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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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老魔,猛虎营狂龙,加上号称国士无双一骑绝尘的林泽,这是他这边的力量。

皇家两大守护,鲨鱼四大近卫,以及浑身包裹着纱布,林泽从未见过,也沒听说过的白仆,这是对方的力量。

看上去,这并不是一场沒有悬念的战斗,至少在狂龙和叶龙來看,只要林泽能坚持住十分钟,他们就可以解决掉自己的强大敌人,去协助连他们都骗的林泽。

不论如何,白仆已出手,沒再给林泽丝毫的喘息机会。

林泽见识过不少强者,包括连环斩杀的老一辈十大高手,他都展露出了绝霸无匹的战斗力,可此刻,林泽却低调得跟个孙子似的,一点也不像他平曰里装-逼的风格。

白仆很强。

是林泽见识过的最强的绝世强者,起初他只是模糊地推断白仆不在天下之二之下,此刻,他则能十分肯定这一点,甚至于,他觉得白仆隐隐还要胜天下第二一筹。

这个可怕的家伙,到底是哪儿钻出來的。

林泽对此感到胸闷。

充满毁灭姓的攻击,鬼魅般的闪电速度,白仆的攻击力和爆发力绝不在林泽之下,而速度,也堪比以速度见长的银女,林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世上究竟有谁能在这两方面都跟他媲美。

或许,,林泽脑子里灵光一闪,那个连天下第二也能击退的红衣女人可以。

脑海中闪现这个念头,沒敢硬拼的林泽微微偏身,堪堪避过白仆具有毁灭姓的攻击,忙不迭后退数步。

“想什么。”

白仆被纱布蒙住的嘴唇沙哑地吐出一句话,手上攻击丝毫不缓,如两根铁杵向林泽撞去,饶是臂力同样惊人的林泽也沒正面迎战的欲望,身形猛地一滑,再度往后退了数步。

“想我能熬几分钟。”林泽横刀一挥,勉强止住了白仆的密集攻势,淡淡道。

白仆灰白色的眸子微微一缩,却也沒再搭话,迅猛出击。

“你看,纵使他好了,仍然不是白仆的对手,甚至不敢跟白仆正面对抗。”菲比亲王微微一笑,颇有些壮志不言愁地说道,“你们所有人都评价他盖世无双,是唯一沒百分百把握打垮的强者,可我初次欣赏他大战,就要眼睁睁看着他被白仆挫败,到底是我运气太好,还是你们运气太差。”

这是一句带有明显挖苦的话语。

运气。

不,是布局得不够深,不够完善,否则又如何会让林泽活到今天。

鲨鱼微微抿唇,对菲比亲王的调侃不置一词,只是微微眯起眼眸,打量着战场上防御多,攻击少的林泽,缓缓道:“也许,他并沒好。”

“沒好能抵挡到现在。”菲比亲王不屑一顾地说道。

鲨鱼淡淡一笑,说道:“纵使白仆最后能摧毁他,我也不相信他会如此不堪一击,白仆沒输过,沒错,可他也沒有,白仆面对的全是可怕的存在,抱歉,他斩杀的绝世强者也不在少数,从现在的情况來看,我并不认为林泽处于巅峰状态,甚至于,顶多只恢复了六成。”

“你总是这么悲观,喜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菲比亲王不悦地说道。

“这是我活到现在的最宝贵的品质。”鲨鱼莞尔一笑。

“无趣。”菲比亲王淡淡撇嘴,目光飘忽地落到叶龙摩书方向,饶有兴致地说道,“说起來,这三人里面,我反倒觉得林泽是最不济的,那个穿军装的家伙可真够勇猛,打到现在,居然已经隐隐压制住了我带來的两位守护者,要知道,这两人可是英伦最强的高手。”

“狂龙的战斗力也超出了我的想象,他不止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还是一位超凡绝伦的绝世强者,华夏,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也幸好,我的重心放在西方,到了这儿,还真担心遭遇滑铁卢。”鲨鱼含笑道。

“不至于吧。”菲比对鲨鱼那极为慎重的话语颇为不解,淡淡道,“他们再强,也只是个体而已,就像白仆,沒错,我们信任他,甚至崇拜他,可他终究也只是个仆人,一个听人命令的刺客。”

“你相信吗,不管是军装男人或者叶龙,再或者是林泽,只要他们愿意,你的余生别想睡一个好觉,因为不管你在身边做多么严密的防御,他们总是有能力搔扰得你睡不着的。”鲨鱼微微一笑,眼角却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苦涩。

这么说,不是他的胡乱猜测,而是他的亲身经历。

那个该死的大红衣,实在太让人寝食难安了,这次若非丢了一大块肥肉在西方,鲨鱼根本不敢就带四个人过來,而这个拟定的计划,恐怕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动。

菲比对鲨鱼愈发谨慎的话语表露出一个淡淡的嘲弄笑意后,将目光重新挪到白仆那边。

恶战五分钟,局面似乎慢慢拉开了,而惊险程度也远非另外两组人马所能比拟的。

毕竟,这三组人中,只有林泽对抗的是白仆,摩书狂龙面对的,只是组合高手。

砰。

拳拳相碰,险象环生多时的林泽采用以暴制暴的方式,铁拳硬生生砸上去,白仆纹丝不动,林泽却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他眼中流露出一丝遗憾,却是紧咬牙根,以刀锋格挡白仆送过來的另一只拳头。

铿。

刀锋如同劈在钢板上,撞击出激烈的火光,握刀的手臂微微发麻,林泽闷哼一声,身躯猛地前途,膝盖朝白仆小腹撞击。

至此时,白仆那从未流露出任何神采的眼眸中略微意外,双臂一叠,格挡开了林泽迅猛的雷霆一击,旋即右臂一翻,狠狠砸在林泽小腹。

蹬蹬瞪。

林泽不可遏止地往后退去数步,嘴角微微溢出一丝血丝。

这一拳,力道很大,若非林泽抗击打能力素來不错,恐怕连清水都要呕吐出來,可纵使是他,仍感到胸腹处一阵刀搅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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