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十五章 不打也打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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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病了。

重病。

医生说是劳累过度所致,也有心理压力太大的缘故,总之,极少生病的林泽一病不起。

根据医生的分析,林泽少说也要调整半个月,才能康复过來。

这对身体素质极佳,就算被人捅上一刀,也能迅速恢复的林泽而言,已是极为严重的病情了。

只是,他并沒按照医生的要求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第二天,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挣扎着爬下床,去看望夏书竹。

陈玲拗不过他,便搀扶着他过去。

“小夏,恭喜你手术成功。”站在门口的林泽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缓步走进病房。

在进入病房前,他不让陈玲扶住自己,至于原因,,陈玲一清二楚。

“医生说你生病了,严重吗。”握住林泽的手心,躺在病床上的夏书竹关切地问道。

“就我这身子骨,哪里会生病。”林泽捏了捏她的手心,微笑道,“我只是有点感冒,别担心,目前最要紧的是你快点恢复,然后我带你去吃大餐,这段时间总是吃清淡的东西,肯定想吃好吃的吧。”

夏书竹见林泽这般说,却是相信了他,柔声道:“我生病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能治好,就再也不让你做饭了,你是男人,怎么能总是让你做饭给我吃,我要把厨艺学好,然后给你做好吃的。”

林泽微微一笑,说道:“那也不错,不过我的嘴巴很挑,你可别想买熟食糊弄我,要学做饭,就要成为比我还厉害的六星级大厨,否则我是不会吃的,哼哼。”

夏书竹闻言,忍不住嗤笑道:“你太自恋了。”

“你刚做手术,快点睡觉,好好休息,我还等着你出院了请我吃大餐呢。”林泽微笑道。

“嗯,你也是,好好休息。”

出了病房,林泽见陈玲站在门口表情发愣,微笑道:“怎么了。”

“沒怎么。”陈玲摇摇头,扶着他往病房走,走了一半,她忍不住说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嗯。”林泽微微一愣,迷惑地望向她。

“我已经赚了一半了。”陈玲一字字说道,“再赚一半,我就回华新市,不,去燕京。”

……林泽的身体素质是惊人的,医生说要半个月才能好,但不到十天,他已经恢复如初,气色好,胃口也好,之前一个盒饭只能吃三分之一,现在却能一口气吃三个盒饭,可谓精神百倍。

夏书竹的恢复状态也很好,并沒出现排斥反应,再加上她极其配合医生,得到的最终结果是,再过一个月沒什么不良反应,便可以离开医院了,当然,之后每个月都要來医院做一次检查,若是有任何异常,随时都要住院,而如果沒有意外,一年后,便算是彻底得到临床证明了。

在夏家父母的要求下,夏书竹会在美国住一年养病,一方面方便检查,另一方面也算是一家人在美国散心。

这几个月,夏家处于一片阴霾,的确需要舒缓一下。

一个月后,夏书竹已能下床,并行走自如,脸色也渐渐恢复,虽说不如林泽初次见面时的娇媚动人,却也恢复了七八成,只要调理得当,再过上一段曰子,便又会变成吸引万千少男的美女教师。

这一曰,林泽陈玲來到夏书竹的房间,先是与陪夏书竹聊天的叔叔阿姨打招呼,之后才微笑着说道:“医生说小夏应该多出去走走,这样对她的恢复也有帮助,所以,我决定请大家吃一顿大餐來庆祝。”

“好啊好啊。”夏书竹微笑道,“我在医院也快憋死了,能出去走走很好呢。”

陈玲笑道:“我知道纽约有一家特别出名的华夏餐厅,据说餐厅老板是满清遗老,大厨更是宫廷御厨,做的菜肴比国内的许多大厨子还要好。”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去这家。”林泽微笑道。

“嗯,我跟老板联系一下,让他给我们留个包间。”陈玲笑着掏出电话,一面拨电话一面笑道,“餐厅生意火爆得很,要是不提早约定,还真抢不到位子。”

陈玲联络了餐厅,便是笑道:“小夏,你要不要梳妆打扮一下,难得出门,怎么能不展现一下你迷人的风姿。”

夏书竹略微脸红地嗔道:“你又取笑我,我哪里有你漂亮。”

众人笑了起來,一改之前的沉闷,满屋皆是欢乐的因子。

……陈玲所说的那家餐厅位于纽约市中心,地段相当黄金,显而易见,这家餐厅的消费定然不低。

当陈玲驱车载着四人过去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众人皆颇有兴趣地欣赏着纽约迷人的夜景,作为美利坚的金融中心,纽约的有钱人跟燕京的高干一样多,一板砖扔出去,能砸翻一打,陈玲在美利坚打拼了一段曰子,对纽约也算是相当熟悉,一路上便为众人讲解纽约的风土人情,也许是陈玲口才了当,众人听得津津有味,连林泽这个曾在美利坚呆过几个月的门外汉也听得如痴如醉。

半个钟头,陈玲将汽车停在一家店名为九龙城的餐厅门口,迎宾的是两个身穿浅红色旗袍的娇媚女子,一看她们的体态举止,便知道是经过精心训练的。

在其中一人的引领下,一群人向餐厅里面走去。

不得不说,餐厅的装饰相当有华夏风,不止格调充斥着华夏风情,连桌椅也别具匠心,彰显出餐厅老板对华夏文化的渊博钻研,餐厅内进餐的有各种肤色的人,华夏人则占据多数。

当然了,能來这儿用餐的华夏人,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是來讨生活读书的华夏人吃得起,舍得吃的,而另一方面,,全世界都知道,美利坚最有钱最舍得花钱的,必然是华夏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那名旗袍美女的引领下,众人走向了陈玲之前预约的包间。

只是还沒靠近,便听到一阵略微刺耳的争吵,声音并不大,可当他们靠近时,却猛地传來激烈的破碎声。

林泽眼尖,一眼看见与服务员争吵的黑人壮汉将门旁的陶瓷瓶摔碎,显露出他很生气,很愤怒。

“他们怎么在我们的包间门口。”陈玲眉头微微一蹙,先是让林泽众人等一下,这才招來了满头大汗的经理,费解地问道,“怎么回事儿。”

大堂经理是个四十來岁的华夏人,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苦笑道:“陈小姐,这次恐怕有点儿麻烦。”

“怎么了。”面对外人,陈玲那商界女强人的姿态表露无遗,脸色也逐渐冷了下來。

“陈小姐,我们这个包间本來是为您留着的,可那帮人來了之后,非要在包间吃,怎么劝都不听,还说要是不让他们在包间吃,就把店子给砸了。”大堂经理无奈地说道。

“很有來头。”陈玲微微偏头,瞥了一眼那帮各种肤色都有的一伙人,七八个,除了最前头的那个大约三十岁,看上去有点阴阳怪气的美国人,其余全是清一色的黑人。

“嗯,那年轻人的父亲在这片地区有些关系,一般人不敢轻易得罪,之前每次吃饭都会给他们安排包间,这次确实是只剩下你们最后一间了。”大堂经理又是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苦恼道,“陈小姐,我已经给老板打过电话,他过一会就会赶过來。”

“你去帮我传句话,我们这边有个病人,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如果他们不再闹,他们的开销算我的。”陈玲颇为手腕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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