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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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弄人,谁知紫玉就是恶名昭彰的紫薇。真是一叶一蔽之,紫薇在民间使用紫玉的名字,就是彰显她有一颗圣洁的心。

以一曲清新的优美的曲子,颠覆了坊间臭名远扬的传播,她在用心声告诉世人:她不求功名利禄,她淡泊名利。

给人一种宁静而致远,崇尚自然、洗尽人间铅华的美丽。

当他拨开乌云见月明,识得庐山真面目时。事情的发展有一些脱轨,有一些事情错过去了。

他错过了父皇赐婚时候的最佳时机,为此他懊悔不已,拼命的努力以求弥补自己的过失。

谁知,这一切都是他一相情愿,她忘记了他们之间的趣事,她既然已经于他琴箫和鸣,她就不应该与豫王一起琴箫和鸣?

她不应该这么做?她这样做是在背叛他们之间的约定。

太子眼里聚起了寒意,英俊的脸庞有岁月的足迹,消瘦胡渣阴沉冷酷,凌乱的长发有风霜的洗礼,深邃的眼睛有哀伤的留恋,眺望着前面的一座高山,恨不得将这一座大山夷为平地,去看看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是如何背叛他的。

突然太子从腰间抽出那把萧,双手握着萧的两头,准备从中折断。

“太子,不可,你怎么会亲手折断自己最真爱的东西?”太子异常的举动引起蔡建的警觉,蔡建已经来到太子的身边,见太子准备折断他视若珍宝的长萧,立刻明白了刚才的琴箫和鸣已经激怒了太子,他知道这一根萧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怕太子一时意气用事折断了心爱之物,事后清醒过来后悔,那时太子会把怒火撒到他的身上,责怪他没有及时出言阻止他。

太子的动作稍微滞了一下。蔡建的手按在太子的手上,阻止太子毁掉心爱的东西。

“滚开。”太子挥拳朝蔡建打去,蔡建身子一偏,躲过了太子的猛力一击,但是,他的手还是想办法按在太子的手上,不曾松开,他低声劝告太子:“太子请息怒。”

突然,消失的白鹤又在太子眼前出现,白鹤轻啼,声声阵阵,似唤起太子的希望,晚霞将最后的一抹余晖尽数洒在太子的身上,在他的身后燃起希望,孤峰的阴影与他融合一体。周围一片寂静,这时只是听见自己的心跳。

太子仰天大笑,从蔡建掌中抽出萧,摇曳着差一点失去逍遥的萧,

他从马上跃下来,随心而动,挥舞着萧,一萧化剑,一种疾风骤雨的剑气凌然,随影附行而上。

秋风乍起,平地黄沙曼舞,一袭冰蓝衣袍,随风起舞。他挥萧穿梭在尘土中,他以萧为笔、地为纸,心为墨,书写着离别的一瞬间,天地万物,星转斗移,物是人非,情非得已。

挥萧问情:情为何物?

红鬃烈马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它也扬起前蹄,咆哮着,马的嘶叫声把太子从挥萧问情中惊醒过来,留下一片一片尘土飞扬,漫天飞舞,他仰天狂笑翻身上马。

马儿扬蹄奔跑起来了。蔡建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这一匹颇通人性的宝马:红鬃烈马,多谢你了,不是你,太子不知会发怒到何时?是你提醒太子,时辰不早了,早一点上路吧。

蔡建翻身上马,小心翼翼的跟在太子身后,陪伴在太子的左右。他心里暗暗骇然,不知哪一位胆大妄为的家伙,吹个什么萧,吹得太子一肚子火气,真是找死,暗中好好找暗卫去查探一下,是谁今日敢阻拦太子回京?是谁在太子回京的路上,选择这个时机吹个什么萧,惹怒太子,这两件事说不定是一个人所为,查到了定不饶他。

蔡建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是谁?

