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我跟余灏就好像被父母强迫相亲的两个苦逼,面对面的对着。
余灏双手搭在椅子扶手,看外面。
我抱着一罐子星巴克的摩卡碎冰,正就着吸管慢慢喝。
katie杨的声音穿透了电话线传了过来,“章一文,我告诉你,如果你摆平不了这件事,我让你回家自己吃自己去!alice绝对不能有任何绯闻,绝对不能有,我再说一遍,你把事情澄清,这是你的责任!”
章一文,“我知道你们et的艺人矜贵,可就算再矜贵,吃的也是娱乐圈这碗饭,炒个绯闻能搏版面,现在全是头版头条,这是双赢的事,你怎么就是不开窍!?杨总监,这些年你发达了,你是et的宣传总监,你有江湖地位,可是你也不能只手遮天,大家都要相互帮忙,我……”
katie杨把电话挂断了。
章一文气的摔了手机,他转了三圈,最后转到我面前,“alice,你自己说,我们家余灏怎么样?配你成不成?他可是中戏的高材生,你看他长的,现在的小伙子再没有这么俊的了。他现在又是我们的一线小生,虽然雅邬比不了你们et,可是宁为鸡头不做凤尾,……你说,你答不答应?”
嗡嗡嗡……
我的手机震动,我低头一看,是勋暮生来电。
我拿起电话,他就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跟余灏是怎么回事?”
我,“没关系。这全是误会。”
“好。”
“哦。”
“我现在就去承德。”
“啊?!你不是要跟四少回纽约过年吗?”
勋暮生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嘟……
34
34、34...
果然,那通电话过后,似乎媒体在一夜之间收了声。
静默的让人心惊,却也风平浪静多了。
余灏的经纪人章一文偶然发一些牢骚,他看到我,有些像一个幽怨的女人一般,好像抱怨一样念叨着一下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失去了,多可惜啊。
不知道怎么了,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忽然想到了林欢乐。那个晚上,她换了7家酒店,态度虔诚的想要被潜规则,可惜被cherry苏宁把这个机会抢走了。
我不禁真的认真考虑一下这个事情的可行性。
不过,et不同意。
事实上,勋暮生根本不用回来,他的肉身已经在纽约了。
不过,他更改了行程,要来承德。
勋暮生御驾亲征承德,于是,在承德的et的全体员工都要毕恭毕敬的到机场迎接他。我觉得et这边的分公司负责人都要忙晕了,他好像一个《西游记》中的土地爷,诚惶诚恐的准备迎接从天而降的赤脚大仙。
酒店的总统套是一定早就准备好的。
地毯全部撤换,因为七少喜欢白色的,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色纯羊毛地毯。
客房中酒杯换成最顶级的玻璃制品,因为据说葡萄酒会让水晶中的重金属释放,对健康有害,不过喝水的杯子到换成了水晶的,据说很华贵。
七少不喜欢玫瑰的味道,于是,客房中的鲜花一律换成了白色绣球花。
绣球花的英文名字是hydrangea,它与危险dangerous的读音异常相近,所以导致绣球花和危险一语双关。
勋暮生很喜欢这种看上去并不那么好养活的东西。
至于沙发,床和一些家具摆设,本来et承德的土地爷提议全部换成达芬奇的,因为这个有创意的提案,他差点自己被炒回家,自己吃自己去。
再后来,就全部换成了从意大利某个小镇上漂洋过海而来的用实木打造的没有名牌的家具,而且不上油漆,很环保。
一切准备就绪,七少从天而将。
我觉得et的同仁们就差三呼万岁,来个跪迎七少驾临承德。他的私人飞机,诶,他哥的私人飞机从纽约jfk机场直接到承德,公司派了一辆宾利去接他。
在我曾经亲眼看到他哥哥拿着宾利当保镖车之后,我提议公司换一辆车子去机场。我觉得七少偏爱大众的顶级轿车,如果实在找不到价值300万的辉腾,那么帕萨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从外表看,辉腾和帕萨特好像是孪生兄弟。
不过,似乎我这个合理的建议没有人听从。
等我们都到机场了,这才被告知,勋暮生早就开着自己随着飞机带过来的白色路虎揽胜走人了,而且他本人也没有住酒店的总统套。那一刻,et的承德土地爷特别失落,就好像拥有一腔热情在钱柜想要引颈高歌,马力都鼓足了,却被人忽然切歌了。
原来他在承德的风景区有一套自己的四合院,青砖青瓦,雕梁画栋,外表看是非常地道的河北民居,其实里面是全新科技的产物。
盥洗台上的镜子是水晶屏幕,可是看新闻,也可以上网,所有的温度都是中控的,门窗是智能控制的,而且每个窗户上都挂着一快黑色的幕布,如果你想在艳阳高照的时候与周公抵死缠绵,那么只需要按下枕头边上的按钮,所有的幕布一起落下,让你在大白天也能拥有身处黑夜的孤单和寂寞。
还有厨房,那就是一个智能的、无处不在的厨娘性质的高智商厨房啊!身处其中,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只要勋暮生坐在餐桌前面,说一句,“我要吃里海的鲟鱼子,法国的松露,四川的毛血旺,还有黑龙江镜泊湖的白鱼,……”说不定他的智能厨房也能向世界各地的供应商发出order,并且自己arrange时间,务必保证勋暮生在最合适的时间吃到他最心仪的饭菜。
原谅我的胡言乱语,实在是这个民居实在完美到超出了这个时代的局限。
诶。
我又一次感叹,有钱,真tmd的好啊!~~~~~
勋暮生似乎没有时差的问题,他正在用一个小小的撕扯性的咖啡研磨器手工研磨咖啡豆,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研磨,然后他找出了一块白色的滤纸放在咖啡壶上,浇上热水,等待着他自己精心制作的黑咖啡一滴一滴落下来。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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