光照亮了宿舍楼的窗。
由于厂区是新建。监控等设施还沒來得急布置。看门的老大爷也在这大年夜。被子女接回了家。这也是打电话经过钟馥莉允许的。
按理说这厂子大门已经锁上了。这是谁來了。
小翼跑到窗台上。往下一看。两辆悍马轰鸣着开來。吱嘎一声。停在宿舍楼前。
从第二辆悍马上走下來一个颤巍巍的老人。接着车灯往楼上亮灯的地方看。
“师父。有人來了。两辆车。”小翼说道。
唐振东听到小翼的话。探头一看。他很惊讶。何老怎么会找到这里來。
何鸿深看到唐振东。急忙喊了声。“唐师。你真在这里。”
唐振东还沒等穿衣服下楼。就有两个保镖扶着何鸿深上了楼。其中的一个保镖唐振东还认识。其实自己跟他也有过数面之缘。这人是何鸿深手下的保安头子邵刚。
邵刚扶着何鸿深进了几人喝酒吃年夜饭的宿舍。何鸿深看着这不大。但很温馨的小屋。就是一愣。“唐师。你可真会享福。”
“何老说笑了。快请坐。”唐振东说着就把何鸿深和邵刚让了座。
唐振东跟何鸿深算是老熟人。忘年交。在澳门和香港。何老帮了自己不少忙。当然自己也得了何老不少的好处。
“你是赌王何鸿深。”连鸿达看到何鸿深就有些面熟。但是却不敢认。但是听到唐振东称呼他为何老。连鸿达才真的确信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老者就是澳门赌王何鸿深。
何鸿深比唐振东去年见他的时候老多了。头上是一样的银发。但是那时候何鸿深精神状态很好。比年轻人也不逞多让。但是现在。何鸿深明显老了一大截。精神有些萎靡。眼神也不再是以前那么锐利。玻璃体见浑浊。很显然。何老经历过不寻常的事。
何鸿深疑惑的看着这个跟自己说话中年人。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却又叫不上名。“你是。”
“我是广东的连鸿达。以前去何老的普京赌场玩过几次。”
何鸿深一拍脑袋。“哦。我想起來了。你是紫金集团的连总。呵呵。沒想到在这里遇到。”
“是啊。真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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