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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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百般手段,非要挑起她的兴致。

白晓晨双手被严尚真反剪住,压在枕头上。

感受到他吻着自己的耳垂和胸前蓓蕾,一阵阵酥麻战栗从神经末端传来,她渐渐有点反应。

他和她这样亲密的状态,比白晓晨察觉得更早,低低一笑,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开心,“湿了。”

男人探手去碰他们的交接处,一片黏腻,然后把她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环在怀中,亲着她的耳畔,一遍遍温柔地喊着她的名字。

她死咬着唇,不回应,微弱的声音只泄露一点出来。

男人去侧着亲她,却撬不开她的牙关,冷笑数声,放弃了这里。

重重狠实,但任狂情。

他每一次发狠,都让白晓晨身体一缩,渐渐持不住,神智迷乱,央求了数声。

但男人似为听闻,只知道□。

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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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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