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现在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来报答他17000好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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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放弃了吧,她已经跟他说得那么明了了……

无论怎样,既然有了这样的决定,她不会再改变,即便内心深处波涛汹涌,她亦要在他面前做到心静如水。

想到这里,瞿苒苒敛下心头的悲伤,重新拿起勺子用餐。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转眼就到了傍晚。

趁着禹安已经睡着,瞿苒苒下楼做晚餐,门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这些日子,会来这里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她还以为他昨晚已经回纽约了……

走到门边,瞿苒苒轻轻扭开-房门。

没有料想过来人会是其他人,瞿苒苒于是摆着一张臭脸,可当她看见来人的时候,她眼眸倏然瞠大,脸上的臭脸也瞬间消逝,身子微微怔了一下。

关老夫人?

“瞿小姐。”

眼前站着的是雍容华贵的关母,身后是跟随她的两名保镖,还有一名司机。

听到关母慈爱却隔着一层疏离的声音,瞿苒苒客气回应,“关老夫人。”

关母看着房子里面的陈设,问,“我能进去坐坐吗?”

瞿苒苒回答,“当然。”

瞿苒苒于是将房门打开,让关母进来。

见到瞿苒苒所住的环境,关母不由蹙起眉心,“这么小的房子,住起来怎么方便?”

瞿苒苒没回答,只问,“关老夫人,您想喝点什么?”

关母直接道,“不用客气了,我来是想见见我孙子。”

瞿苒苒垂下眼帘,半晌才回答,“他在睡觉。”

“他在哪里睡觉?”关母略带欣喜问。

“在二楼。”

“你居然让他一个人在二楼睡觉?”关母顿时紧张,“万一他要是醒来,饿了,尿了,你不是要让他一个人在楼上哭?”

“不是,我有呼呼器,能听到……”

关母着急打断瞿苒苒的话,“你快带我上去。”

瞿苒苒迟疑在原地。

关母注意到瞿苒苒的犹豫,不禁问道,“我是孩子的奶奶,我想要见他,这难道都不行?”

瞿苒苒低着头,缓缓吐出,“关老夫人,我和关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关母没好气道,“没有关系你替关昊生什么孩子?”

关母一句话堵得瞿苒苒说不出话来。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因为急于见到孙子而有些不友善,关母稍稍缓和了下语气,平静道,“对不起,我的语气有些重了,我看过你跟关昊签的协议,我知道你生下这个孩子不是为了跟关昊沾染关系,我没有鄙夷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看看我孙子。”

原来,关母也看过了她跟他签的协议……

见瞿苒苒没有说话,关母再度缓下语气,“瞿小姐,过去我自问对你还算可以,我相信你眼中的我也不是一个坏人,所以你不用戒备着我,何况我面对的是我的孙子。”

对待长辈,瞿苒苒永远都怀揣着尊敬。

这一刻,她终于说服自己打消顾虑,轻声道,“请跟我来。”

“谢谢。”

瞿苒苒领着关母来到二楼。

二楼只有两间房,一间是秦梓歆和秦子浅的,一间则是她和禹安的。

关母见到这样两间窄小的房间并联在一起,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房间里的景象会是怎样。

果然,一打开门,关母的抱怨就传来,“这么小的房间怎么住人?就连个像样的婴儿房都没有!”

瞿苒苒沉默着,没有回答。

关母一眼就看见摇篮,走了过去,看到摇篮里正睡得香甜的小家伙,脸上的不悦顿时全消,全都转为疼惜和怜爱。

“哎呀,真是可爱……”关母趴在摇篮旁,激动不已,“他长得真像关昊小的时候,你看那眼睛,那鼻子,完全就跟关昊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

瞿苒苒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关母伸手轻轻将熟睡的禹安从摇篮里抱了起来,禹安因为突然失去安稳的摇篮,小小身子在关母的怀里扭了几下,然后又沉入了梦乡。

关母一秒也不舍得离开孙子,问,“他应该有一个月零十三天了吧?”

