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2)
这条项链精工细作,金光闪闪的链子下面,还挂着一个大枣一般大小的玉制佛像。这两样的搭配,这条项链的价值最低也不会少于万元。
看的白展计都是流口水:“我是你亲儿子啊,是不是也有我的一条?”
“你懂什么。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佛像,本来就是给女孩子准备的,正好送给我这乖女儿。”白展计的母亲脸上笑开了花,看着小米,简直是越看越喜欢。
“谢谢干妈。”小米摆弄着项链,忽然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萧雨知道,小米也就是刚刚记事儿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就已经离她而去了,现在骤然之间重新得到一份母爱,叫她如何能不激动万分?
天色渐晚,吃完晚饭以后已经是下午七点多的光景了。
白严松和白展计的母亲还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做,嘱咐了萧雨两句:“不要轻举妄动。实在不行就打电话报警。”
小米被白展计的母亲带回家里住几天。萧雨知道,他们这也是不想因为小米让自己分心而已。
“你也去照顾你的程冯冯吧。”等白展计的双亲走后,萧雨也想把白展计支开。
“那不行。”白展计直接拒绝,“我不能不顾兄弟情义。”
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回宿舍,信步走回游泳馆,坐在游泳馆的水池边上。
萧雨打了一个电话回去,接电话的是李令月。
轰轰烈烈的传染病事件已经结束,萧雨原本说好了晚上要回*家吃晚饭的。谁知道却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我不回家吃饭了,在外面吃。”萧雨说道。
“嗯。”李令月依旧是不喜欢怎么说话,轻声的哼了一声。
“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我需要处理一下。”萧雨觉得李令月的声音有些淡漠,连忙解释道。
“嗯。”李令月又嗯了一声,就没有其他的话了。
“我和鸡哥在一起。”萧雨怕李令月误会。“晚上住你的宿舍。”
“……”李令月索性不说话了。
“那个……”萧雨没话找话:“晚上记得抹药,早晨要喝豆浆。”
“……”
“要不,我回家一趟,给你抹完了药再回来吧?”萧雨试探着商量道。
“月姐病了吗?在哪抹药?”白展计很八卦的问道。
“去死。”李令月在电话那边显然也听到了白展计问的问题,终于忍不住出声啐道:“你们两个,一起去死。”
啪嗒!挂了电话。
“我招谁惹谁了啊?”白展计满脸的无辜,他并不知道萧雨和李令月之间说的“抹药”究竟涂抹在什么部位。
“月姐平时就是这样的。”萧雨收了手机,连忙解释道。
李令月在医学院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号称太平公主。对于任何美女都记录在案的白展计来说,如何能不知道这冷美人的性子?
“啊,我知道了。”白展计想起李令月那“太平公主”的名号,忽然眼前一亮的说道。“抹药,哈哈哈。抹药。我知道了。怪不得雨哥你能得到这么多大美女的亲睐,原来是还有这么一手绝活那!亏得程冯冯咪咪大,否则连程冯冯也得遭了你的毒手。哈哈哈!哈哈哈!”
程冯冯已经遭过我两次毒手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萧雨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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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亮酒吧是光头强看的场子中最小的一个,地处比较偏僻,装修的也比较草蛋——当时的设计师也不知道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怎么的,妄想着创造一个与众不同的效果,买了儿臂粗细的原木几百根,堆在一起放了一把火,烧了个参差不齐,半边木头半边木炭的比比皆是。然后就用这烧了半截的木头把酒吧外面全部包裹起来,然后画上一个蓝汪汪的月亮。远古森林一般的效果,看着就有些渗人。再加上酒吧的配乐里时不时的传来两声狼嚎,每每到了晚上,显得十分凄厉。
酒吧里供应的酒水也是参差不齐,经常会有顾客点了酒水之后才发现已经断货。
各种因素综合起来,导致蓝月亮吧很难吸引大城市里那些寻求刺激的红男绿女——主要原因是太刺激了,在里面喝点小酒,就跟进了鬼屋似的,浑身发麻。
日子一久,蓝月亮吧里经常照顾生意的就有了固定的客户群,那就是附近三街五里的小痞子们。以及小痞子从不知道那个鸡窝里带来的小鸡们。一个个不分男女,红妆艳抹,五颜六色的头发呈现爆炸式的居多,偶尔也会有大光头的女人和梳小辫的男人。
在这种环境下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一片口哨声。
相比之下,那个女人简直是美若天仙。她没有过多的装扮,穿着一身素白的无袖长裙,两条粉嫩如同莲藕一般的玉臂便已经令大小色狼们趋之若鹜直瞪眼球了。
更何况这个女人胸前的那一对凶器圆滚滚的如同倒扣着半个篮球一般,明显的没有穿内衣,只用了两个塑胶乳贴保护住那樱红一点,举手投足之间,端的是气韵非常。
“来一杯奶茶!”女子坐在吧台前面,伸出玉指扣了扣吧台,说道。
三分之一的鲜奶,三分之一的烈酒,再加上三分之一的冰块,调酒师耍宝似的手臂穿花一般的飞舞着,一边调酒,一边调|情;挤眉弄眼的对着这个孤身的女人放电。
那女人也冲着调酒师挤了挤眼睛,然后便听见啪啦!机哩咣当的声音传来。那调酒师被女人的目光电到了,调酒壶脱手飞出,砸碎了两个高脚酒杯之后,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新花样。”调酒师谄笑着捡起调酒壶,还好这东西质量过硬,里面装的内容竟然没有一丁点洒落出来。
调酒师取了一个新的杯子,把调好的“奶茶”倒进杯子里,放上三片柠檬片,以及一根吸管。
“请慢用。”
那女人浅浅一笑,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谢谢。”
然后朱唇轻启,含住那根吸管。
调酒师裆间一硬,瞬间把自己的那话儿想象成那根吸管,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妞!自己一个人,寂寞不啊?用不用哥哥陪陪?”一个小黄毛凑了过来,嘿嘿笑着坐在女孩子的身边。
“小妹妹,有丸有粉,嗨得很……”另一个脑袋前面梳着一根三寸来长的小辫子的男子掀开自己的外衣,露出内衬里面挂着的一排小塑料袋包装的毒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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