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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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气怒交加一口血喷出来,溅在他的脸上、身上,血止也止不住,从父亲的口里大口大口的吐出来,他哭着用双手去擦嘴边流出来的血,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他又慌忙掀开袍服去擦父亲脸上的血,很快雪白的袍服,到处都被血渗透了。染红了一朵朵盛开的雪莲,无比娇娆。

父亲的眼睛始终停在他的身上,嘴微微动着,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头一歪,就断了气,但父亲眼睛却不肯闭上。

他像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父亲魂魄远兮!

他抱着父亲的手放声大哭起来。

父亲精忠报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他在整理父亲遗物时,父亲留给他的竟是一颗精忠报国的赤诚之心,还有就是一件被血染红的军服。

紫薇在旁边哭闹着,数落着他的不是,说他欺负他,要他道歉。

他勃然大怒,恨不得捏碎这个娇嫩的瓷器娃娃,父亲拼死保护王爷身负重伤,也不愿治疗,而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赶来见他最后一面,却被这个不知人间疾苦,不知人间死活、刁钻任性的小女娃气死了。

他气得把她高举过头,准备狠狠的扔出去。

紫薇的粉唇撅起来了:“你敢把我扔出去,我伤了,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不信,你试试。”

曹凤怒斥着:“我的父亲是为了保护你父王而死的,你父王的命是我父亲救的,你父王怎会为难与我。”

“咯咯”紫薇笑起来了,我父王是王爷,你父亲是个奴才,如果不是我父亲救了你父亲,说不定你父亲早就饿死在街头,你父亲救我父王是应该的,一个奴才的命值什么?”

曹凤气的浑身发抖,又无可奈何把她放下来,伏在父亲的身上大哭,哭父亲仙逝的早,在盛年去世了,也哭自己的命运如此坎坷,少年就失去了父爱。

紫薇狠狠的踢他,打他,骂他,把受的委屈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父亲临死时嘴唇微微动着,似是最后的遗言要交代,可这些遗言是什么他已无法知道了,父亲的眼睛睁着,致死也不肯合眼。

他抽泣着:“父亲,你放心,孩儿一定会谨遵你的遗愿,立志报效朝廷。”

奇迹出现了,父亲的灵魂似还在他的身体上,不曾离开,他的誓言安慰了亡灵,父亲安然的离去,父亲的眼睛缓缓的合上了。

哦,他明了父亲的心意,一定会完成父亲的夙愿。

他不顾紫薇的哭闹,与侍卫一起亲手把父亲给葬了。

事后,紫薇恼他一巴掌把她推开,摔了一跤,她拿着鞭子去找曹凤算账。她举起鞭子抽着曹凤,曹凤恼怒之下夺过鞭子扔得荷花池里去了,她就扑过去咬他,两人纠缠在一起。她扬言一定要驯服桀骜不驯的曹凤,否则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他好过,要把他囚禁起来永远做奴才,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下低下桀骜不逊的头,休想有机会咸鱼翻身去建功立业。

正在闹的过程中,

父王从战场上凯旋而归,她就跑去向父王告状,说他欺负她,

要他永远呆在府里伺候她。

王爷宠溺的答应了,从此他就住进院子里,与狩琪一起成为她的夫侍。被她羞辱。只要看见她,他就产生了厌恶的情绪,甚至排斥她的接触,也从没有好脸色给她。

上苍有眼!没过多长时间,这个恶女便受到了惩罚,中了邪。

正在他暗暗祷告时!王爷的侍卫给他送来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刀、矛、盾、剑、诗词、算盘、笔、兵书、江湖执掌等,他想也不想从中抽出了兵书,交给侍卫。从此以后,王爷就把他带到了一个藏书阁里关了八年,苦研兵书,过了几年清静日子。

八年后再相见,紫薇邪恶的本性依然不改,想出一些新的花招,折磨着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

如何不恨?如何不恨?

这个恶毒的女人欠揍。

正文 第九十章 愤怒的曹凤

紫薇从假山后面溜出去,远远看着狩琪院子,心里怪不是滋味,她永远无法忘记赏花宴上爱莲说,甘当她的护花使者,她曾被他的真情所打动,甚至幻想与他一起泛舟游湖去采莲。

送她一个梦想?却又亲手毁灭她![hotsk]

出卖她,把她推向了危险的境地!

梦破了!梦灭了?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狩琪是最靠不住的腹黑男!满肚子弯弯绕绕,不知他在想什么?“哎”她叹了口气,寻思着:哪里才是她的避风港?

刚才看曹凤和袁野交手,就知道两人的武功极高,特别是冷面煞星的武功高深莫测,他今日怒打袁野,打得袁野鼻青脸肿,一箭双雕的计策使得两人反目成仇,好是好!可如果被他们发现了她使的是反间计,两人联合起来整她,那她也会死的很惨的!

刚开始,紫薇看见他们打的难解难分,觉得很开心,后来他们发现上当受骗时,发誓与她势不两立,要整治她时,吓得心慌。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识时务者为俊杰。

赶紧溜吧!

斗得两败俱伤的煞星和邪神,气得发疯满院子在寻找她,饿死的骆驼比马壮,即使他们互相打得鼻青脸肿,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但是如果被他们抓住打几下,她也承受不了,焉有命在。

紫薇思量了半天,觉得暂时去向阳那儿避难才是良策。向阳是她的贴身侍卫,有责任守护她免受伤害。

对了,到向阳那里去。躲灾!

向阳很少窜门,今日却破天荒的默不做声的跑到狩琪院子里来窜门,一进来就看见狩琪倚在窗边,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书,眼睛却望向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向阳不耐烦的走过去,屈指敲打着桌子:“你坐半天了,何事想的那么入迷,你倒是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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