没有想过关母竟会将孩子出生到现在的日子记得这样的清楚,瞿苒苒轻轻点头,“嗯。”

关母忍不住在禹安粉嫩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倏地道,“他的脸怎么有点烫?”

瞿苒苒走到关母身边,看着孩子睡着时红扑扑的小脸,手伸在孩子的额头上探了探,“应该没事,他可能是在睡着的时候睡得比较暖。”

关母用自己的脸跟禹安碰了碰,“不,不是睡得比较暖,他有些发烧……”

听到关母说发烧二字,瞿苒苒顿时愣在原地。

关母此刻已经对着站在门外的保镖道,“小姚,你去请个医生过来……”

“是。”保镖之一立即离去。

没想到关母会如此的紧张,瞿苒苒连忙道,“不必要请医生的吧,我这里有体温计,我可以给孩子量量……”

关母一脸严肃,“在家里量怎么能准呢?万一你没量准,孩子一直发烧怎么办?”

“我……”

“等医生来了再说吧!”关母似乎没有了耐性,心疼地看着怀里的禹安。

过了大约有十来分钟,一位家庭医生来了。

因为关母比较担心,家庭医生小心翼翼替禹安做着检查,蓦地,医生道,“孩子三十七度八,微微发烧。”

关母抱着禹安很是紧张地问,“那要不要紧?该怎么办?”

瞿苒苒同时也问,“是不是可以贴退烧片?”

瞿苒苒根据在孕育书上看来的资料上说,婴幼儿体温在三十六度到三十七度之间算正常体温,如果超过三十七度就要注意用退烧片降温,如果在三十八度以上,那就要进医院就诊了。

医生笑着回答,“不用太担心,孩子轻微发烧,贴一个退烧片应该就能退热……晚上继续观察,如果体温有升高,那就要来医院就诊。”

听到医生这样说,关母稍稍放心下来,又问医生,“退烧片要去医院买吗?”

瞿苒苒回答,“我这里有。”

医生随即拿下耳际的听诊器,离去。

医生离去后,关母紧张道,“去将退烧片拿来吧,万一孩子烧得更厉害怎么办?”

瞿苒苒转身去拿退烧片,过了一会儿将退烧片贴在了禹安的额头上。

或许是被大家的说话声吵醒,禹安幽幽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关母抱着禹安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稚气跟禹安说话,“小宝贝,你醒了啊?奶奶在这里……”

禹安不懂得认人,乌溜溜的眼睛到处看啊看。

“你看,他懂得对我笑……”关母逗弄着禹安,突然兴奋地喊着。

瞿苒苒站在一旁,也跟着淡淡一笑。

突然地,禹安嘴一扁,哭了起来。

关母立即抱着禹安站起身,摇晃轻拍,同时问瞿苒苒,“他多久没吃奶了?”

“三个小时吧!”

“都这么长时间了,他肯定是饿了,你快去给他冲奶吧!”

“好。”

关母果然是有过两个儿子的人,带起孩子来一点也不含糊,刚才禹安尿了,也是关母替禹安换的尿片,虽然关母的动作因为几十年没有接触这么小的小屁孩而有所缓慢,却是很用心在换。

这会儿,关母一直在陪着禹安玩。

“小宝贝,你看,奶奶给你买的礼物……”关母拿着充气的小黄鸭在禹安的眼前晃。

禹安还不是很懂得笑,小嘴可爱的瘪着,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关母的手上。

关母逗弄禹安笑了好几回,让整个房间温馨不已。

禹安玩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才终于玩累了,关母随即轻拍着怀里的禹安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下,没过一会儿禹安就在关母的怀里睡着了。

关母不舍得将禹安放进摇篮里,于是抱着禹安坐在床沿上,慈爱的眸光始终一瞬也不瞬地凝在禹安恬静稚气的小脸上。

蓦地,关母小声问,“你给他取了名字吗?”

