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2 / 2)

加入书签

花璃面瘫地没有理她,倒是苏糜的狐狸耳朵动了动,也不知是在唤谁,兴高采烈地叫道:“离离!”

风里希接着酒劲和药力把花璃往他怀里一推,拍拍手说:“你的离离在这,嗯,我不、不耽误你们了。”

说完带着一股子“成就了一段好事深藏功与名“的架势绕了出去。

当风里希终于在club各位管理人员送佛一样的目光中走出大门时,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冷。

月朗星稀,她一个人在寒风中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了半个钟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李唐家楼下。

在楼底下不知道蹲了多久,才僵硬着伸手按了通话板上他的suite号。

按了五六遍,风里希才发现一个事实,从不和地球人做深入交流的大神他,并没开通这项服务。

不用手机,没有enterphone,这是摆明了不想被任何人拜访。

于是,十五分钟后,正在小黑屋中静心编程的李唐,听见了惨绝人寰和砸门声,看见了门外一脸尴尬的管理员和一拳差点砸在他脸上的风里希。

风里希飞吻着告别逃如疯兔的管理员时,李唐已经又自顾自回去编程。她自己在屋里捡了会小钢珠,一粒珠子就被她弹到了正在认真毁灭世界的大神衣领中。她眼疾手快自编自演地伸进一只手接住了正在往下滚的钢珠,手掌顺势隔着钢珠按在了李唐胸口。

这一番动作让她有些兴奋,她低头吐出一口混着大麻和酒气的气息,咬着大神的耳朵说:“李唐,你想不想要我?“

李唐早已在她的一次次迫害下练就了一副金刚铁骨,他神色不动地注视着屏幕,淡淡说:“chroniccorner.net发布过一个post,论述大麻比酒精可靠。大麻没有致死量而酒精却有,大麻不会显着改变大脑结构,而酒精可能严重损害大脑功能。”说罢难得善心地建议道:“你下次吸大麻,就不要喝酒。”

风里希嘿嘿一笑,不在意道:“反正我的大脑功能都这样了,也无所谓再损害点。你说是不是呢?”

说完以要勒死人的架势紧紧搂住他脖子,不厌其烦地说:“李唐,他们都逼我嫁人。可是我不想嫁他,我嫁你好不好?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把我藏得谁也找不着。李唐,stephen,你这么好的基因,总不会对繁殖一点兴趣都没有吧?”

被赞扬的大神没有露出一丝欣喜,而是拎着她的领子将他扔出了门外,关门的瞬间,他冷冷淡淡地说:“在动物界中,雌性的坚贞是保证后代纯粹的关键,而你现在并不具备这种品质。”

风里希在门外哆嗦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伸手猛砸他门:“李唐,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你这个没有心的石头人!李唐,你开门,你听我说,我没有……”砸到后面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呜呜咽咽的哭声。

房中的李唐对着屏幕上一行自己刚敲上去的字符发呆。

frailty, thy name is women.(软弱,你的名字是女人.---莎士比亚)

这句话,居然被他敲进了命令栏中。

等把莎士比亚名言当命令敲给电脑的大神终于忍无可忍去开门时,门外已经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

而此时,摇摇晃晃的风里希正被一个金发男子从离此处最近的酒吧里架出来,那男人捡到宝似的为她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将人请进去,才激动地关了车门。

要点火时那男人好像想起什么,又拉开车门下去,跑到旁边的便利店捡了几个安全、套,兴冲冲地交了钱,走到车门前却被人抢了手里的袋子。

要说金发男人遭遇过打劫的,还真没遭遇过打劫安全、套的,刚要挽了袖子展开这场保卫安全、套之战,身上忽然被人扎了一下,整个人就直接瘫倒了。

苏糜披着大裘闲倚在车旁,伸出细长的手指掏出袋子里一盒安全套打开,又捡了一个出来拆了包装,手指摸了摸,撇撇嘴道:“这么小,用不了,还给你。”

说完将一整袋安全套都精确无比地扔到那人脸上。绕过车身从副驾驶里摸出来已经吐了一个轮回的风里希,不嫌恶心地用白裘给她擦了擦脸,目光深沉又有些受伤地说:“离离,你宁可找这种人都不找我,可真让人心碎。”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42这几天没更的原因是她没用地病成了渣渣,昨天的更新又被晋江无情地吃掉了。

昨天迷迷糊糊中说了什么我也忘了,总之就是感谢kaki,罐罐,赶作业,丢丢,小狐,六叔,南南,花璃,22,安安,fiona,76,青青,小冰,bedo的支持,还有就是可惜花花的小黄文都被他投诉删除了。

今早挣扎着爬起来写了更新,我争取下午再多写点补上,大家不要走开!爱你们。

另外特别感谢月月的长评。

土豪们,看在42带病作业的份上来个9000分吧,让所谓的刷、分来得更猛烈些吧!

☆、第十九章

事实证明,男人的柔弱就好像女人的眼泪一样,只有在对方看得见的范围内才存在。

就好像,此刻的苏糜苏教授,哪里还有一点弱不禁风一推就倒的架势,打横抱着风里希的手好像托着琴一样,四平八稳还带了点飘飘然。

他难得没带前呼后拥的崇拜者们,甚至连花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一路平顺地将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帮大佬抱进了limo里,苏糜一边从车内冰箱里拿药出来给她解酒,一边用法文淡淡吩咐道:“回使馆。”

车子平稳地发动起来,苏糜好心地脱下大裘将风里希裹在里面,身残志不残地从冰箱中取水给她喝。

他的狐狸爪子刚冻得哆哆嗦嗦地从冰箱里出来,就被一个冒着热气(注意,冒着热气的不一定是屎!)的身体扑倒在座椅上,风里希双眼还没睁开,偏生骑在苏糜身上的姿势很潇洒,一手按着他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手去摸安全带。

可是醉醺醺的风娘娘哪里知道她自己这会已经在limo里了,而limo后座哪来的安全带,她摸了半天,只摸到一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胶皮软管,二话不说手法娴熟地将苏糜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个结实。

苏教授一脸无辜又受用无比地被绑了,嘴里得便宜卖乖地嚷着:“离离,你压着人家了,虽然我不反对这个姿势……”

话没说完嘴里被风里希塞了只沾满呕吐物的手套,她仍闭着眼,凶神恶煞地命令道:“别说话,再说话剁你手指头。对,说几句剁几句……”

后面接的让苏糜的神情黯了黯:“剁到你永远按不了那个破键盘!不够就再拔你舌头,用剪刀在口中剪成一条条,再一根根j□j…..”

说完以后,她斗志满满地摸了摸苏糜那张凉飕飕的小脸,完全忘了身下的人嘴里还塞着东西,有些紧张地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

过了很久才听苏糜叹了口气,用有些凉的额头蹭了蹭她的下巴,有些讨好有些担忧有些含糊不清地说:“离离,离他远一些,他对你不怀好意。”

后面那句风里希没听到,前面那句又没听清,最后真进了耳朵里的就剩下“离远一些”四个字,她有些不满有些害怕地捶了他几下,直捶得苏教授差点就此一命呜呼。

最后,她哆嗦着趴在苏糜胸口,额头上汗如雨下,却只伸手去摸他的脸,安抚道:“我吓你的,你别怕,我剁人手指,拔人舌头……可要是有人伤你一下,我会拔光他全家的舌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