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动言心19之蔺默言的自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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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蔺默言,今年三十三岁。

如果我说,我蔺默言对一个女人一见倾心了的话,你们一定不会相信吧?

你们一定以为,家世显赫外形出众的蔺默言,每天光等着女人来爱就行了,怎么会主动爱上别人呢?

呵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也曾经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我还是一头扎进去了。

我自认见过不少女人,可我从来不知道有人的眼睛可以那么清亮,我从来不知道有人可以把简单普通的黑色套装穿的那么雅致漂亮,我从来不知道有人仅仅是一个疏离清浅的笑容就可以让我沉醉,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是那么的迷人。

宁数,就是这个我没有想到的人患。

几年前我们在法国见过一面。

不得不说那次见面她实在是太狼狈了,被我看到了她被店里其他员工呵斥指使不说,还重感冒发烧晕倒在了我怀里,我送她到了医院摘下她的大口罩的时候,看到她一张小脸憔悴的不成样子。

我很是心疼,以至于竟然忙前忙后的为她办了挂点滴需要的所有手续,然后还陪她打完。

可即便那么狼狈的她,也让我的身体对她有了冲动,也让我,惦记上了她。

我自认是一个成熟且自律性很强的男人,可是巴黎那一夜,跟她共处一室,我竟然对她做了许多称得上禽受的事情,吻了她柔软的唇,还摸了她年轻娇嫩的身体。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极其不好的,可我控制不住。

要不是因为她刚退了烧,我很可能就那样要了她。那个时候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毁了她的清白,大不了我娶了她。

后来我还是存了一丝理智,顾忌着她高烧后的身体状况,没碰她。

现在的我常常想,如果那一夜我就要了她,我们现在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地?

后来,我跟她遗憾的错过了,我又公务繁忙,辗转经年间,便也渐渐淡忘了那个年轻的美人儿。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两年,我再次遇到了她。

那是一场商务会谈,她来给我们公司做翻译,人事部外聘的号称温城法语翻译界排名前三的人。

我没想到会是她,更没想到她年纪轻轻便拥有了这样的称号。我以为能混到翻译界前三的人,怎么也得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时至今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人事部经理将她介绍给我的时候,我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不已,恨不得要跳出我的胸腔了。

我以为我忘了她,可只是那么一眼,我就认出了她,然后关于她的一切瞬间在脑海复苏。

原来,我从未忘记过她。

她比两年前更美了。

两年前的她,实在太狼狈。

现在的她,光鲜亮丽,穿一身很简单正式的黑色套裙,一头黑色的长发中分之后在脑后低低扎了起来,没有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

化了很淡很淡的妆,耳朵上带了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显得她一双耳垂愈发的小巧迷人。我都不敢多看她的耳垂,看了便会浑身发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它们被我含在唇里的时候是什么滋味,而她又是什么反应。

在这样的场合,我竟然对一个女人有了那方面的冲动,被人察觉,多荒唐。

其实她的打扮很普通,可看在我的眼里,就是那么的青葱娇嫩。

跟她一比,站在她身旁原本有几分姿色的人事部经理,竟然显得那么难看。

我有些失态的站在那儿只顾着盯着她看,连作为一个男士应该主动伸手跟女士问好的礼节都抛到脑后了。

还是她主动笑靥如花的伸出了手来跟我打招呼,

“您好,蔺先生,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很显然,她并不记得我。

这让我有些失落,也有些生气,好一个没良心的女人,亏我还帮过她一场呢。

“宁小姐,合作愉快。”

抬手回握她的纤纤玉手的时候,就故意用了些力,捏疼了她。

她皱眉看了我一眼,似乎很纳闷我怎么这么粗鲁,但即便她又这样看了我一眼,她还是没有想起我来。

我终于彻底对这个女人的记忆力表示绝望。

宁数。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之前人事经理报上来做翻译的人选的名字时,我只觉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硬。

现在知道了她叫宁数,我觉得还真是挺符合她的性子的,她看着纤纤瘦瘦的,其实很坚硬。

宁数,宁数。

我在她转身进会议室之后,就那样看着她的背影又呢喃了几遍她的名字。

真好听。

会谈开始后,她坐在我的右手边,我边说着她边速记着,然后再认真翻译给法国客户听,我看到她面前的电脑上记了许多关于我们这个行业的专业术语,

tang还有一些比较生僻的词,都用红色的字体放大加粗标注了起来。

我想,还真是个认真的姑娘。

我不得不承认,在这场商务会谈中,她的聪颖,她的自信,还有她清清淡淡的样子,让我愈发对她多了几分欣赏。

关于那次会谈,我之所以会谈的那么顺利,是因为我的心早已不在这场会谈上了,我只想赶紧结束,好约了她,叙叙旧。

只是没想到,商谈结束后,我穿过人群朝她走过去邀请她的时候,她拒绝了。

我感觉,她对我挺排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知道我已婚的原因。

是的,我当时已婚,很纯粹的商政联姻。

我的前妻,来自一个政要世家,她家跟我家可以算得上是世交。

我前妻她喜欢我我是知道的,而且她使了些手段促成我跟她的这场联姻我也是知道的,我没有拒绝是因为我以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对我来说跟任何一个女人结婚都可以,反正我也不会碰她。

我会用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耍手段选择一份无爱婚姻的痛苦。

邀请宁数一起参加商谈后的聚餐被她拒绝之后,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我跟我前妻提出离婚。我前妻当然是不同意的,闹到了我妈那里,我妈被我气得大病了一场,数落着我是多么的不孝,离婚多么的丢人等等一切关系到蔺家荣誉的事情。

但是我坚持,执意离婚。

我前妻各种闹,我同样也使了些手段,付出了一些代价,结束了我们这场婚姻。

至于使了什么手段付出了什么代价,我已不想再多提。

总之我觉得,我们这场婚姻的开始于她的手段,结束于我的手段,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后来跟那个没心没肺的姑娘再婚的时候,她闹腾着挤兑我,说我一把年纪了干嘛离婚,折腾什么。

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离婚,就算不离婚,我也有的是手段让她成为我的人,没有必要付出那么多代价,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

可我就是不想她做个见不得人的第三者,我想让她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成为我的人,成为蔺太太。

在我跟我前妻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我也顺便让人查了一下宁数在法国这几年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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