瞿苒苒点头,“嗯,禹安。”

关母自顾自道,“关禹安,名字还是不错的……”

瞿苒苒额前落下三条黑线,没敢详细解释那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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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苒苒完全没有料到关母这一来,竟在这里呆了三天。

关母几乎寸步不离禹安,就连这几个晚上也都是留在这里住,晚上帮着瞿苒苒照顾孩子。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关母终于跟瞿苒苒提出,“我想带禹安回纽约。”

瞿苒苒听到这样的消息时震慑不已,立即摇头,“不……”

关母轻摇着摇篮,正色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带孩子!”

瞿苒苒连忙向关母保证,“我一个人能照顾好他。”

关母视线落在摇篮里的禹安上,怜爱道,“他是我的孙子,他不该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必须回关家。”

越是看着孙子,关母想要带回孙子的念头就越强烈。

“关老夫人,我和关昊签过协议的,您不能这么做。”禹安如今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绝对不能失去他。

关母语调略微不悦,“如果你有能力照顾他就算了,你看你现在,恐怕照顾孩子的钱都没有……是,我知道你会去找工作,可是你去工作了,孩子怎么办,你不可能扔他一个人在家里吧?还有,你根本就没有做母亲的经验,你看你前两天连孩子发烧了你都不知道,你说我怎么放心得下让你照顾我孙子!”’

“我当时一直在楼下,没有上楼,如果我上楼了,我也会知道孩子发烧了……”

“好,我不说你没照顾好孩子,就说你现在的经济能力吧,你打算让我孙子以后一直跟你吃苦?”

瞿苒苒垂下眼帘,咬着唇,“我不会让他吃苦的。”

“你现在就是让孩子跟着你吃苦!!”

瞿苒苒的眼眶染红,哽咽吐出,“我现在没有经济能力,不代表我以后没有。”

关母咄咄逼人,“你以后还有什么经济能力,靠以后嫁人?哼,有哪个家庭条件好的男人愿意娶带着个小拖油瓶的你,就算人家肯娶你,以后我孙子还不知道会在那个家庭里受到怎样的虐待。”

“我不一定需要靠嫁人才有经济能力。”

“你不要再说了,禹安我一定要带他回纽约。”

瞿苒苒用力摇头,“您不能这么做……”

关母不容置喙地吐出,“稍后我会让关昊过来跟你说这件事,你们看着怎么解决,总之,禹安我绝对要带回关家。”

“不……”

这一刻,关母将熟睡的禹安从摇篮里抱了起来。

瞿苒苒想要过去阻止,两名保镖已然禁锢住她。

瞿苒苒用力挣扎,喊道,“不要啊,禹安,禹安……”

眼睁睁地看着关母将禹安抱走,瞿苒苒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瞿苒苒回过神,赶忙拿起手机。

她拨下那串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拨的手机号码,着急放在耳边。

“喂……”

“嗯。”关昊低沉的嗓音传来。

听到关昊的声音,瞿苒苒痛哭出声,“你妈妈将禹安抱走了,关昊……我求求你,让禹安回到我身边……”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

“你不用着急,我给她打个电话。”

“好。”

过了几分钟,关昊打电话回了过来。

瞿苒苒赶忙接起,“喂……”

关昊的声音传来,“我现在无法联系上她,她可能已经在回纽约的飞机上。”

瞿苒苒突然失声抽泣。

关昊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保证我会让禹安回到你身边的。”

“我现在就去纽约,关昊,请你务必说服你妈妈,我马上过去……”

“好。”

……

结束通话,站在纽约办公楼上的关昊眸光淡淡平视前方。

她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伤心,他的心也跟着她揪起。

他自然是不愿意惹得她落一滴眼泪的,可是他不得不这么做……

没错,是他从奥尔顿回来以后告诉母亲孩子很可爱的,也是他诱导着母亲去见孩子的。

他知道,以他母亲的性格,若是见到孩子,势必会舍不得,那么,母亲就会不顾一切将孩子带回纽约。

只要孩子来了纽约,她一定也会跟着来……

他无奈出此下策,因为她软硬不吃,他拿她实在没有办法。

而她要他放弃,不可能!!

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认输”这两个字,他对她,绝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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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瞿苒苒拖着简单的行李,走出机场……

远远地,邹季朝她走来。

“瞿小姐,好久不见。”

瞿苒苒礼貌回以微微一笑,问,“关昊呢?”

