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就在锦昊被吻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无欢终于放过了他,注视着依然一脸难以置信的锦昊,舌尖绕着自己的唇边舔舐一圈,无欢狡黠坏笑,随手将右边垂到锦昊脸上的长发划到耳后。
这时,锦昊才注意到,在无欢的右耳上,有一个无比闪耀的耳钉,炫目的刺眼。
夫夫婚嫁时,娶夫的一方要亲手为另一方戳上一只耳洞,另一方戴上耳钉,就意味着“生是对方的人,死是对方的鬼”,夫夫永结同心。
记忆中,当年他是发了狠才在无欢的右耳上戳了洞,是想无欢知道他就算死了都是他的人,结果,无欢将之视作耻辱,从未戴过任何饰物,也就是对他的不承认!
“你……”锦昊刚要张口。
结果,无欢猛一低头,眯着眼,如慵懒的猫咪,伸出软滑的舌尖,从锦昊的耳垂一路向下,到下巴,到锁骨,到胸前的两点,不断画圈,画圈,再画圈……只不过,他的笔锋就是舌尖!
大脑一片胡乱,锦昊很快就无法思考了,身体的**席卷了一切理智,恨不得立刻将身上的人推倒,发了疯地蹂躏一番。
“你……怎么……会这些?”锦昊口齿不清地问,实在是口中溢出的各种奇怪声音影响了他的发挥。
“我偷看的!”
无欢说完就笑了,二哥没少给他机会偷窥本领,不过当事人大哥绝对不知道,要是大哥知道自己的船戏被人免费观摩学习,不知道会不会掐死二哥,不过他很守信用的,每次只看前戏学习而已,重点部分他都是非礼勿视地走掉!
“阿嚏!”此刻,月华楼里正在独自奋战的月华公子,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抬起头擦了擦鼻子,复又低下头去,老公伤势严重,他能者多劳啊!
锦昊听到“偷看”两个字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起身就想反扑,这家伙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看来实在欠教训,要好好整治一下!
无欢费了好大力气再将要起身的锦昊再次扑倒,为了卸掉锦昊的力气,他一下子就低头含住了某个部位……
只一瞬,锦昊别说起身,就连思考,都不能了!
那一瞬,闭上眼,天昏地暗!
外面的暗卫再度炸锅了!
大家耳力都不差啊,有木有?听一听加上想象力就八、九不离十了,有木有?
不仅如此,没过多久,屋内那上下起伏自觉主动的人影和动静很大很夸张,有木有啊有木有?
我们王爷真威武!有暗卫竖起了大拇指!
这赵小王妃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五年加入了什么乌七八糟的合欢派?否则怎么这么长进?这么豪放?这么……有暗卫陷入深深的震惊之中!
寂静无声的夜,寂静无声的九王府!
无欢咬着唇,坐在锦昊的身……下,以最主动的姿态,卖力地上下起伏,努力不让声音发出来,隔壁还睡着孩子呢。
这种看似平静,实在暗流涌荡的气氛一直维持到天色见亮!
整个院子,除了两个孩子,所有大人,都是精力充沛地干熬了一夜啊!
以至于,龙一早上带人来换班的时候,一众守夜的部下们来不及多说一个字,纷纷回家抱老婆,或者花钱找女人,这活活挺了一夜啊!还要目光如炬,强装镇定啊!王府的暗卫不好当啊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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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无欢第一次睡了懒觉,醒来后,觉得自己全身都散架了,伸手一摸,枕边已经没人了。
嗯,想起了,锦昊去上朝了,他已经病假很久了,皇上前个派人过来发话了,所以昨天起锦昊又开始上朝的。
不过,真难想象,折腾了一夜,早上的时候,王爷锦昊是神清气爽地离开的。
离开之前,锦昊还知道帮他清理一□体,嗯,孺子可教!
“老爹!”
“爹!”
小锦绣和小常欢一前一后推门进来,瞧见无欢还赖在床上,小锦绣嘟着小嘴抱怨道:“老爹,你怎么这么懒啊,我和弟弟都饿死了!”
最近这两个小家伙的嘴巴已经被无欢养叼了,不是无欢亲手做的一律没胃口,加上膳食上王爷也不放心别人,所以一直是无欢一人负责。
这样下去不行啊,以后常被这样搞得下不了床,总不能让儿女饿着吧,无欢决定培植个值得信任的人,好在他无暇顾及时,帮他照顾一下儿女。
无欢做梦也想不到,他想什么来什么,管家正在这时在门外禀报了:“王妃,昨天夜里有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说是从南方来的,非说要见你,赖着一夜都没走!”
不等无欢反应过来,小锦绣已经一跃而起,蹦了起来,对身边的弟弟激动道:“弟弟,你知道是谁来了吗?”
这时,一个下人疾步跑到管家身边,小声说了几句,管家又道:“王妃,长乐公主的驸马爷尚城郡求见!”
尚城郡?
无欢还没从小乞丐的事情上缓过神来,尚城郡又冒出来了!
还真会添乱!无欢无奈,只得咬着牙起身穿衣见客。
哎,内忧外患啊!
小锦绣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老爹的眼色,心想老爹应该还不知道是她飞鸽传书让坏小子来的事吧,嗯,待会见面一定跟坏小子对好口供,千万不能露馅了!
无欢一边穿衣,一边狠狠瞪了一眼自家闺女的后脑勺,就知道那小子是小锦绣招来的,否则好好的怎么会逃跑来京城?看他待会闲下来怎么收拾这丫头!
九王府门外,一个脏兮兮的黑小子,从破破烂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纸条,纸条画着一个其丑无比的小人,扎着小辫子,小人牵着另一个小人!
“坏小子,你欠我一条命哦!如果不是我,我爹和韩叔肯定不会收留你,所以,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帮我保护我弟弟!我要去京城了,爹不肯带你去,等我找到弟弟就给你去信,你记得偷偷来京城找我!”
耳边回荡着小女孩的声音,黑小子又看了一遍这张无比丑的小纸条,塞进了怀里。
弟弟?呵,跟他姐姐一样不可一世、飞扬跋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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