会吹箫和弹琴的人很多,有如此高的造诣的人,他还没有见过,启国的人都知道太子和豫王喜爱萧,两人造诣很高,私下听别人议论过,两人的水平在伯仲之间,都吹得好。单论吹萧的技巧,豫王比太子稍胜一筹。

太子吹箫旨在调节情绪,放松自己而已。

而豫王注重技巧,吹箫时声音优美动听。

太子一定从琴箫和鸣中听出了一丝端倪,猜出了吹箫之人和弹琴之人是谁?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蔡建竖起耳朵听,也没有听出一个子丑寅卯,对乐曲横竖就是个“二”一窍不通。

可太子精通乐理,他对豫王的吹箫技巧很熟悉,一下子从激情澎湃的箫声里找到了豫王心声。这是一个男子爱慕一个女子的心声,普天之下谁能打动这个高傲的心,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紫薇。

蔡建几次三番都想问问太子,可是话到嘴边都溜回去了,不敢摸老虎尾巴,惹太子动怒。

于是,蔡建就对着马儿自言自语的数叨着:“马儿,你走路要长眼睛,给我留心一点,刚才是谁在捣乱,被我抓住了定不轻饶他。”

“你知道了,又该如何?”随风送过来一句冷飕飕的话。

蔡建大喜,太子终于有了反应,只要太子有知觉就好办,他发狠的说道:“被本将军抓到了,以扰乱秩序论处,责罚他一百军棍。”

太子发泄了一番,心情好多了,见蔡建懵懵懂懂的,阴郁的眼眸闪过一丝奚落。

“是豫王,你也敢吗?”太子用奚落的口吻数落着蔡建。

正文 第四百六十三章 又错过了

刚才还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要去捉拿捣乱分子的蔡建,听到太子告诉他真相,他顿时傻眼了,嘴巴张的大大的愣在当场,好半天才恢复正常,呐呐的反问:“怎么可能是他?豫王不是被皇上禁足三个月吗?豫王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吹箫。他这样做是违抗圣旨,难道不怕皇上责怪?”

“哼,没脑子的莽汉。”太子冷哼了一声,奚落着蔡建一句。

蔡建脸色涨得通红,情急之下,他口不择言无意中冒犯了太子。

太子为了郡主,悄悄回京也是违抗圣旨,他一拍脑门,懊悔的叫了一声:“我这个脑子,不灵光了。”

他忽略了他这样说话是犯冲,此话正好戳中太子的要害。太子更霉气,连郡主的面都没有见到,反而听到了一曲不该听到的箫声,为此生了一肚子气,得不偿失。他怎么连这一些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反而点中太子的心病。惹得太子不高兴。

“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这个意思。”蔡建脸涨得通红,呐呐的不知如何开口为自己辩护。

蔡建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令太子心情更糟糕。真是棋差一着,又错过了,被豫王抢占了先机,与紫薇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突然,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个模糊的娇小的身影在他脑子里闪过,紫薇的身影渐渐的在他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蔡建的眼皮跳动了几下,他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他袭来,太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郡主明日启程吗?为何是今日启程?你手下的人是怎么办事的,都是酒囊饭袋的一群废物。回宫领罚去!”

太子越想越气,满肚子怒火朝着蔡建发泄,咬牙切齿的咒骂着。

蔡建吓了一跳,心里忐忑不安的暗暗叫苦:坏了,坏了,一群废物坏了太子的好事,太子绝对不会轻易的饶过他的。

恰好这时,一个跑去探路的暗卫,骑马疾驶而来,来到太子和蔡建的面前,他翻身下马,朝太子和蔡建行礼:“禀告,太子和蔡将军,属下查明,刚才方圆几十里无人通过此地,是豫王在清障,豫王清障的目的,是不想外人进进出出,打扰豫王和郡主的在凉亭的清静。”

暗卫的话印证了太子的猜测是对的,一叠声的暗暗惊呼不妙:“糟了,糟了!一群酒囊饭袋误事了。”

蔡建不用抬头看太子,就知道太子的脸阴沉得可怕,他急忙朝暗卫使眼色,叫他不要再多事,挑中听的话说。

谁知,这个暗卫会错了意,老老实实的把他隐身在树丛中将他看见的一切,统统禀告太子,未了再加一句:“豫王和郡主,两人在凉亭里有说有笑的坐在那里聊天,豫王约郡主一起吹曲子,两人合奏的吹了一曲。最后,郡主在豫王吹萧中启程。郡主走了以后,豫王才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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