邹季接过瞿苒苒的行李,回答,“老板今早有好几个会议要开,所以让我来接你。”

瞿苒苒点点头。“没关系。”

她是乘坐客机来的,自然没有他的私人飞机来得方便,所以昨天半夜上的飞机,今早才到。

“瞿小姐,我先带你回去休息一下。”

“谢谢。”

邹季将瞿苒苒的行李放在后备箱,随即替瞿苒苒打开车门。

瞿苒苒坐了进去,心里全都在记挂着禹安。

或许是心不在焉,瞿苒苒并不知道邹季已经开着车子驶入一处保卫森严的公寓大楼。

瞿苒苒跟着邹季一路坐电梯到三十六楼……

直到看见邹季拿着钥匙在开门,瞿苒苒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陌生的门头,问,“这是酒店吗?”

这里的环境看起来好高级,就连走廊上都是富有品位的欧式油画,看起来不像是普通的酒店。

邹季笑着回答,“不是,这是老板在纽约的公寓。”

公寓?

瞿苒苒震惊,她来他公寓做什么?

“算了,我不休息了,我去找关昊吧。”

“瞿小姐,你连夜赶飞机,一定很累,还是休息一下吧!老板明天还要飞去法国参加望城项目的招标宴会,所以今天连开了好几个会,这会儿就算你去公司,老板恐怕也没有时间招呼你!”

瞿苒苒无奈吐出,“那好吧。”

邹季扭开门,替瞿苒苒将随身的行李拿了进去。

瞿苒苒环顾了四周一眼,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单身公寓。

他对生活品质的要求很高,所以这里面但凡你用眼睛能看见的,全都是高端和昂贵的。

房里的装潢应该是根据他的品味来设计的,以黑色为主色调,彰显他一贯的低调,亦符合他黑暗而又琢磨不透的性格。

邹季打开关昊的房间门,客气道,“瞿小姐,你可以在房里睡一会儿。”

瞿苒苒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回答,“不用了,我在沙发上等他吧!”

“那好,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我,我的电话你应该知道。”

“嗯。”

邹季随即带走房门,离去。

瞿苒苒疲累地靠在沙发上,一夜无眠,的确困意沉沉。

她好想禹安,十多个小时没有见,她的心空落落的,就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她不想来求他,但除了他,没有人能帮她……

关母是禹安的奶奶,就算她报警,警方恐怕也会以家庭纠纷来处理这件事,最终结果只会浪费时间。

孩子的归属问题她早已经跟关昊谈妥,协议也已经签了,所以只有关昊跟关母说清楚,关母才可能将禹安归还给她。

一直操心孩子的事,瞿苒苒觉得她的脑子就快要负荷不了,慢慢地,她靠在沙发上,疲累地进入了梦乡。

……

临近中午的时候,房门被人打开,而瞿苒苒此刻依旧睡得很熟。

关昊放下手边的车钥匙,原本想要朝房间去,余光却看见了在沙发上的那一抹纤瘦。

关昊轻步朝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凝望着熟睡的她。

她侧身靠在沙发,呼吸平缓,显然睡得很熟。

他细细审视着她因为疲累而苍白的面容,缓缓伸出手,无限爱怜地抚摸她美丽的脸庞。

“苒苒?”他轻轻拨开覆在她颊畔的发丝,柔声喊道。

“嗯?”瞿苒苒低喃应了声,并没有醒。

关昊倏地将瞿苒苒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她似乎因为换了一个姿势而嘤咛了一声,身子靠进了他的怀里寻求更多的温暖,像是小猫一样的乖巧赖在他的怀里。

他轻松抱着她回到房间,轻轻将她放在了他房间的大床上。

她睡相很好,他怎么放下她,她便怎么睡。

他替她将被子拉好,眸光驻留在她清致绝尘的脸上。

她有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卷翘的睫毛此刻如两把扇子般盖住她闭着的美丽双瞳,脸上是透水般白嫩的肌-肤,如果说秦梓歆的美是可以用空谷幽兰来形容,她的美则如百合一般的清纯白净。

