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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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扑过去,一看,谢天谢地,是徐樱桃的回复。

两个字——‘干嘛?’

我从字面上都似乎能看到他臭臭的一张脸。

我赶紧写,——‘听说哥哥你的姑父是神马高干,专管文化方面的事儿,et今年有几个片子需要送审,片子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最近我跟田珊有过节,我怕他家长辈就是某部长为难et……’

还加上一个哭泣的小脸,装作楚楚可怜。

徐樱桃——‘哼,用人的时候想起我来了,早干嘛去了?果然兄弟是拿来出卖的。我好心送你到机场,还挑剔我开车习惯——道歉!’

我,‘对不起,哥,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刚从网上订了一箱康师傅香辣牛肉面,桶装的,明天就快递到你办公室,小的孝敬哥哥的,请查收!’

不一会儿,电话就打了过来,徐樱桃一副刚从女人床上爬起来的声音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下周一。”

“好,我接你,还有,把你们那几部戏具体信息发我邮箱里,我给你盯着点儿。”

我,“还是你最好。你是算救命的稻草,你是雨,你是花,你是风儿,你是杀!说吧,哥,让我干嘛都成。”

……

徐樱桃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阴险,“听说,你跟勋暮生很熟。”

我,“……”

徐樱桃,“别否认,听着,最近帝都有车展,老子看上了一辆灰色的astonmartinone-77,车商说这是非卖品,我翻天覆地的才问出来,这是一个叫做lancehsun的混蛋订的,我想了半天,才知道他就是勋暮生。我说,爱丽丝儿啊,帮哥哥一个忙呗!让et伟大的七少,把这辆车让出来给我。md,跟老子争女人就算了,还夺老子的爱车,这是不对地!”

那是那句话,badbehaviorcausesbadluck.

过了中午12点,我的头果然开始疼痛起来。

为了迎接勋暮生和艰难时刻,我跟simon分别泡了澡,修剪指甲,脸蛋子去了角质,敷着鳄梨柠檬玫瑰精油面膜,开始看时尚杂志,妄图挑拣一个最合适的妆容和一身得体的衣服。

下午3点45分,simon张的手机好像疯婆子一样响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外加狂野的震动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来电显示上只有一个名字——katieyang.

simon把面膜洗下去,看着自己快要没电却依然跳动的手机,心有余悸的说,“这样好吗?公司有规定,手机响四声之前,必须接起,不论你是熟睡,吃饭,游泳,甚至是做爱!我可以第一次不接同事的电话。”

“alice,我可是把我的身家前途命运都压上了,要是我被开了,我可要去吃你的!我还有300多万的房贷呢!”

我把脸上干涩的青色面膜一点一点扣下去,鄙视他说,“我比你还惨。我今天要用七少亚katie,明天还想着要用七少的爱车买通徐樱桃,让他帮我收拾对付田珊的烂摊子,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

simon细软的声音忽然说,“你可以跟七少睡,女人总是有这方面的优势的。姓勋的对女人从来不亏待。”

吧嗒,我手中的早已破裂的面具彻底剥落,摊在化妆台上。

我从妆台的镜子上看了看他,问,“simon,你真这么想?”

他靠在一边,点燃一支烟。

淡灰色的烟圈慢慢扩散开了,一股尼古丁邪恶而香甜的味道。

“是。”

“这有什么?男人对女人早晚都是这么一回事儿,七少也这样。他对你的确有些不一样,可是,这个不一样终究是有底限的,你这么抻着他,刚开始他图个新鲜,再扯下去,就会变得淡而无味。那个时候你要是大红,能凭借自己的双脚立足于娱乐圈,那你什么都不怕,可是我担心的是,你的羽翼还没长成就失去支柱,以后的路会很艰难,艰难到你难以想象,甚至比你没有任何后台背景之前还要艰难。”

我扯了一下头发,用双手把额前的碎发全部叉到耳后。

他掐灭了烟,手指上有淡淡的焦黄。

simon张说,“你知道任子熙吧,原来的千金小姐,还号称是七少的未婚妻,一朝败落之后,过的也就是贩夫走卒的日子。我来横店之前听说她吸上k粉了。”

我,“勋暮生都不管吗?”

simon,“管!七少谕旨,向媒体封锁一切消息,压下新闻,如果到了实在压不住的时候,就和任子熙解约,并且强制让她进戒毒所,只要不影响et的股价和声誉,他会选择让任子熙自生自灭。”

我的心头忽然涌上一阵焦糊的味道,“勋暮生一直都是这样狠吗?”

“他姓勋。”

simon说。

他姓勋,放佛这就是一个万分精准的解释。

我不能公开跟勋暮生出双入对,而他似乎没有把我公之于众的心情。七少驾临之后,我被他发过来的小黑车接走,进入一个颇有鬼狐气息的山中别院的私人会所。

勋暮生还是那个样子,苍黑色的头发,令人观之难忘的眼睛,假人一般英俊致死的略带病态的苍白的面孔。他今天穿了三件不同颜色的衬衣,好像刚从帆船上下来,他旁边是颇有英伦贵族范儿的管家max大叔,手中拿着一个透明玻璃罐子,里面装着黑咖啡。

我把包包放在一旁,唯独拿出了手机,“七少,不知道你还喝黑咖啡。我以为你不喜欢任何苦味的东西。”

他看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耸了耸肩,“我就是知道。”

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不过马上就平复了,好像一份华美的鲜嫩的cream.

他走过,似乎很自然的单手扯过我的脖子,低下头亲了我一下,又咬了我一口,这才从我脖子上扯出了一根红绳,吊着他给我送英国快递过来的玫瑰琥珀。

“很美。”我说。

“不错……”他冷笑了一下,“刚刚带上的吧。这上面都是划痕,说明它之前一直被你丢在包里,被钥匙摩来摩去。”

我见瞒不过,马上堆笑,“七少圣明!不过,至少说明小的对七少赏赐的东西随身携带,是不是?”

吱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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