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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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异的海底古堡有那么多解不开的谜团,刘宇浩可不想自己的朋友因为要找自己而跑来这里遭遇什么不测。

“这,这是什么?”

突然,刘宇浩眼睛瞪的溜圆,再也不肯挪开目光了,痴痴地看着从包裹一角露出的物件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刘宇浩伸出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的手把第一件器物取了出来。

“这是道家法印!”

别提刘宇浩的心里有多震撼了,只看他略微显得呆滞的目光都能猜到他现在心中的想法是有多复杂。

法印是道教奏达天庭的公印,也是行使神力的法物。《洞玄经》云,“法印照处,魅邪灭亡。”

一般的法印都为木制、铜制或玉制三种。印面上刻着具有道教含义的文字,甚至有的还刻着完全符式化的图案,印钮一般是狮子或其他避邪兽。道教自从祖天师张道陵开始传有法印,沿袭至今。

而刘宇浩现在拿在手里的是一方玉制法印,尽管器物有千年之久未被人接触,可玉质法印仍然温润缜密,光泽如脂。

刘宇浩轻轻在上面摸了一下,立即能感受到那种灵泉应手而出的味道。

再仔细看过去,隐隐间,法印上光泽依旧显得敦厚纯朴,其状虽为随形,但表面已经大自然千万年的打磨抛光,人工只是略加碾琢,更显其精光内蕴之境界。

“法印可是道家法器啊,怎么会出现在洋人的藏宝密室里?”

刘宇浩的脑中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再次用力将皮囊的口子撕大一些,刘宇浩陆陆续续从里面又掏出了几件道家法器。

所谓法器乃是道教斋醮法坛所需之用器,一般在醮坛配合经韵及科仪使用,有些也可在专行法术时使用。

道教法器,上可召神遣将,下可驱邪除魔,故品种繁多。

刘宇浩今天可是开了眼了,不一会的功夫他已经从皮囊中掏出了笏、如意、法印、七星法剑、五雷令牌、镇坛木、法尺、钟、鼓……

“一、二、三!”

仔细数完地上的道家法器,刘宇浩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惊愕之意。

那皮囊里竟然足足装有十九件法器之多,而且没有一件是重复的,每一件都是精美绝伦的道家至宝。

究竟是谁把这些法器弄到了这里?

又究竟是什么原因致使一位道家高人丢失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至宝法器?

刘宇浩心中的狐疑更加凝重了。

第1062章 这才是宝贝啊

刘宇浩席地而坐正在苦苦思索,突然,把玩着那些法器的手碰触到了一个物件,他愣了愣,回过神来,顺手朝皮囊摸过去。

“嗯?好像还有些物件!”

的确,皮囊中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物件被刘宇浩遗忘了,好在他没随手将皮囊丢掉,要不然,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解开心中的谜团了。

皮囊里还有两件物什。

不过两件物什外表都是一模一样的,最大的不同不过是颜色和材质上的区别而已。

定睛一看从皮囊中滚落出来的那两件物什,刘宇浩先是愣了愣,随即触了电般猛然蹦了起来,一跳老高,连连后退好几步才停稳身子。

“麻辣隔壁地,哪个缺德冒烟的货把这物什一起装进了皮囊!”

实在是愤恨难当,刘宇浩当场就破口大骂起来。

骂也就骂了罢,可骂完半晌刘宇浩依然还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盯着地上的两件物什猛看,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两件一模一样的物什也是道家法器,而且是法器中的重器,名曰,甘露碗!

甘露碗又称水盂、水碗或清水碗。在道场上用来盛装法水,又称甘露,古代时候的甘露碗一般为竹制品,也有为黄铜所制。

其器如茶杯状,口略大,杯子周围绘有五岳真形图。但也有饭碗状的水盂,口略窄。道场上的高功,常以左手持盂,右手拿着杨柳枝,沾取盂中的圣水,遍酒醮坛以示净场。

在《灵宝济度金书》一书中有记载,“杨枝洒净业垢,解除尘秽于无形。”有时象征普施甘露,济度亡魂,《太上全真晚坛功课经》:“甘露流润,遍洒空玄,拔度沉溺,不滞寒渊。”

可皮囊中滚落出来的那两件甘露碗却和平时所见全然不同,其中一件一眼看过去就是琉璃所铸,在海底沉睡千年仍旧温润如凝新荔,手触之感觉腻滑鹅脂般,外表缜密艳丽,观之可亲。

琉璃是佛教“七宝”之一、“中国五大名器”之首,用琉璃作为材料制作法器经常能见到,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道家法器所用的琉璃是采用彩色水晶烧制而成的琉璃而成,其工艺繁复,需数十道工序,且全部以手工操作,偷不得半点懒。

因琉璃有其“火里来,水里去”的工艺特点,佛教认为琉璃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化身。在所有经典中,都将“形神如琉璃”视为是佛家修养的最高境界。

同样是甘露碗,但另一件却不同了,其色泽熏黄,包浆倒也厚重,远看之疑为冰糯种黄翡,可其实却不然。

手一摸到那甘露碗刘宇浩就知道,熏黄的甘露碗其实是圆寂高僧的头盖骨磨制而成,据今已有千百年历史。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用这碗喝水的,还称之为圣水,我呸!”

已经过了半天了,可刘宇浩却仍然觉得手上有股难以忍受的味道,让他隐隐做呕。

倒不是因为刘宇浩胆子小,真胆小怕鬼怪的话,他也不会孤身一人深入到这古堡里来探秘了,实在是因为那甘露碗的作用让他在心理上产生了抵触情绪。

任谁想到那种手拿头盖骨吃饭、喝水的场面心里也不会好受不是?

“早知道这么晦气就不把你们俩从皮囊里掏出来了。”

刘宇浩撇了撇嘴,无可无奈何地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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