这些年,每一次隔着许久再看见她,她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艳……

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的牵肠挂肚,唯独只有她。

许久以后,关昊站起身。

身体莫名的有股燥热在流窜,他伸手扯松领带。

也就在这个时候,瞿苒苒不知怎么的从睡梦中缓缓醒了过来。

模模糊糊中看见床畔屹立的那抹傲然挺拔的熟悉背影,瞿苒苒猛地清醒了过来,看着他扯松领带的动作,她立即缩起身子,退向床头,戒备逸出,“你想做什么?”

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关昊转过身,看着她一副警觉的样子,他低头松着手上的腕表,嘴里像是不经意地吐出,“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瞿苒苒迅捷跳下床,问,“这里是哪里?”

关昊将腕表放在桌面上,随口回了瞿苒苒一句,“显然是我的房间。”

瞿苒苒慢慢想起了邹季带她来到这个公寓的画面……

她应该是在沙发上睡着了,刚才隐隐约约中她感觉有人抱她进来房间了,但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醒不过来。

“我们谈谈吧!”

瞿苒苒说着就要走出房间。

关昊在瞿苒苒欲打开-房门的前一秒,将瞿苒苒的身子捞进了怀里,“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谈?”

瞿苒苒手抵触着他壮实的胸膛,脸色莫名泛红,“你知道我来纽约是想接禹安回去的。”

关昊点头,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有求于我。”

瞿苒苒燃着火焰的眼眸瞪向他,“你妈妈明知道我们之间有协议,她却还是执意要那么做,我希望你能替我跟她说清楚。”

关昊促狭眯起眼,嘴角的笑意变得更为魅惑,“老人家想要看孙子的心,你要理解……”

“我不能理解,她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带走禹安!!”

“这件事她的确有不对的地方,我会替你说说她。”

瞿苒苒摇头,“我不要你说她什么,我只要你们将禹安还给我……”

关昊将瞿苒苒慢慢压上墙,捉着她的双手,磁性的嗓音低哑逸出,“我承诺你的事,我肯定会做到。”

瞿苒苒直到这一刻才意识她此刻已经被她困在墙和他之间动弹不得,空气中莫名多了一丝暧昧。

瞿苒苒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又不敢轻易得罪他,只好以极低声下气的语气恳求他,“请你打电话给你妈妈说这件事,我知道你明天要去法国,你一定很忙,不如今天就帮我解决这件事吧!”

“好啊!”关昊很爽快地答应了。

瞿苒苒一向捉摸不透关昊的心思,这会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答应了,直到看见他拿出手机。

瞿苒苒屏着呼吸,看着他给母亲拨去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他按了扬声器,里面的确是关母和蔼的声音。

“儿子……”

“妈,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我正准备去餐厅用午餐。”

“妈,瞿苒苒给我打来电话,她说你将禹安带来纽约了?!”

可能是有些心虚,关母在那边停顿了好久才如实的回答,“是,我没办法不将禹安带来,他是我的孙子,我没道理让他跟着瞿苒苒吃苦。”

“可是我跟瞿苒苒签过协议,孩子的抚养权是属于她的。”

关母回答,“我没说要跟她争孩子的抚养权,我只不过心疼我的孙子,难道我作为孩子的奶奶,将孩子抱来身边照顾几天都不行吗?”

“当然可以,可瞿苒苒想要将孩子抱回去的时候,你不能阻挠,我不想为此违反协议。”

“我知道了,等她来纽约再说。”

“嗯。”

说着,关昊挂断通话,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的床上。

关昊眸光灼灼望着瞿苒苒此刻已经舒缓下来的美丽面容,嘴角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邪邪吐出,“我已经帮你处理好这件事了,你说,你现在是不是该以身相许来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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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是想在月圆之夜看见饿狼传说,还是继续让他只能浅尝辄止捏?冰是不是太邪恶了,哈哈……

谢谢亲们送的荷包鲜花和咖啡,望继续支持,冰必定好文奉上,么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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