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但实际上,真正的顶尖会所,却并不为外人所知。
其中,清平会所,就是其中的一个。
这里的终身会员仅有500人,能够成为这里终身会员的,无一不是各界的大亨巨鳄,或者名满天下的泰山北斗。当然,一些人就算并不是清平会所的会员,也可以在两位清平会员的担保下,进入其中消费。
其实这些还算是比较正常,但是还有一点,让一些普通的暴发户和没有内涵的人,被远远地拒之门外。
那也是这个会所闻名的原因——文雅。
能够进入这个会所成为会员的人,无一不是家学渊源、学富五车,在某一行有些巨大的成就,若只是想靠着钱进入这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条门槛,一些没教养没内涵的暴发户,被拒之门外,大部分修养不够的年轻人,也无法进入这里。
目前这个会所的终身会员只有200多个人,这200多个人,每一个人的名字说出来,都可以震撼新闻界的。
清平会所的位置也比较偏僻,会所也是在一片四合院群的原址上建起来的,这些四合院自然不会是普通人住的四合院,也是一个王府的旧址,还整合了旁边的一些小四合院,整个的规模下来,比当初苏禾同傅莫去的那家王府饭店,还要大上三倍!
这样庞大的一个会所,居然不为外人所知,也就不得不说会所主人势力的庞大之处了。
车子还未驶进会所,就受到了一系列的盘查,不过因为车上早就放了特别通行证,所以盘查也没有特别严格,只是检查了一下两位老爷子的会员卡,便放行了。
车子停在会所门口,已经有人在那里等候了。
“两位老爷子来了。”说话的是个穿着旗袍的女人,介于年轻人与中年人之间,三十出头的样子,虽说模样不是特别惊艳,但是一颦一笑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
这个女人身上穿的旗袍是那种大开叉旗袍,袍衩高到了大腿,女人里面也没穿什么打底的丝袜,但她走路的方式,只会让人联想到“婷婷袅袅”四个字,而不会泄露一点春光。旗袍的高领勾勒出她纤长的脖颈线,露在外面的双臂,柔软而白皙,在一对翡翠镯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美丽。
旗袍对穿着者的身材要求很高,必须要前凸后翘,才能够传出属于旗袍的真正味道。女人显然就是能够穿出旗袍真正味道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她的红唇,她的黑发,她的魅惑双眼,在她的身上,中国的旗袍绽放出了真正的美丽光彩。
女人的三十岁正是黄金年龄,而这个旗袍女人,无疑就是绽放得最灿烂的一朵花。
两位老爷子显然是对这位旗袍女人很熟悉了。
“旗袍,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还不错吧。”唐老先生好心情地跟女人打着招呼。
这个女人的名字,竟然就叫旗袍!
不过,还真是相得益彰!
“谢唐老先生的挂念了。”旗袍柔柔一笑,含蓄而端庄,“今儿个二位可来得早,是最先来的,二位是先进去,还是在外面坐坐呢?”
她说话的语速不快,声音甜而不腻,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
仅仅从这一点,就可以得知,这个女人,绝对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人物。
“既然都还没到,我们就先在外面坐坐吧。”赵老爷子直接拍板。
唐老先生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因为之前两人是打了电话过来的,所以旗袍知道,跟在他们身边的这个小姑娘,大概就是这次有幸可以参加交流会的唯一一个晚辈。
能够参加交流会的晚辈,名额只有一个,旗袍不是没有见过,但几乎所有人都是年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而且在某个行业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真正看到苏禾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女孩,旗袍倒还真是第一次。
说不好奇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多年的摸爬滚打,已经让旗袍将不动声色这一套真正地渗透进了骨子里,就算她心里好奇,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甚至连瞟都没有瞟苏禾一眼。
苏禾一进会所,就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得不说,这里的确漂亮而且优雅,处处都透露着中国传统建筑的精髓,杂百家融为一体,却不会觉得突兀,相反,还透露出了无数的优点,也不得不让人惊艳了。
虽然这里的建筑风格与苏禾记忆中的天界有很大的差别,但苏禾还是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之优美,几乎堪比天界了,甚至一些布置,暗合了无形的道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禾很明显地感觉到,这里的灵气,比周围要平静许多。
不过这里比起天界,少了几分冰冷华丽,多了几分柔和的人气儿。
“小禾?感觉怎么样?”
“很漂亮!”苏禾毫不吝啬地赞叹道。
“那旗袍,反正我们两个老头子也对这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不如你就带小禾去逛逛吧。”唐老先生提议说。
“好的,没问题。”旗袍依旧笑得一脸温柔。
然后唐老先生和赵老爷子就在前面的一个路口和她们两人分路了,两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低头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禾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反正她也是自己看自己的。
一路上走过,她叽叽喳喳地想旗袍问了很多问题,旗袍也不会不耐烦,温柔地笑着,一一回答了她的疑惑。
走过一个拐角,前方豁然开朗,之间一片亭台楼阁之间,一个并不大却非常美丽的湖,静静地躺在那里,在阳光下流动着淡淡的光彩。
一条简单的木板桥从湖边开始延伸,最后连接了湖面上一个精致的小水榭,上面帐幔飞舞,影影绰绰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就在那水榭的中央。
也就是这水榭之中,传来了有人随意拨弄琴弦的声音,夹杂在风中,送到了苏禾的耳边。
这显然是一把好琴,随意拨弄琴弦的声音,有如玉珠滚落玉盘,沉厚清越。
“嗯?”走了一路都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的意思的苏禾,突然驻足,惊讶地抬起了双眼,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
旗袍不说话,落了她半步,站在她身后,静静看着苏禾寻找琴音来源。最后,苏禾的目光落在了那不远处的水榭上。
几乎是在同时,那水榭轻纱曼舞后,盘腿而坐的抚琴之人,拨弄了琴弦,奏响了一曲扬扬之歌。歌声轻灵空寂,美丽得仿佛是从天上来的仙乐。
曲,是好曲,琴师,更是好琴师!
不过,苏禾始终觉得,这琴声少了一点什么。
她垂眸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展眉而笑,然后从身上的包里,摸出从来不离身的玉笛,轻轻抚摸着笛声,安静如水的笑容沉静在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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