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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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细心的在盛银耳莲子羹,把它放到桌子上。一会儿,他的面前也盛上了一碗粥,纤手敲敲桌子:“在想什么,那么入神。是否臣妾没有伺候好你?”

王爷的眸光一直注视着桌上的吃食,心神仿佛被什么吸引,直到王妃敲桌子才把他飘荡的心唤回来。

王爷瞅着王妃吃味的样子:“呵呵”地笑了起来:“本王的王妃是最贤惠的,本王有王妃、薇儿,本王觉得是过着天上人间最好的日子,昨天皇兄还在羡慕本王这样的快意的生活。”

王妃嗔怪地暼了一眼王爷:“恐怕王爷不是这样想的吧。而是羡慕皇上的后宫美人充实?子嗣众多吧?”

谈到自私王妃的心情就沉闷,她默了会儿神情黯然的叹了一口气:“王爷,臣妾无能,不能给你生下一男,传递香火,你还是娶妾生子吧,省得别人说我是妒妻。”

“呵呵呵,王妃窝心的样子真可爱。本王喜欢,本王是武将,喜欢简单的生活,有妻有女就足矣!”王爷瞅着王妃绝美的脸上闪过失落,心里一沉,亲亲王妃可要巴结啊,马上凑过头,意味深长的说:“王妃,你给我的薇儿可顶上十个王子。本王喜欢薇儿。”

王妃心里一喜,脸上的郁闷消了,娇笑着把粥递到他的手上,他端起碗,喝了一口,口中发出一句满足的喟叹:“王妃做的粥是天下最好的美味”

王妃斜视了他一眼,唇角绽开娇媚的甜美的笑容:“王爷若喜欢,我天天给你做粥,就怕你会吃腻。”

“呵呵,只要是王妃做的,本王永远吃不够。”

“贫嘴,也不怕下人听见笑话。”

“谁敢,本王与自己的亲王妃说话,谁敢笑,活的不耐烦了。”王爷眼一翻,环视四周。下人早就离得远远的,不敢破坏王爷一家人乐融融的气氛。

下人都知道,王爷常年在外带兵驻守在边境,回来的时间很少,只要一回家,就围着王妃和郡主身边转,不准下人靠的太近,破坏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气氛。

只要王爷回家,许多事情王妃都不假手于人,而是自己亲自做。享受着和美的亲情,府里的下人都比别的王府的少,这在王室中传为美谈。

碗里的银耳莲子羹的热气慢慢的消退了。王妃回头朝站在不远处的赵嬷嬷望去。

赵嬷嬷马上就领会王妃的意图,立马跑到郡主的寝宫去看郡主洗漱好了没有,请郡主过来用早膳

当王爷和王妃等的有些不耐时,赵嬷嬷就领着小梅微喘气,赶过来:“禀告王爷、王妃,昨晚狩琪侍寝,郡主没有回寝宫”

王爷的垂下眼帘,敛起眼中的情绪,轻咳了一声,马上有个暗卫闪出,恭敬行个礼:王爷对他低语了几句,暗卫马上闪身不见了。

小梅畏惧的站在赵嬷嬷的后面,不敢抬头。

王妃笑容散了,面带不悦,瞥了一眼发抖的小梅,“怎么回事:”“

小梅“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饶着:“王妃,饶命,奴婢该死,郡主有事没有向王爷、王妃禀告,该罚。”就把昨天白天发生的事情禀告王爷王妃。

小梅禀告完了不敢抬头,跪在那里也不敢起来

赵嬷嬷观察了一下王妃乌云滚滚的脸,知道王妃的好心情消了。她忙了一早上的早膳就这样草草的收场。怎么会高兴。她立马疾声厉色的催促着:“快去,叫公子带郡主过来用早膳。”

小梅闻声马上行了个礼,退了下去,去搬救兵。

早膳已撤了下去。

等了半晌

水芝寒穿着黑袍,腰间束着同色腰带,扬着一张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秀丽绝俗的俊脸。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紧紧抿着。怀里紧紧抱着熟睡的郡主,慢步走进来。

好个俊俏的公子,人们赞叹着。

水芝寒闪着黑眸,向王爷王妃恭敬的行礼,叫了一声:“王爷王妃。”

转眸对用眼神询问他的王妃说:“王妃,郡主睡着了还没有醒。”

王妃一听“郡主睡着了还没有醒”手不由自主的就发抖,身子发软,身子晃了一下,王爷急忙伸手扶住了她。

王妃稳了稳心神,提着长长的裙摆,人未到声先到:“快叫御医,我的儿,你可不要吓母妃”接过郡主仔细观察,小脸睡的红彤彤的,呼吸绵长,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急忙伸出纤长的细指从她的脖子里勾出一根细线,露出一块石头,心里的石头才落下来。

侧过身,冷着脸,恼怒的说:“郡主身娇肉贵,体弱多病,你们是郡主的夫侍理应好好的伺候郡主,你们可好,太皮,惹郡主生气生病。是否该罚,如果郡主有个三长两短十个你们也不够陪葬。”

训斥完后,就把郡主递给赵嬷嬷:“有劳嬷嬷带郡主去歇息。”

赵嬷嬷接过郡主,躬身行礼:“王爷王妃,请放心,郡主安康,老奴去伺候郡主安歇。”说完小心的抱起郡主送到寝宫去安歇

水芝寒站在一边,躬身说:“王妃教训的是,芝寒该罚”垂手而立。等待王爷的发落。

王妃听了水芝寒的话,寒着脸,转身赶到郡主寝宫,看御医怎么诊断的。

大堂上,王爷坐在大堂的长椅上,手里拿着陶瓷茶杯,右手拿着茶盖慢慢滤着杯中茶叶,大堂上只听到茶盖碰触茶杯的声音,这个声音如午中的魔音,震得人们心里发抖。

下人凝神静气、离得远远的,生怕惹恼了煞神,把火撒在自己的身上。

王爷慢条斯理的吹着茶杯的茶叶,茶水被吹得荡起了涟漪,茶叶随着涟漪在杯里四处散开。他常年握剑的粗粝大手把玩着茶杯,茶水在他的手里波澜起伏,他品着绿茶,绿茶的清香迅速留在他的唇齿间,使他想起了紫薇的幽香。他眼眸微阖,脸色寒意渐浓:“你可知罪?”

水芝寒也不解释,也不辩解:“知罪。”

王爷剑眉一挑,“你可服?”

水芝寒闻声抬头,黑眸里闪过不明的情绪:“水芝寒认罚。”

王爷茶杯一顿,睁开深沉的眼眸“那好,不必多说。按家规,杖责九十棍。”撇过脸朝福伯微扬下颚:“拿家法”

福伯嘴动了动,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领着几个家丁去拿家法。

水芝寒脱下灰袍,就递给小梅拿着,穿着短衫短裤迈着长腿跨到长凳前就爬在凳子上,静静的等着棍子打下来。

四个精壮的家丁每人手里拿着杯口粗的棍子,分两边站立在长凳旁,等待王爷的命令,执行家法。

小梅捏着水芝寒的衣服,眼泪刷的流下来,她明白他知道今天难脱罪责,如果被打死了,就请她帮他穿好外衣,遮住他血肉模糊的身体,,让他死的也不难看。原来也有个干净清爽的温润的人死了也是这样,府里的一个丫鬟用他的衣袍替他穿上,家丁裹着他的身子抬出去。

从此以后人们在也没有看见这陈公子。有人说他死了,

也没有人看见那个丫鬟,有人说被清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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