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十八章 死神重生上(1 / 2)
燕京东区一处靠近地铁的三层小洋房。
人流不大,路边停放着各色各样的家庭轿车,洋房门前有几辆十人商务车,几条守宅犬匍匐在地,目光警惕而敏锐地扫视路边,显是经历过比较严苛的训练,方才有如此严阵以待的架势。
咯吱。
洋房一楼的大门被拉开,一名戴着高脚帽的怪异青年自屋内行出,左手提着几个黑色朔料袋,也不知道里面包裹着什么,只见他神色较为慎重地走向垃圾箱,迅速将包裹扔进去,而后转身往大门走去,整个过程当中,他的目光始终游离于马路附近,小心谨慎到极致,别说一个大活人,即便是一只微不可见的苍蝇,恐怕也难以逃脱他的法眼。
叮。
当这个几乎遮掩了半张面庞的青年欲推门而入时,身后忽地传来一个较为细微,却能轻松入耳的清脆声。
常年跟冷兵器打交道的他轻松便分辨出这是金属碰撞声。
可门外空无一人,哪儿来的金属碰撞声。
他下意识扭头,欲一查究竟。
只是,当他脑袋仅仅扭过一半时,咽喉处猛地遭受一股凌厉的寒意。
扑哧。
一道足足喷出近三十公分的血箭自他咽喉飚射而出,他茫然垂头,欲用手指去触摸,可哪儿想到,手臂仅仅抬起一半,竟再无力挪动。
他脱力了。
当咽喉被一柄利器割破后,他身体里的力量竟被快速抽离,连抬起手臂也无能为力。
这一刻,他内心被浓烈的恐惧所填充,张了张嘴,似乎想发出求救的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声带竟无法发出丝毫声音,低微的咿呀两声后,就此倒地不起。
“防御可真够严密。”
侧面缓步走出一名黑发男子,他右手提着那把滴着鲜血,泛着寒芒的无柄小刀,微眯着双眼冷淡道。
此人除了林泽,还会是谁。
他在这栋小洋房外面已潜伏近半个钟头,除此刻猎杀的一名忍者之外,侧门、后门他已抹掉五名暗哨,并严格地保护了自己的行踪不被暴露,且不惊动对方的警觉心。
如今,他晃到前门,破开正门的防御后,打算潜入洋房。
森严的防御意味着洋房内有一言堂的高层重要成员,这一点林泽在查勘洋房时便推断出来,强行按捺着内心泛起的浓烈杀机,遁入正门,展开一场临时预谋,临时执行的终极刺杀…
,,,。
洋房三楼,最宽敞的主人房内坐着两名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们唇边蓄着两撇胡子,深深地出卖了他们的岛国身份,两人指间皆夹着一根不算粗,却也绝对不细的雪茄,青烟袅绕,笼罩着窗帘紧锁的房间,居左侧的中年男子抽一口雪茄,便会停顿大约一分钟,目光看似平缓,实则阴沉无比地扫视着前方的四名男子。
这四人左手手掌正流淌着鲜血,乍一看去,竟全部少了两根手指,可这四人竟一声不吭,只是微垂着头,等候端坐椅子上的男子发话。
“东、南、西、北。”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左侧的男子轻缓平静道,“之前我提过,这次的任务极为重要,若失败了,以后红部如何在一言堂立足。”
“是,副部长。”四人面无表情地回应。
“让你们与第一小队保持联系,结果他们被杀得一干二净,而你们却,。”被称之为副部长的男子微微眯眼,一字字道,“谁让你们活着回来的。”
那四人闻言,仍是不解释不狡辩,只是脑袋垂得更低,似乎没有脸面对答。
房间内除了这四人与坐在椅子上的两名中年男子,还有八名站在中年男子身后的红衣忍者。
一言堂过万忍者皆清楚地知道,有资格穿上红衣的忍者,都是武力值高到一定程度的可怕强者,是刺杀中的高手,而他们这些穿白衣的,几乎是最底层的忍者。
“算了吧。”坐在右侧的中年男子微微摆手,打圆场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给他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今晚的计划,让他们做死士。”
“哼。”副部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那四名忍者却向右侧的中年男子流露出一丝感激之情。
右侧男子是红部幕僚长,是专门为红部出谋划策的人物,在红部极具核心竞争力,按道理来说,即便副堂主出现在华夏,并幕后艹作这次的计划,还能让人勉强理解为对此次计划的重视,那这位在一言堂红部影响力极大的幕僚长的出现,便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他素来是留守本部的一言堂高层,跟一言堂令一青部相互博弈,争夺话语权,有大半的担子落在他身上,如今千里迢迢抵达燕京,着实让人好奇。
副部长没驳幕僚长的面子,只是狠狠地抽了一口雪茄,转而向幕僚长问道:“咱们这次带了近百人过来,本以为暗杀一个年轻小子难度应该不大,甚至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可哪儿想到,人手折损了一半还没接触到那家伙,是我太轻敌,还是对方太厉害。”
“两方面原因都有。”幕僚长微微蹙眉道,“能以一己之力击杀我一言堂两大王牌战将,又岂是普通人物,当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边似乎隐藏了不少高手。”
“但我们可是带着过百精英过来的。”副部长不解。
“别忘记了,这儿是华夏,不是东京。”幕僚长微微摇头,遗憾道,“若从一开始,我们便全力一击,以百人之力围剿,未必没一击得逞的机会,可现在,或许要请求支援才成。”
“请求支援。”副部长面色一凛,迷惑道,“你的意思是,。”
“反正我来华夏的目的便是与他取得联系并合作,你这边的计划可以暂时搁浅,等我们谈妥了,或许我可以请求他出动绝世强者来刺杀他。”幕僚长轻叹一声,说道,“如今红部式微,若这次计划再失败,以后在一言堂的曰子可就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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