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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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弼马温,有幸跟金二夫人一家人了?”虞之洲冷笑道。

阿二、阿四看冷氏怕了,赶紧给金朝桐穿上衣裳,又请金折桂进来。

金折桂掩着鼻子进来,对冷氏道:“二婶子,还想不想再这么来一次?”

冷氏忙摇头,见鬼一般看着金折桂,再怎么想,都想不到金折桂会直接叫人打金朝桐。

“老实一些,大家一团和气地过日子多好?你做什么非要生事?”金折桂仰着头看向冷氏。

冷氏怯怯地扭头,心想看她跟金阁老告状……才一想,又看金朝桐被放下刑架后,连走路都不能,不由地一颤。

“要么有本事弄死我们,不然,就老老实实的。不然,你二儿子这辈子就是个出不了家门的废人;你三女儿嫁了人就等着受罪;你大女儿就跟你大儿子反目成仇去。”金折桂抱着手臂冷冷地说。

冷氏一震,见萧综的事就连金折桂也知道,终于怯懦地点头。

“小前辈,金阁老回府了,要寻二夫人、二少爷说话。”武护院在门外说。

冷氏见终于得救,不禁心中一喜。

“若敢将今天的事说出去,有你好看的。花爷爷那,赶紧带着你儿子去认错。放他们自己去外头洗脸去”金折桂冷声说完,又一转头,果然瞧见玉破禅在看她,“……我这么不念亲情,你……”

“他们罪有应得。”玉破禅简短地说,让开路叫冷氏踉踉跄跄地扶着金朝桐出去。

金折桂摸了摸手上的手链,再看看玉破禅还有些稚嫩的小脸,咬牙想自己这辈子就这么小,该考虑的人也只能是玉破禅这么大的半大孩子,况且这玉破禅很是通情达理……一番犹豫,痛快地说:“破八,你等我两日,两日后我给你答复。”说完,听见拍门喊叫声,便拄着拐杖出去。

“八少爷,小前辈要给你什么答复?”阿四一头雾水地问。

玉破禅也茫然了。

☆、69、为母则强

十一月寒风中,冷氏、金朝桐母子二人顾不得嫌冷地用外头水缸里水洗去脸上、脖子上绿豆面,洗掉了一层,依旧觉得脸上脖子上疼得厉害,手一摸,就摸到还有一层黏皮上难以洗掉。

虞之洲、玉破禅先带人拆了刑架,然后从后门走了。

等他们走后,金折桂才叫胭脂、玉铛开前门。

前门一开,金将溪就带着人站门外,几人走进来,眼瞅着二房母子一起洗脸洗脖子,没了一层脂粉,冷氏红肿眼睛、松弛肌肤、因生育长出来斑点全露了出来,金朝桐因为直接挨打兼挂心自己某处还能不能用,脸上精神恍惚。

“这是怎么了?”金将溪沉声问。

“父亲——”金朝桐瞧见金将溪就要扑过去,奈何跑了两步,扯到某处,痛呼一声,又滚到地上。

“魁星,这是……”金将溪又将头转向金折桂。

金折桂笑道:“二叔,二婶、二哥逗你玩呢。”

这算什么答案?金将溪方才是为了抢先问冷氏、金朝桐话,才亲自来找他们,此时看他们母子二人狼狈不堪,早先还仿佛梁松家里金折桂如今出现这边,蹙眉道:“那你怎会这边?”

“二叔问二婶吧,真冷,我先回去了。”金折桂伸手搓了搓手臂,警告地看冷氏一眼,便慢吞吞地向外挪去。

冷氏听金折桂脚步声远了,一边伸手去抓脖子上绿豆面,一边求金将溪:“老爷,给朝桐请个大夫。”

“母亲……我没事……”金朝桐忍着疼拉住冷氏裙摆,伤那么个地方,他哪有脸请大夫看,万一大夫说他不中用了……他情愿死,也不叫天下人笑话。

“朝桐……”冷氏欲哭无泪,听金将溪不耐烦地哼一声,忙抬头说:“老爷,我们没事。”

“那个谷雨到底是怎么回事?”金将溪问,叫人去院子里四处看看,下人们四处看了,见屋子里只剩下一摊绿豆面,旁什么都没有。金将溪听了,一头雾水地说:“走,随我去见母亲。”

金朝桐走了两步,又跌倒地上,金将溪皱眉道:“先扶二夫人、二少爷回房换衣裳去。”皱着眉头,亲自向屋子里走了走,看不出来个什么,便紧跟着冷氏、金朝桐回二房去。

金朝桐回了屋子,想起虞之洲当着冷氏面对他……心里又羞又恨,又觉某处火辣辣疼,强撑着换了衣裳出来,再见冷氏,不禁涨红了脸。

冷氏上前低声问:“我儿,要不要请大夫?”

“不……没事,若叫旁人知道,儿子……”金朝桐一想到自己年纪轻轻,那里就不中用了,神情越发萎靡。

“见了你祖父、祖母……你别说话,全推到我头上。”冷氏想想金折桂话,又看金擎桂、金兰桂双双迎过来,眼珠子红着,眨了眨眼睛,唯恐金折桂丧心病狂,当真对自家姊妹冷酷无情,便打定主意到了金阁老两口子跟前据实说。

金阁老、金老夫人见冷氏、金朝桐如实说了,便道:“花老先生也知道你若认下那孩子,你前程就毁了,是以,这骂名他替你顶了。你如今去梁家跟他赔不是。”“孙儿遵命。”金朝桐跪下,起身走了两步,不禁又跌坐地上,然后捂着某处又跳了起来。

“老二怎么了?”金老夫人早瞧见冷氏、金朝桐不对劲,蹙着眉看他们,一腔怒火也消弭无踪。

“没事,祖母没事。”金朝桐忙笑说。

“既然没事,老二去给花老先生赔不是,冷氏,你就禁足屋子里,没我话不准出门。孩子们都看着呢,尊重一些吧。”金老夫人原本要重重罚金朝桐,可眼瞅着他那么不对劲,又有了恻隐之心,待打发他们母子走,疑惑地看向金阁老,略想了想,想起金将溪说金折桂跟冷氏母子偏院,就叫人去问金折桂早先带走轿夫,听轿夫们怕担上干系一五一十地说了,不禁动了怒。

“魁星太不像话,竟然叫外人教训自家哥哥!”金老夫人素来疼爱金折桂,此时也不免动了怒,虽看着不疼金朝桐,但金朝桐总是她孙子。想起金朝桐方才那痛苦模样,便令人赶紧去赶上金朝桐,把他接回来瞧大夫,又令人将金折桂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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